先锋小说网>都市小说>我的娘子是狐仙>第175章 信任感
  而洛云起则是旁若无人,冰冷的眼神像刀又像剑,完全是似有本质,要将叶怀心和百里无赦所交过手爪子切断一般。

  看来是捉奸呵。

  叶怀心内心冒出了一种很搞笑的想法,和这个时候的紧张感很不协调,在她内心,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包袱。叶怀心对洛云起一直有种很固执的信任感,确信洛云起立刻能够辨别出来,并且觉察了他的处境。

  的确,洛云起亦只是凝目一望,便冷不丁地站到一旁,并未真正且指利剑,剪开叶怀心徘徊于红杏出墙前的小手。

  叶怀心感觉他整个人都像被分裂了似的,有个他意识流,在余光的照射下,默默地凝视着洛云起,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无法发声。另一个自己,像是只有躯壳,被卞庆衫穿戴了去,用着自己的声音,与百里无赦互诉着衷肠。

  “夫君!你呢?你的伤口呢,还疼吗?”意识到叶怀心掩耳盗铃,但还是听得见躯壳叶怀心的凄切之声,也阻挡不了卞庆衫支躯壳,辗转百里不赦,翻出百里不赦之痕。

  呜呜呜,不要碰啦,叶怀心内心默默地想着,余光悄悄地看了一眼,洛云起就像是座大山,站在一边,不说话,面无表情,眼里却像是刮着冰雪风暴,要冻死人。

  亦不知借由叶怀心之身的卞庆衫是否听得叶怀心的话,抑或亦感洛云起冰山般冻人之压,最后是否停止对百里无赦百般爱抚而“上下其手”。

  可卞庆衫还在叶怀心躯壳里,含着泪看着百里无赦欲语还休。

  百里无赦在初的惊惶与困惑之后,他的脸与眼也涌起澎湃。那些心情都是复杂的,或失望、或苦闷、或怜惜、或约束。

  叶怀心听卞庆衫轻叹,哭得泣不成声,以他之声,再叫“夫君”。

  这简单的两个字,似乎重若千钧,引得百里无赦摇头摆尾,但哽咽半晌,一句话都没有说。

  卞庆衫伤心得不禁抽泣。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似乎也就那么一瞬间,最后百里无赦沙哑而低沉的嗓音,就在叶怀心与卞庆衫的耳畔响起:“就去了。”

  卞庆衫吓了一跳,叶怀心随之一愣,百里不赦说着那两句话,倒是像用尽了全部气力,颓然地闭上眼睛,靠着墙,任卞庆衫怎么叫,都不再发出声音。

  郎心似铁的卞庆衫却又像绝望一样哭着。

  卞庆衫哭得稀里哗啦,叶怀心忽然觉得“虎躯一震”,觉得自己重新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而卞庆衫的哭声,也变得几不可闻,凭空从耳边消失。

  能自如掌控身体的一刹那,叶怀心快速站了起来,僵着挪了几步凑到洛云起面前。

  洛云起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叶怀心,并没有做声。

  也不知是他的幻觉,叶怀心一直感觉到洛云起的目光,留在他一只手上有一瞬间。

  “凌霄,听我交代!”期期艾艾的叶怀心开了口,双手一拧,绞的像麻花。

  “不信,当然明白,这不是你的。”洛云起轻摇着头,揽过叶怀心的腰,一把把她拉到怀中,用力箍着。

  尽管明知不是自己,但毕竟意难平复,还是很在乎。洛云起的眸色也随之暗淡下来,不由得再费一番功夫,把叶怀心抱的更紧。

  有条件的话,洛云起真想把这小姑娘揉入他体内,和他融合在一起,成为一个整体,永远不要分开。

  叶怀心感觉到洛云起把自己勒的有些紧了,可不知为什么,他的心还在层层荡漾着甜蜜的味道。

  和洛云起腻了好一会,叶怀心倚在洛云起的怀里小声把卞庆衫做梦的事告诉洛云起。

  说罢,又感叹道:“那个清韵老祖终究是化神修为了,所谋划所想,皆比我强等等,她为我设了套,似乎很有把握我一定会遇到卞师姐的,可以对她传话。我只想着,要不就是她故意松松垮垮的,让我们逃之夭夭,以便放长线钓大鱼吧,可眼瞅着瞧,咱们就是在大鱼这儿,”叶怀心边说,边露出一脸苦笑来,“逃避就是不容易逃避,那我不知道,有没有清韵老祖的感觉,卞老妹会来见。”

  叶怀心仰了仰头,将大半个身体依在洛云起身上,呵气如兰,在洛云起耳边悄声道:“自从清韵老祖称那个传承来自蓬莱仙宫之后,想必她对于那个传承道法还是有了一定的认识,不说了,她还知道黄粱仙府这个传承,可以引人进入梦境,于是笃定卞师姐一定会进入梦境和大家见面。果真如此,那便表明大鱼鲲兽虽身负死狱在虚空中徘徊,却挡不住我们梦中的脚步。”

  “就是很遗憾,”叶怀心语带惋惜,摇了摇头,道:“我本有些想头的,再加上清韵老祖的那只手,更觉卞师姐怕是要入梦一叙了,方才听之任之地睡到你们旁边。遗憾的是卞师姐做梦都在做梦,光顾这百里无赦,正事还是一个不提!”

  叶怀心想了想,意犹未尽地道:“卞师姐总是一副匆匆忙忙的模样,就像知道入梦时间很短似的,这样做就可以了,而我却迟迟没有和卞师姐说出任何事情,实在遗憾。”

  “不是遗憾。”卞庆衫的歌声忽然又从叶怀心的耳畔传来,像春雷初绽一般,吓得叶怀心脖子后面的寒毛全部根根竖起。

  人很可怕,吓得要命!

  叶怀心双目圆睁,左右顾盼,也不见卞庆衫身影。

  “师妹,多谢了。”卞庆衫的音容笑貌再一次在叶怀心耳中响起,叶怀心顿时有些神情恍惚起来,他是想再做一次梦吗?

  可是,刚刚他还是和洛云起说着话,而如今,这一刻,他还是抱着洛云起,叶怀心带着一丝疑惑,左看右看,掐指算着脸。

  抬头一看,哪有洛云起,还只是刚做了个梦,叶怀心就恍惚了一下,又一次和卞庆衫对峙。

  “师妹,那就是我筑起的梦,而你却还留在梦里。”卞庆衫似乎看出了叶怀心的疑惑,主动解释道:“本人晋级结丹后修为大幅增加,筑梦能力增强,已能筑起二层的梦境。”

  两层梦境呢?

  叶怀心心中有了感觉,第一层就是此刻他和卞庆衫之间的沟通,第二层就是卞庆衫化了身,在他看来“清醒梦”?

  然而有点怪,叶怀心眉头紧锁,不能说有什么不妥,两层梦境似乎有点...格格不入?

  卞庆衫亦看得出叶怀心的疑惑,轻轻点头,继续道:“是啊,只可惜我虽然金丹、修为还算肤浅,二层梦建构得不够完善,于是就出现了变形和重叠,于是师妹就产生了一种不协的感觉,如此梦,也就只能应付炼气筑基小修士了,更高阶了,就像师妹一样,马上就可以看穿了。”

  叶怀心略带迟疑地点点头,似懂非懂。

  卞庆衫很明白叶怀心彷徨不解之处,思索了一会儿,试着向叶怀心单纯地说明那两层梦的成分,却牵扯到梦境,是牵扯虚空、斑驳的时间线,还是和现世糅杂在一起,无不显得复杂、刻画,总给人一种很隐晦的感觉。

  叶怀心也不再纠结,挣扎了一下,还是开口,慢慢地说道:“卞姐,蓬莱仙宫派出化神修士正在追查您的行踪,那是人道号清韵她以前曾和我们有过一次短暂的见面。按那位清韵老祖的话说百里无赦卞师姐您的丈夫他他.”

  244章梦遁

  “我全都清楚。”卞庆衫说着,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欣慰,似乎是在向叶怀心出言提醒她,觉得有点惊讶,也有点‘理应如此’地高兴。

  叶怀心想起他在士庸关时被清韵老祖给震晕了,卞庆衫这边也睁开眼睛约莫卞庆衫知道所发生的一切,但是对于清韵老祖所言,叶怀心相信卞庆衫应当还未能获悉,于是仍是坚持补充道:“卞师姐、那清韵老祖都说过‘小百里守了她几年,都一无所获’,从她的话里听到了什么意思,起码蓬莱仙宫对于百里道友和师姐之间的事,一直都很了解。”

  卞庆衫一听,泪水忽地就凝结了下来,打得眼眶里转了一圈。

  “卞姐,那位清韵老祖一心想把您拿下,并说您从黄粱仙府得到的传承古卷就来自蓬莱仙宫。她的文字,到底有些真假,怕是要卞师姐亲自辨别。”叶怀心看到卞庆衫痛不欲生的样子,再一次感到不忍心,究竟是再一次出言劝谏,回去找两句补话。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真的很清楚。”卞庆衫摇了摇头,泪水却如断了线的珠,滴了下来。

  “吾已知蓬莱仙宫知之,然吾亦知之,夫君其,无所不知。”卞庆衫语带哽咽,一脸的悲切,啜泣不停:“夫君他、他不懂我的身怀传承、只是把我当成一介散修、把我当做自己的老婆、把我当做对不起自己、欺骗自己。”

  卞庆衫双手捂脸,十分愧疚,哭泣间断断续续地喃喃道:“夫君他,他会多么心痛,怕是是心如死灰了,再也不惦记我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求梦无门了,只能借用师姐的口眼,在师姐的梦里里面建双层,和夫君见一面.”

  叶怀心听后,有了几分感悟,难怪呢,难怪卞庆衫没有直接进入百里无赦梦境中,而是直接和百里无赦见面,结果呢,那个百里无赦亲眼看着卞庆衫背负继承,一定为卞庆衫出轨而痛心,再为卞庆衫着想,蓬莱仙宫视其为叛徒,夹缝之中,双方都不欢而散,换作他一个人,只怕也要万念俱灭、懒惰懈怠了。

  叶怀心任卞庆衫掩着脸哭半天,都不知怎么宽慰,感情的一件事情,不懂得起、栖、结、解、踪、不知所终,刻骨铭心有之,伤人伤己也有之,蓦然回首万死无悔,依然有之。

  “那个......”等卞庆衫哭得慢了下来,叶怀心试探性地说了出来,并提醒她:“卞师姐、百里道友他、被刑讯、他受伤、怕是有点厉害。”

  卞庆衫闻言,也知道时间宝贵,立即抹了把脸,正色道:“我建了一个梦,引领师妹来见她,和夫君叙说就是其中之一,更为重要的是,我要和师妹讨论,怎么里应外合、共同发挥‘梦遁’之术、逃出蓬莱!”

  梦遁了吗?

  叶怀心露出不解的神色,双目圆睁地看着卞庆衫。

  卞庆衫点点头向叶怀心表明自己没听错。

  “也正是这一次晋入金丹的经历,让我在传承古卷上全新地见识到了这门。根据古卷所载,筑梦道修到金丹后,即可入别人之梦,牵动神魂气机,使入梦者穿渡空,梦醒于他时彼地,并以此遁入真实。”卞庆衫的这些话特别难讲,支支吾吾的,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才对。

  叶怀心还听到云山雾绕,虽切身感受到了入梦的滋味,可是卞庆衫这种梦遁之术刻画出来,似乎有点多玄。

  这里入了梦,其他地方醒了神,这听起来还不错,然而叶怀心双眉怒目,那么蓬莱仙宫死狱中众人肉身又该何去何从?

  且,随意穿梭虚空,在别处醒来,那么,是否也相当于改变了时间线?玩时光,则如火中取栗、任意拨弄生老病死、稍一差池、走火入魔也算轻生,到了这个时候,只怕神魂俱焚、万劫不复了。

  更多的情况是,时间线一倒转或错乱,众人也许就在瞬间,从这个现世的世界里,从真实的世界里抹掉了踪迹,径直湮没在虚空里,永远不能生存下去。

  “师妹有一次做梦,一定有感觉到了,梦境虽然是虚空的,却和现世息息相关,实在是无法随便拨弄。”卞庆衫也猜到了叶怀心的心思,还拧着眉。

  叶怀心点头,细数他曾进大仙小宝宝梦里的遭遇,细思措辞,并和卞庆衫刻画梦里的心情:“...那时候我虽人在梦里,但心领神会,这些东西都不是真的存在于我面前,而是存在于久远的往事里。我一定要沿着往事发生、发展的痕迹走下去,否则,只要差了毫厘就怕现实谬以千里了。”

  卞庆衫听到叶怀心的描述后,似乎在想怎么跟叶怀心解释似的,迟疑片刻后,他才逐字说:“如何和师妹说梦遁之术其实不在于穿梭时间而在于.”

  卞庆衫长时间地被一句“而是”卡住,半天没想清楚该怎么说话,由不得颓然地磕着脑袋,很是懊丧。

  叶怀心看了看,心里倒腾了一下。

  法不传六耳、至尊道法、亦不可轻口传授、卞庆衫说不清、是否会因、这个梦遁之术高、乃至接近“道”?

  果真如此的话,那这个梦遁的计策,就非常可行了!

  叶怀心一下子,又来了精神,想了想,对卞庆衫道:“师姐,您先不要着急,即使没有把那个梦遁之法说出来,咱们还是得约定好接下来的细致行事方法为好。”

  “还有师姐们,你们知道现在的我们都去哪里了吗?”叶怀心的心突然灵光乍现,突然兴奋起来,直起身来,略微前倾,喊道:“咱们死于蓬莱仙宫,根据咱们推测,这座死狱,就是死于大鱼鲲腹!”

  “鲲?”卞庆衫闻言,亦有些激动,失声叫道:“传承古卷有载,此兽为北冥天所特有,展身大矣,不知其几千里矣,遨游虚空,是筑梦道之圣兽!”

  不等叶怀心做任何反应,卞庆衫一脸喜意,对着叶怀心急急地道:“师妹!太好了,难怪传承古卷引导我用梦遁之术了,这时的我卷进了梦里,你也身在鲲腹里,穿梭虚空里,没有一个现世,我们只需要寻找到适合自己的那一个机会与结点,坠入现世就可以逃离生天了,而且不牵扯到拨弄的时机,不留任何隐患!”

  “等一下,师姐,你这个时候卷进了梦里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是说,是传承古卷指引你的?”叶怀心听到这里,心里产生了一丝忐忑不安之感,这本传承古卷一听,咋就像活灵活现似的?

  卞庆衫目光一闪,一脸迟疑。

  叶怀心心知他这一问之下略显突兀,事涉家人传承秘辛之事,而他如今和卞庆衫已不是同宗同门之人,如此一问之下,大有窥破别人修炼之嫌。

  但若卞庆衫说得不假,那么传承古卷就未免太神了,还真有点令叶怀心悚然。如此巧合之下,卞庆衫虽然被传承古卷所搭救,但却包裹于虚空梦境之中,她们又卷入了穿梭于浮游虚空大鱼鲲腹之中,这个鲲兽,又是怎样筑梦道之圣兽呢?

  这环、节、紧,且首尾相接,本来引人思索,如今卞庆衫再扯起一幅仿佛自觉为活物似的传承古卷来,怎能不引人注目。

  叶怀心想了想,试着让他所说的一切听上去都比较真诚,并告诉卞庆衫:“卞姐,吾已明白己身之道,相问至此,还真有几分怀疑,对于汝手之继承,没有丝毫探知之意。”

  卞庆衫闻言愣住了,然后深深的看着叶怀心,摇摇头说:“我知道,谢师妹瞧不上这个传承。”

  话里,似乎颇为深刻,依稀中,还带出了些许卞庆衫那年对叶怀心,那种无端而生戾气与愤怒之影。

  叶怀心轻吸口气,张口便想和卞庆衫多辩个水落石出,卞庆衫竟抢先叶怀心出声,赶紧接话,斩钉截铁:“谢师妹完全可以相信我这传承的指引,无论如何,我是这传承选定的人,它不会害我,否则,这传承若断,它便要再次沉寂,无依无落。”

  “我呢,谢师妹更是不着急了。凡救夫君也需师妹出手相助,故对于师妹或师妹之友,本人绝无恶意。”卞庆衫越是这样说道,目光却是便刚毅起来,早已铁了心了。

  ...我不是有片刻的怀疑。叶怀心略一转头,仔细端详卞庆衫的模样,欲罢还欲,终于,没能开口。

  算了吧,再说也没有用,叶怀心眨巴着眼睛向卞庆衫点点头,冷冷地说:“既然卞师姐确定了,那么小妹就不多问了。只是这个‘梦遁’的事情,怎么做呢,也让卞师姐跟我细说一二。”

  卞庆衫咬紧嘴唇,轻叹一声,再深深地吸口气,奋力振作起来,仔细向叶怀心说明来意。

  叶怀心和卞庆衫定下了计策,于是真真切切地、梦醒地转了过来。

  和叶怀心一起苏醒的还有抱在身边的洛云起以及缩进角落里、还刚睁开双眼抬头向叶怀心看去百里不赦。

  叶怀心愕然睡眼朦胧,想了想,依稀知道卞庆衫说的两重梦境是什么意思。

  第一个梦,就是他的梦,他梦到卞庆衫并和她说话约定梦遁之策。

  而第二重,则是更深层次的梦,这个梦不只属于他一个人,更属于百里无赦与洛云起。两人的梦境和各自的梦境交织在一起,并由卞庆衫联系起来。而卞庆衫借他这副梦中躯壳来和百里无赦互诉衷情、悲苦相倚。

  此筑梦道之法术施为后,真是出神入化,卞庆衫刚结丹心,便可在梦中帮助牵托摆布出几位金丹真人来,折得叶怀心潮难平,对于卞庆衫提起的梦遁之事,亦多一份自信。

  紧接着,叶怀心又一一分门别类地向大家讲解借空而行、逃出蓬莱仙宫禁锢的方法,并征询几人意见的思路。

  此中,洛云起和叶怀心自然焦灼不离孟氏,但圣子依旧可有可无,袁虹菲嘴上赞成承认,背过身去,只是目光一闪,不知道该怎么想,最难做的,就是百里无赦了。

  这百里挑一,还不知是真心受气,一付油盐酱醋茶的模样,一听卞庆衫正试图想办法搭救大家,眼眶里通红,向叶怀心表白,但摇摇头,只管放她们离开,拒绝跟从。

  为什么会这样?

  叶怀心暗暗眼珠一转,那个卞庆衫多半是来救你们的呀大哥,离开你们,咱就不能出去。

  还好,卞庆衫已经和百里无赦睡了好几年床了,对于百里无赦可以说是很熟悉了,刚刚梦中还见过一次面,对待百里无赦还是很明确的,早料到其应对之策,已传授叶怀心对策。

  正是在,叶怀心悄悄、把卞庆衫要她转的“那件事”讲给百里无赦听时,百里无赦面露惊色而非常不知所措,向叶怀心点头示意。

  一切都准备好了,死狱里有几个人以叶怀心为核心,心与手连在一起,环在一起,把叶怀心裹在里面。

  叶怀心和洛云起四目相对,从彼此眼里看出无限情深与缠绵眷恋。

  洛云起微微点头,对叶怀心露出笑意。目光、体态,似剑似虹、坚若磐石、直若青松,似乎在对叶怀心说:虽然放手一搏、哪怕天崩地裂、也要一直和叶怀心相伴。

  叶怀心一时顽心凸起,迅速左右瞟了一眼,只见众人抱住元守一阖目凝神,忽然吐出粉粉舌头,对着洛云起做鬼脸。

  洛云起根本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小女孩还是那么调皮,愣住了,然后认为应该是这样,他的小女孩,原来是独一无二的,生来也是那么与众不同。思来想去,洛云起再次向叶怀心微笑,温柔地投以目光。

  那目光如此宠幸,令叶怀心不禁被其折心,羞惭再笑,旋即正色肃容、心神沉于紫府。

  修士对于身体来说,掌握着这种绝对的掌控,去做梦,是很简单的。

  一会儿叶怀心就被黑甜乡包围。

  差不多在入梦的刹那,洛云起抱着,就在叶怀心的背后轻轻地拥抱着,就像往日的热烈,决绝。

  叶怀心嘿嘿一笑,安心的把自己靠在洛云起的身上,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另外几个人,等卞庆衫再继续发挥手段把别人的梦和自己联系起来。

  让叶怀心始料不及的是,第二位由卞庆衫把梦交织在一起的人,其实是百里无赦。

  照卞庆衫所言,梦的编织构筑其实很难,两人关系越密切,就越有可能在梦里筑起一座桥,把梦连起来。

  叶怀心和百里无赦之间,自然关系并不密切,如果说到亲属关系,这个第二进梦境,当推袁虹菲。

  然而叶怀心仔细思量,亦有所悟,想来约卞庆衫心无旁骛,首先寻找涉及自己的丈夫。

  凭借叶怀心以往的刻画,百里无赦这次,对置身梦境、如临其境地再遇叶怀心、洛云起,又多一份从容。

  也可能还没有从叶怀心转“那件事”的惊悸中缓过神来,百里不赦只是看着两人,一句话不说,默默站在两人面前。

  后来被拉进这个梦的是袁虹菲。

  袁大小姐十分好奇这个梦中聚会,她绕着几个人的一射之地走了好几圈,唧唧喳喳地问叶怀心:“为什么梦中还在这个牢房呀?原以为一做梦就会出门。谢师妹您也一样,那就是您的梦想吗?你就不会不愿意这个死狱了,想要坐在牢底穿破它,为什么梦还是会出现在这里呀。”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叶怀心有些无奈,支应道:“我们被关在这间死狱牢房里那么久,想必它的模样早已深深扎根于我的脑海里,刚一入睡,便如梦初醒。”

  见袁虹菲又要开口,叶怀心赶紧抢白,继续道:“这个梦谁都可以控制呀,还有呀,你们想想,咱们几个人都在这个死狱牢房里,这是唯一一个,咱们几个人都同时在场。世上哪有什么地方比这牢房更能成为我们几人梦境交汇之处,是啊。”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刚说完,叶怀心的心一下子就猛烈地跳了起来,很慌张,就像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被自己漏掉了。

  袁虹菲“哦”了一声,又东看看西看看,问道:“那个...那个秃驴在哪里?还来吧?如果你不来,让他呆在那儿就好了!原本看到那个死狱禁灵气,以为自己修持念力,可以不依靠灵力带领大家逃出生天,谁知那个秃驴就像木头,而且无用非常!问了又问,不吱声,没有办法把我们带出来,把他带走是没有用的。”

  可这次,叶怀心却担心得愁眉不展,仿佛沉醉于思索之中,不再给袁虹菲答案。

  袁虹菲看到叶怀心不说话,再吱吱哇地发牢骚,一直到穿月白僧衣圣子现身,方才平息。

  五人聚集在一起就意味着、卞庆衫成功了、把叶怀心和其他五人的梦、交织在了一起。

  紧接着,又去见卞庆衫。

  叶怀心从洛云起的怀里轻轻挣来,向前迈了一小步,嘴里轻声喃道:“虚空,又如何?”

  接下来的瞬间,映入眼帘的闪着光、空着空,就像一幅画,慢慢地舒展到叶怀心的面前。

  无尽的黑暗、无尽的虚空、氤氲、迷离。

  在那个虚空中,没有纯黑。

  偶尔有些斑斑驳驳的光圈中,里面竟泛起色彩,或鎏光闪现、或五彩争胜、或流漫陆离、或摄人心魄、令人看了,移不开视线,似乎不知不觉中,要伸手去触碰、去投入。

  就在几个人陶醉于这虚空景象中之时,“噌”地一声,有一光点,忽地凭空出现,照亮了几个人的面前。

  “就是卞师姐!跟随着那颗明珠!”被那个光点吸引住了,叶怀心在虚空的困惑中醒悟过来,急忙出声叫大家,并且率先,向那个光点所在的地方迈步。

  一行行走得很慢,很谨慎,不知在黑夜里跋涉多久,袁虹菲的话,忽然从叶怀心的耳畔传来。

  “师妹,您说过,因为我们需要穿梭横渡虚空来选择现世的时光来觉醒,所以是说我若选择去奕寒洲前觉醒,便再也不会遇见这个人了,亦不可能,亦不可能.”袁虹菲两眼无神,直直地凝视着无边的漆黑,低声喃喃,轻淡而浅淡,时断时续,似自言自语。

  叶怀心听了,却大惊失色,一把死死地攥住了袁虹菲,在她耳边呵斥道:“袁师姐!袁虹菲!你稍微清醒一点吧!我刚才怎么告诉你了,那不是开玩笑嘛!往事已矣,今后之事也尽在这时间轨迹之中,吾等修士虽逆天修炼,却并非能任意拨出前世今生,就算是化神、合道大能,也断然不敢招惹,否则,神魂俱灭都只在顷刻间!”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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