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顺也知道乔肃廷不许他向皇后娘娘通风报信是因为皇帝害怕影响娘娘的身体,即使在玄明宫内,皇帝被一封封奏折扰得焦头烂额,可只要一到长秋宫,陛下就会装着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可最近局势实在不怎么好,陛下这么多年一直和张家人周旋,之前宫宴上张家吃了大亏,不仅丢了部分兵权,还打下一个礼部尚书,于是张家人也不断抓着韦由寻韦大人等人的事大做文章,总是给陛下找不少小麻烦。
如今……苏将军也不依不饶的上奏章请示陛下放苏贵人出宫,玄明宫的气氛,一天比一天凝重。
云太医去了一次苏府,替苏将军诊治,可云太医回禀,苏将军年事已高,如今一病不起,主要是忧思过虑,乃是心病,心病不解,无药可医。
一天一天的过去,玄明宫的气氛仍旧没有丝毫的缓和。
而就在重阳前一日的早朝后,和顺急忙差人来长秋宫请江菍,来人什么都没说,只一个劲的说出事了。
“你……你先别急,你先回去,本宫换个衣裳就来,锦华,送送千公公。”说罢江菍招了招手,示意锦华送客。
千公公赶紧伸手打断锦华的动作,一副急着要走的模样:“锦姑姑留步,娘娘,奴才急着回去,便先走了,万望娘娘尽快。”
江菍似是面色焦急的点了点头:“好,你快回去。”
说罢,又扶住珠弦的手起身朝内室走去。
“小姐……”刚走进内室,珠弦便有话想说,珠弦刚开口,江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珠弦别出声,珠弦意会,立刻闭嘴。
江菍从衣柜里拿了一件淡绿色的衣裳,珠弦立马接过开始帮江菍更衣,没过多久,锦华便走了进来。
“娘娘,人走了。”锦华报告道。
“嗯,”江菍点了点头,“你方才想问什么。”
珠弦知道江菍是在跟她说话,于是回道:“珠弦想问,小姐觉得,和公公为何请您过去。”
江菍轻笑一声,似乎有些不屑的样子:“能想到,算了算日子,明日便是重阳节了,前几天我给青云上送了封信,本以为要过几日才有反应,没想到,这么快有结果了,不过……也多亏了太后。”
珠弦很快便替江菍换好了衣服,她理了理江菍的衣服。
“那苏贵人岂不是很快就能出来了,”珠弦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兴奋,可下一秒又担忧了起来,“娘娘您前几日才找了太后,陛下不会发现是您在背后搞鬼吧……”
珠弦理好江菍的衣服后,江菍捏了捏珠弦的小脸蛋,笑着安慰道:
“自然不会,不过你先留在长秋宫,锦华和我走。”
“是。”锦华应道。
还未走到玄明宫,江菍便能隐约听见乔肃廷的怒骂声,具体是什么,江菍听不清。
玄明宫大殿外围了零星几个人,走近了江菍才看出玄明宫外围着的都是乔肃廷和赵醍的心腹,其他人全被打发得远远的。
和顺远远的看见江菍,赶紧迎了上来。
“娘娘您总算来了。”和顺如蒙大赦,看向江菍的眼神里满是感激。
江菍停下脚步,不解的看着他:“和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和顺赶忙让出了一条路,做了个请的姿势。
“娘娘边走边说吧。”和顺道。
江菍点了点头,于是迈步走向玄明宫。
“今日早朝,谏官们纷纷上奏逼迫陛下赦免苏贵人。”
“啊?”江菍似乎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御史台?为何?苏贵人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娘娘,”和顺突然放慢了脚步,退到了江菍身边,他神色闪躲,心虚的说道,“其实苏贵人的事情并没有解决,如今苏将军重病垂危,朝野上下,都在请求陛下赦免苏贵人,陛下为此,已经苦恼许久了。”
“什么,”江菍装着生气的样子,声音都拔高了几分,“为何不差人告诉我。”
“娘娘您别动气!”和顺被吓了一跳,主要他还是担心江菍气坏了身子,那乔肃廷一定饶不了通风报信的他。
“陛下吩咐了,娘娘身子不好,任何事都不能惊扰娘娘。”和顺赶忙解释道。
“算了,我先去看看陛下。”江菍并不在乎什么缘由,但还是要装装样子。
接近玄明宫时江菍才清楚的听见里头传来的话语。
“苏侯爷还真行,如今翻脸挺快的啊,病得都快死了还不忘咬孤一口。”
“孤恨不得杀光他们,全杀了!苏侯不愧是苏侯,出尔反尔有一套的!”
“死了就死了,他们苏家一家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乔肃廷应该是在和什么人对话,可乔肃廷的话语多少让江菍有些在意。
什么叫出尔反尔,什么叫翻脸?
正当江菍走神思考的时候,便已经来到了殿门之前。
“陛下……”和顺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淡定拔高了声音。
不等和顺说完,一道巨大的响声传来,面前的木门便狠狠的震了一下,随后便是一道闷声落地。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江菍也被吓到了,听这响声,应该是乔肃廷扔了什么东西砸在了门上。
“你也想死吗!滚!”又是一声暴怒声传来。
江菍突然有点想退缩,她万万没想到只是逼他赦免苏然,竟然会引起乔肃廷如此大的反应。
“陛下恕罪,皇后娘娘来了。”和顺尽量说得快些,想快些让皇帝知道皇后娘娘来了,以平息皇帝的怒气。
果然,此话说完,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和顺说完后赶紧撤到一旁,没多久,木门霎时间被拉开了。
江菍就站在大门前,木门倏的拉开,乔肃廷的身影猛地出现在江菍的视线里,江菍被吓了一跳,只见乔肃廷神色疲惫,却又强装无事的样子,江菍很知趣的笑了笑,她松开了锦华的手,伸手示意乔肃廷扶她。
乔肃廷很自然的扶住了江菍,将江菍扶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乔肃廷如今实在是笑不出来,虽然他强装无事的样子,可声音里总还是带有一些疲惫。
“我不来,你便什么事情都瞒着我,如今忙得焦头烂额也瞒着我,还骗我,说没事。”江菍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跨过门槛,话语里没有丝毫的埋怨,反而满满的都是心疼。
江菍的余光瞥到了赵醍,她突然站定,侧了侧身子,背对着赵醍,江菍扶着乔肃廷的那只手突然改为握住了他,江菍拉过乔肃廷,站在乔肃廷的面前,抬头望向乔肃廷的眼眸,心疼的看着他。
“小七,我知道你为我好,可你想过没,我也不忍心见到你一人承受这些。”江菍话语中满是担忧,这话本来没什么的,只不过有第三人在场,这话显得格外肉麻。
乔肃廷视线不自然在江菍和赵醍身上来回转,江菍虽然知道乔肃廷此时的局促,但还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又摇了摇乔肃廷的手,神情也带上了几分着急:
“小七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乔肃廷故作镇定的轻咳了两声,随后看向了赵醍暗示江菍还有别人在,随后江菍装着不解的样子跟着乔肃廷的视线回头看,看见赵醍后,她装作刚发现赵醍的样子,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立刻回过头去,随后她又转过身,端庄的朝赵醍笑道:
“赵大人也在。”
赵醍低着头,看不出脸上的神色。
“参见皇后娘娘,”赵醍朝江菍拱手行了个礼,随后又问乔肃廷,“陛下可还有事吩咐。”
乔肃廷知道赵醍这是自觉离场,给他俩腾位置,随后道:“你先退下吧。”
说罢,赵醍便朝二人再次行了个礼随后退下了。
赵醍走时将木门重新关上了,而此时江菍这才看清一个砚台落在门边,她心中有些后怕,若是乔肃廷将砚台砸狠些,万一砚台砸穿了木门,那和顺免不了要遭殃。
就在江菍走神的时候,乔肃廷从江菍身后搂住了她,江菍猛然回神,身子不由得一颤,乔肃廷将脸轻轻靠在江菍发顶,低声问道:
“怎么了?”
乔肃廷这几日一日不过睡个两三个时辰,没日没夜的批奏折,会见朝臣,如今已经疲惫不堪了,此时乔肃廷的声音有些慵懒莫名的有些诱惑。
这声音听得江菍脊背一阵酥麻,可她又不敢动,她笑着拍了拍乔肃廷的手臂回道:
“没事,我只是觉得小七真的很辛苦。”
乔肃廷太过疲惫,就连呼吸声都有些重,他轻笑了一身,松开了江菍,将江菍转向他,江菍顺势抬头看着他,他再次搂住江菍,笑着看着她,声音低沉又沙哑:
“再辛苦,见到你就都好了。”
乔肃廷深情的望着江菍,看得江菍有些害羞,江菍害羞的低下了头,虽然有演的成分,可江菍也多少有些害羞,毕竟她在孟婆庄这么多年,平日里最常接触的不是阿渡那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就是凶神恶煞的鬼差。而这样的长得帅,又会哄人的男人,江菍实在有些抵抗不住。
就在江菍愣神的时候,乔肃廷抬起了江菍的下巴,眼中的柔情蜜意似是要溺死江菍一般。
“阿菍……”乔肃廷轻唤一声,似乎在确认什么似的。
说罢乔肃廷便低头要吻上去。
江菍见状,吓得赶紧就推开了他,她可以演得对乔肃廷情深意重,可是要她付诸行动去说她爱乔肃廷,对于如今的她,有点难以接受,或许再等久些,江菍便可以演得更得心应手吧。
为了不让乔肃廷起疑,江菍佯装生气的背过身去,颇为娇俏的抱怨道:
“就只知道说些甜言蜜语来哄骗我,从前你也是这般同安姐姐说的吧。”
乔肃廷楞了一瞬,似乎是以为江菍吃醋了,有些哭笑不得。
“我记得当初有人说过最好的一面要展现给重要的人,我愿意说甜言蜜语哄你,是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乔肃廷又拉过江菍,柔声哄道。
江菍猛然想起,这句话是当时她和“时青项”初见的时候对着“时青项”说的,想到这一点,江菍心中更无感动,反而愈发清醒。
江菍故意气鼓鼓的看向乔肃廷,盯了他好一会,随后却笑了出来。
江菍转身搂住了乔肃廷的脖子,在他的脸侧印上一吻。
“我喜欢看到小七在意我的模样,不过小七累了,可要歇息会?”
乔肃廷不由得有些放松,只笑着摇了摇头。
江菍松开乔肃廷,反而拉着他坐到了一旁。
乔肃廷没有坐在龙椅上,两人就像普通人家一般,坐在窗边的椅塌上,江菍微微眯起眼睛,脸上带笑,柔声试探道:
“小七累吗?”
乔肃廷身上的龙袍还未换下,眼下的乌青是那样明显,因为之前发狂暴怒,头上的冠冕都有些歪斜,可即便此刻疲惫两字都像是写满在乔肃廷脸上了,他还是摇了摇头。
人一旦陷入了爱情,便容易变得不像自己,若是所遇非善人,甚至会迷失自我。
安妃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而乔肃廷又何尝不是。
江菍看着乔肃廷的模样,只觉他如今如同落入陷阱中的猎物,最可悲的是他一无所知,可那又如何,不该产生牵绊的就不必产生过多无用的牵绊,江菍心中没有怜悯,反而满满都是盘算。
“没关系,”江菍自嘲的笑了笑,“我终究还是要出宫的,也怪不得你什么都瞒着我。”
听见这话,乔肃廷脸色有些不好,似乎有些不悦。
“好端端提这做什么,什么叫我瞒着你?孤没有必要事事同你报备吧。”乔肃廷就连语气都有些不快。
江菍瞬间便察觉出来乔肃廷有些生气,她手撑在桌子托着脸看着乔肃廷,脸上丝毫看不出害怕或是别的什么情绪,反而她笑盈盈的眼里写满了愉悦。
“小七这是……生气了?”江菍语气轻松上挑,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这个冷着脸的帝皇。
乔肃廷皱着眉头不明所以的看了江菍一眼,没有回答。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小七不想我出宫吗?小七不想失去我。”江菍揶揄道。
似乎戳破了乔肃廷的心思,他一时间愣住了,随后反应过来轻笑了一声。
他伸手狠狠捏了一把江菍的鼻子,江菍努了努鼻子笑盈盈的。
“我再也找不到像你一样狡猾的女子了。”乔肃廷有些无奈。
江菍笑意更深,似乎是配合乔肃廷的话语一般,露出个狡猾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乔小七你还不从实招来!”
乔肃廷无奈的歪了歪头,随后从头招来。
约莫半个多月前,苏将军便连连上奏说是自己病入膏肓,希望乔肃廷可以宽恕苏然,赦免苏然,或者让苏将军最后看一眼苏然也好,乔肃廷起先并不在意,只说苏然抗旨,如今囚于悯霞宫内已实属开恩,苏将军理应知足,不该苛求太多。
可一连好几天苏将军都不依不饶,只频频上奏说要见苏然,此时乔肃廷就已不悦,随后江菍提出让云太医去替苏将军诊治。
本来凭借云太医的医术,此事理应很顺利的解决,可万万没想到这次苏将军的病,是心病,连云太医都说只能吊命,除了满足苏将军的要求,解了苏将军的心病,苏将军无药可医。
此事连云太医都没有办法,此事不胫而走,很快便闹得满朝文武人尽皆知。
张家的人便借着此事大做文章,尤其是御史台的那群谏官,先前将张砚鸣贬了,夺了端立伯爵的兵权,御史大夫张砚回尤其疼爱他这个胞弟张砚鸣,自然不会放过此事。
江菍一边听着,一边做出皱眉严肃的表情,虽然她知道一切都是她策划的,此外江菍还注意到乔肃廷反复强调苏然是不能放出来的,却又没有解释为什么,不免让江菍留了个心思。
随后乔肃廷继续说道,如今此事流传到民间,百善孝为先,如今只要乔肃廷赦免苏然便可以救苏将军的命,可乔肃廷却迟迟不肯松口。
苏将军,成远侯,年轻时驰骋沙场,立下赫赫战功,为大恒一遍遍的出生入死,而临老了却落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此事甚至不必发酵,便闹得个人尽皆知。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张家那边搞的鬼,”江菍一脸不安与疑惑,“可是太后那边并没有同我说……”
嘴上是这样说着,可其实一切都是江菍搞的鬼。
她知道乔肃廷如今根基不稳,万不能失了民心,所以特地叫如媚将散播对乔肃廷不利的舆论,其实此事甚至不必添油加醋,只需将此事散播开来,对于乔肃廷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
也怪不得乔肃廷这么生气,又是要杀要打的,又是砸砚台。
观璇玑的发粮布施,可不是随随便便做的。
积累观璇玑的声望,如媚暗中借势摸清楚了京城百姓的动向,例如哪里人流量多,百姓喜欢聚在哪里话家常,再借着常默楼收集信息,散播信息,不知不觉江菍似乎便掌握了京城的舆论。
随后江菍还安排人同京中各处的乞儿打好关系,做好交易,于是京城各处便安排好了江菍的眼睛,为了防止被发现,江菍从不露面。
如今乔肃廷实在被逼得没有办法了。
“要不……就赦免苏贵人吧。”江菍似乎有些挣扎道。
江菍一向是私下同苏然通信,所以乔肃廷并不知道江菍和苏然相熟的事。
可听见赦免苏然,乔肃廷坚定的拒绝了:
“不行!他就是死也不能放出来。”
“难道你要杀了苏然?这样苏将军一脉可真就断了,百姓会怎么看你,”江菍担忧道,“为何杀了苏然也不愿意放她出来,小七你真这么恨苏贵人吗?”
其实此时江菍已经察觉出不对劲了,可继续追问才是一个一无所觉的人该做的,只见乔肃廷听见江菍这么问,只皱着眉没有说话。
江菍心里有了盘算,这件事迟早得查一下,可是现在乔肃廷是咬死不肯放人的,江菍也实在是没想到的,如今只能以退为进。
“不如这样,你把苏然先放回家几天,随后便称先前并非无所作为,而是悯霞宫里的都是苏家家仆,人员混杂,为了皇宫的安全,所以准备时间多了些,然后再说此次是有别有用心之人恶意抹黑陛下,陛下下旨彻查,你再去追问御史台那边的人,是谁恶意抹黑陛下,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御史台闹得最凶的那几个都和张家多少有些联系吧……”
江菍狡黠的笑了,乔肃廷听见这话这才由衷的有了些笑意。
“虽然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江菍安慰道,“苏将军在,难道苏然敢跑?先风风光光的把苏然送出宫,等这件事情过去了,苏将军病情稳定了,再把苏然抓回来,到那时陛下不仅什么事都没有,还顺带能收拾几个小虫子呢。”
听见江菍的提议,乔肃廷沉思了会,随后似乎觉得这是目前最稳妥的方法,最终还是点了点头。мχƒ∂χχ.¢σм
江菍见状,笑得更灿烂了,此时她才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因为计划成功了。
江菍起身走到乔肃廷身边,拉住了乔肃廷的手,有些撒娇的意味道:
“那小七可以好好休息咯。”
乔肃廷抬眼看着她,终于露出了放松的神情,他伸手抚上了江菍的面庞,轻轻的点了点头。
乔肃廷已经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今夜难得的,乔肃廷一夜好梦。
而江菍回去却没有将心中的疑惑说与任何人,晚上考容良和城明功课时也心不在焉的。
她不明白那句出尔反尔是什么意思,她也想不通为何乔肃廷如此抗拒放苏然出宫。
她强烈的好奇心与不安让她强烈的想要探究问题的答案,而不久后她确确实实的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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