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已经服用过解药,不会像谢怀枭一般的被迷晕。
见谢怀枭昏倒在地上,白容忙疾步过去,将谢怀枭扶在怀中。
白容扶着怀中好似睡熟了的谢怀枭,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想去问王氏,这一刻终是忍不住问道:“母亲,为何不给怀枭用春.药,而是这让人嗜睡的迷药?”
王氏阴霾的视线落在谢怀枭的身上:“我儿我当然最是了解了,你以为给他用了春.药,就会逼他与你就范,让你怀上他的孩子吗?”
她不等白容说话,又道:“简直是痴人说梦,他是一个意志力很强的人,尤其春.药只是勾起了他欲望,不是束博住他的手脚,那个贱人还在宫中,那么你只是为了那个贱人做了嫁衣。”他连逍遥散的毒都能克制,已经不会有什么药物可以左右他的意识了。
白容忙道:“是容儿太愚笨了。”有些犯难的看向怀中昏迷着的谢怀枭:“可是怀枭都晕了,容儿还怎么与他……”
白容脸颊红了红,没有说下去,但王氏再清楚不过了。ωωω.мχƒ∂χχ.¢σм
她略显无奈的“嗨”了一声:“你也同为男子,怎能不了解男人敏感的地方。”她说着,拿出一本图册,丢给了白容:“这是哀家最后能帮助你的了,你好自为之吧。”
王氏说完,转身离开。
只留白容与昏迷的谢怀枭在殿中。
白容拿起那本图册,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这种东西,他以前就看过,当时也没去留意上面的姿势,所以都已经忘的七七八八了。
不过,现下这么一看,方才反应过来,纵使怀枭睡着他也可以……
“哈哈哈!”白容恣意的笑了起来,旋即将谢怀枭费力的拖到了床榻上。
白容身体不好,这一番动作后,人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水,气喘吁吁的靠在床边缓气。
人好一会才缓好力气,朝着躺在床榻上昏迷的谢怀枭媚态而得意的一笑:“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了!”
说完,他伸手便去解谢怀枭的腰带扣。
可是谢怀枭的腰带扣异常难解,白容无法解开。
人被气的脸都捏扭起来,下床准备到门外,吩咐人将剪刀取来给他。
孰料人一推开门,就被人扯进怀中,白容惊慌失措,张嘴就要呼救,却被人捂住了嘴。
男人在白容耳边“嘘”了一声。
白容一愣,抬眸看去。
师兄?
他马上将人带到了寝宫中。
蹙眉看向面前之人:“师兄你怎么来了啊?”
陈超目光在白容俊美的脸颊上留恋:“你父亲被贬,我很快便会与他老人家离开帝都,去边城,以后再难见到你,我便来看你了。”
白容眉头一直蹙着:“这里都是侍卫把守,很危险的,你……”
白容被气的都说不上来话了。
面前之人对他有意思,但他岂能会心悦他,不提身份地位,人与怀枭也差了十万八千里,从前他对他好,也只是因为要利用他罢了。
白容回身看去床榻上躺着的谢怀枭,急切的想与他完成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
旋即转过身去,想将陈超撵走。
可他张开口还不待发出声音,便被陈超炽热的唇瓣赌上。
白容顿时愤怒起来,可他身体病弱,无法推开陈超,又不敢叫人进来。
而陈超就像一头饥渴的饿狼,将白容扑倒在了地上……
五更天时,元里蹙了下眉后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了宴商舟时微微一怔。
然后看着宴商舟复杂的眼神,似是猜到了什么,他道:“是要见你师父吗?”
宴商舟点头。
元里自然是最清楚柳明伊在南宫家的处境,尤其那日柳明伊是被他背着南宫飞偷偷带出去的,自然也猜到了柳明伊被南宫飞从避暑山庄领回南宫府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事情却比元里预想的不知严重上多少倍。
当他进入卧室,看到躺在床榻上的人后,连呼吸都跟着滞住。
那个曾经儒雅温润的人简直已经别折腾的不成人样。
已经瘦成了皮包骨不说,脸上伤痕累累,嘴角淤青,脸颊上红肿的也很严重,尤其一只眼睛中都是淤血。
元里闭上眼睛,不忍直视。
柳明伊情绪低落的躺在床榻,望见元里后,他托着虚弱的身体坐起,靠在床头,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回吧,这段时间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我对不起。”元里睁开泛着一层红的双眸:“是我害你被南宫飞打成这般的。”
柳明伊轻轻摇了摇头:“这与你无关,他打我即便不在此刻,也会在下一刻,躲不掉的。”
柳明伊混沌的头脑在与元里的谈话中清明了不少,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这才反应过来什么,问道:“天还未大亮,你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元里神色比较沉重:“是宴商舟找你,求你去救皇上,另有,他怕是已经猜到了你在南宫府的境遇了。”
柳明伊微微怔了下,但来不及多想:“皇上没权,不是摄政王的命令,南宫府不会放我出去。”他乌睫低垂:“那个,那个狗洞应该是被堵上了。”
元里道:“我可以带你出去。”又道:“以后都不要回来了。”
柳明伊抬眸看向元里:“我听不懂。”
元里道:“这里对你来说好似龙潭虎穴,南宫家也不会休你,会囚困你一辈子,让你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现在父子还没有醒来,我带你离开这里,为皇上诊看好病后,将你送离帝都,到新的环境生活。”
元里是南宫府的常客,所以什么时间进出,都不会有人管他,注意他,将柳明伊带出去不是件难事。
柳明伊一早就有了离开南宫飞的心,可是他没有能力:“我会连累你的。”
元里笑道:“这个柳师兄莫要担心,连累不到我的,我一个短命鬼,说不上哪天就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柳明伊这才注意到元里的脸色很苍白,病容极重。
他下了床榻,忍着头部的疼痛,走到元里近前,为他把脉。
元里望着正在认真为自己诊脉的柳明伊,又道:“柳师兄且放心吧,南宫家真的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姑且说我还能活上一阵子,以元家在帝都的势力,真没有人敢欺负我的。”
柳明伊收回为元里把脉的手:“待有时间,我给你配些药吃吧。”
元里道:“那就劳烦柳师兄了。”
柳明伊没有再说什么,去救文初要紧,随后换上元里带来的一套衣裳后,随着他离开。
柳明伊换上了一套青色广袖宽袍,遮住本就不大的孕腹,还带上了黑纱斗笠,看不到其面容,把守在大门前的护卫只是看了他几眼,不知他是谁,便放他出去了。
毕竟元里谁都认识,发生什么事情,都在元里的身上。
柳明伊出来后,宴商舟忙从暗处行了出来,望着带着黑纱斗笠的柳明伊,忧虑的皱起了眉头。
他看了一眼已经放亮的天色,救皇上要紧,师父的事情,只能先放一放了。
随后三人赶去了皇宫。
白容没想到陈超对他用了强。
陈超也错愕着自己,怎么会一时把控不住,强行要了白容。
白容忍着身体的疼痛,狠狠的甩了陈超好几个耳光,红着眼睛愤怒的骂道:“滚吧!”
陈超愣怔原地不走。
白容朝他咬牙道:“还不走,是想等到我夫君摄政王醒来,看到你后,白家都被你连累死吗?”
“对不起,我欠你太多了。”言毕,陈超离开了。
白容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天亮了,他什么都做不了了。
人被气的狠狠跺了几下脚,忙托着疼痛疲劳的身体,来到谢怀枭的床边,定定的瞅了还在昏睡中的谢怀枭几息后,用出狠劲,泄愤般的将谢怀枭的腰带口扯坏,快速脱了谢怀枭的衣裳,旋即躺在他的身侧,闭上了眼睛。
隔了会,谢怀枭颦了下眉心,睁开眼来,人有一瞬间的发蒙,又感觉到身边躺着一个人,转头看去亲密的靠在自己肩头的白容。
脑中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但却是一片空白,记忆只是停留在他被迷香迷倒之前。
这就是王氏的高明之处,用迷药,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不会知道,只能听白容的一面之词了。
谢怀枭将白容推开,坐起身来,穿着衣裳。
白容一直装睡,此刻更是佯装一副被谢怀枭扰醒的模样,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眸子,跟着也坐了起来:“怀枭怎么了?”
谢怀枭望着自己被扯坏的腰带,沉声道:“怎么了,不知道吗?”
白容默了几息后,道:“为怀枭下.药这件事,都是容儿一人所为,怀枭不要去生母亲的气。”看似在主动承担一切责任,却是在无形中将错误往王氏身上推,让人感觉他很善良。
谢怀枭冷“哼”一声:“你还没有那个胆子。”
白容垂下眼,脸颊露出绯色的羞涩:“如今我已经真正成为怀枭的人了。”
谢怀枭醒来后,便闻到身边白容身上散发出来淫.靡的腥膻味,他讽刺道:“终于达成了你们的目的了。”
他说着,丝毫都不想看到白容,下了床榻便离开了。
白容望着谢怀枭离开的方向,满怀得意的笑开。
“怀枭只字未提要我离开皇宫的事情,这次我终于赢了。”
他说着,低头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陈超你有用点吧,让我这一次就怀上。”
谢怀枭出来后,便径直去了浴室沐浴。
院判带着御医们进了文初的寝宫。
文初坐在桌旁,蹙着眉心望着一群人走近自己。
院判走近后,对文初施礼道:“皇上,您腹中的胎儿早已经分了五形,无法像普通堕.胎那般,要先施与银针,终止您腹中胎儿的发育,最后引产,让皇上生下来。”
他说着,拿出一颗较粗的银针,看着就教人头皮发麻。
“皇上,”院判又道:“这种堕.胎得需要您非常的配合,方可顺利进行,安然堕.胎。”
院判虽然如此说着,但心里却丝毫没有底,生怕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意外。
文初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拂掉地上,厉声喝道:“滚,都滚出朕的寝宫。”
明显是不会配合他们的。
文初到底是皇上,院判不敢乱来。
只能小声吩咐一旁的御医道:“却把摄政王请过来。”
御医应了一声,方转过身走了几步,谢怀枭便面无表情的行了进来。
视线落在地上破碎的茶具上,又移到文初的身上:“还作什么妖!”
他的声音又冷又沉又无情。
文初眸子敛着,长睫微颤:“朕没有作妖,只是不想死。”
谢怀枭冷冷一笑,讽刺道:“都是借口,就是舍不得你腹中的孽种。”
舍不得他和陆无晋的孩子。
“你就任命吧,任命孩子注定你是无法生下来的……”
“朕从没有说过不堕.胎。”文初打断他的话:“朕只相信柳御医,你让柳御医来,朕便配合。”
“你在威胁本王吗?”谢怀枭因为与白容的事情,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差,躁郁的心情,像是被文初的点燃一般,发作了起来,紧绷着嘴角说道:“在来的路上,本王还想着要不要将柳明伊召过来,孰料你却敢威胁起本王来了!”
他说着,看向一旁的院判:“立刻给他堕.胎。”
院判忙为难道:“摄政王,皇上他不肯配合臣,臣无法给他堕.胎啊!”
谢怀枭眼神冰冷:“来人,把皇上按在床榻上去。”
他的话音未落,几名身形魁梧健硕的侍卫便行了进来。
文初一把掀了桌子:“你们敢。”
几名侍卫被文初震慑住,停住脚步,不敢上前了。
谢怀枭怒极反笑道:“没人敢,本王亲自来。”
说罢,上前,一把扯过文初,将文初抗在肩头,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将文初摔在了上面。
文初要起身,却被谢怀枭按在了床榻上,双手狠狠的被按在两侧,两名御医一副狗腿相的将文初双脚也按住。
此刻,谢怀枭对院判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
院判忙将手中的银针消了毒,来到文初身边,一只手摸上文初的孕腹,他根本就没有那能力,摸清位置一针终止胎儿发育,只是想着多扎几针,胎儿终归会死。
所以他混乱的抹了几下,冒着冷汗便下了粗大的银针。
与此同时,有人惊喊道:“不可啊,你们那是在要皇上的命。”
是柳明伊的声音,院判心头一颤,心中妒恨之意翻滚起来,人像失去理智一样的咬着牙,就朝文初的孕妇狠狠的刺了下去。
文初脸色瞬间惨白。
然而,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这一刻就见谢怀枭的手护在文初的孕腹前,他的另一手紧紧握住院判刺来的那根粗大的银针,针尖却已经刺穿了他的手背,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流淌下来,落在文初明黄色的龙袍上,晕开一朵朵雪花。
文初愣怔的望着谢怀枭。
谢怀枭眸色漆黑,好似一滩化不开的浓墨,他盯向院判:“你好大的胆子。”
说罢,一掌将院判劈开,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谢怀枭无暇顾忌他,看向已经走过来,带着黑纱斗笠的柳明伊,蹙了下眉心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柳明伊回道:“皇上怀的是双生儿,身体又病弱,尤其这个月数,强行堕.胎,无疑了会血崩。”柳明伊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笃定的说道:“会一失三命。”
谢怀枭直觉脊背僵寒,第一次尝试到了后怕的感觉。
他神色盛怒的瞪向跪在地上的院判:“你为何要如此做?”
院判脸色惨白的跪在地上,人被吓的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这时柳明伊看向他道:“嫉妒可以让一个人面目全非,失去善良,邪恶扭曲,甚至失去做人的几本理智。”
文初和谢怀枭都明白了柳明伊的意思。
谢怀枭喝道:“来人将这个畜生脱下去,乱棍打死。”
院判疯了一样的大喊道:“摄政王饶命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被脱了下去。
其它御医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宴商舟瞪向他们:“你们都是院判的帮凶,明知皇上孕脉有异,存在危险,却没一个敢出言阻止的。”
一群御医都跪了下来。
文初深呼一口气,盯着跪成一片的御医们:“你们让朕好险就与太子天人两隔,身为医者,却失去了‘仁心’,不配做医者!”
谢怀枭盯着一群御医:“都革职查办,滚下去。”
御医们叩首后,均是脸色惨白的离开。
这一刻,室内只剩下四人。
谢怀枭和文初的视线都落在柳明伊的身上。
柳明伊也很清楚二人的心中所想,他沉吟一刻说道:“皇上不能堕.胎。”
文初问道:“五个月后,朕生产是否也很危险,柳御医可有办法保朕和孩子们安然?”
谢怀枭也等着柳明伊的回答。
柳明伊撩起袍摆跪在地上:“草民无能,不敢确保皇上与两个孩子安然。”
今日不堕.胎,也只是让皇上多活几个月,皇上身体病弱,已是强弩之末,当年生产太子之时,都是险些难产而死,更不要说五年后,身体愈发虚弱,生产双生儿了。
他根本就不会有力气去生。
一旁,宴商舟眼眶通红,皇上临产之日,怕是就是他的……
谢怀枭眼底充斥的情绪,上前,扯住柳明伊的领口,一把将人提了起来:“本王命令你,必须要皇上活下来,那两个孽种随他们怎么死。”
柳明伊被捏着快要无法呼吸。
“你有病吧。”宴商舟一把推开谢怀枭,扶稳柳明伊摇摇欲坠的身体:“我师父又没招惹你,难道你要我师父像院判那般,睁眼说瞎话,欺骗着你吗?”
谢怀枭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沉默下来。
文初安抚柳明伊道:“不要有负担,尽力而为便可。”
柳明伊道:“草民会尽全力去想保皇上性命的法子。”
文初垂下细软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望向自己的孕腹。
殿中静寂了片刻后,谢怀枭道:“院判一职由柳明伊来担任,在皇上生产前这几个月,你就住进宫中。”
黑纱斗笠下,是柳明伊忧郁的眼神。
谢怀枭继续道:“本王会召集一批新的御医进皇宫当值。”说着,他看向文初:“也会派人寻得专供接生的高医为皇上。”
经过刚刚那一番折腾,让文初身心俱疲,他没有与谢怀枭说话,静静的躺在了床榻上,阖上了眼眸。
见此,三人都离开了寝宫。
一出皇宫,谢怀枭便回身问向柳明伊:“真的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宴商舟的目光也落在柳明伊的身上。
“有一种方法,但成功率微乎其微。”柳明伊道。
谢怀枭眼眸微亮,一丝一毫的希望他都不会放弃了。
寝宫中,文初并未休息,而是失神的望着梁顶。
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做好打算了。
随后文初起身,坐上轿撵,去了东宫看玉儿。
玉儿正在草地中玩耍,他手中拿着的是谢怀枭给他编织的草兔子,小家伙玩的兴致勃勃的。
倘若是从前,文初望着玉儿神色会很温馨幸福,可是这一刻他的眼神中悲伤与不舍忍不住的溢了出来。
他只能陪伴玉儿不到五个月了。
待他死了,玉儿变成孤儿了,谢怀枭纵使再喜爱他,到底也不是他的亲人,白容和王氏他更是不放心。
文初心情复杂的想着,白容却行了过来。
玉儿也看到了白容,皱起眉头,小嘴喃喃的说道:“伯伯不是把他赶出了皇宫了吗?”
白容听到玉儿的话,眼中含着阴鸷的笑意,俯下身,咬牙切齿的对玉儿说道:“怀枭那么狠心的对我,对我们一家老小,一定是告你的状了!”
“滚开。”文初一把推开白容,目光冷厉的的说道。
他将玉儿牢牢的护在身后。
白容被文初推的脚跟不稳,险些没有摔倒,但却没法对文初还手,眼底溢出扭曲的光,忽然“哈哈”笑了起来,用只能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还剩下不到五个月的短命鬼,我看你死了后,谁还能保护你的宝贝玉儿了。”
“玉儿”两个字,是被他齿缝里咬出来的,好似要生生用牙齿磨碎。
文初被他戳到痛处,脸色上血色退的一干二净。
见文初如此,他脸上的笑容得意起来,此刻他摸着自己小腹,又道:“昨晚怀枭要了我一晚,我们在一起无比快乐的共赴巫山。”
文初压低声音道:“你们就算死在床榻上也与朕无关。”
白容满是挑衅的说道:“怎么能和你无关呢,我也是服用过生子蛊的,巫师说了,这次我九成可以怀上。到时我为怀枭生了孩子,怀枭还会将心思放到你的玉儿身上了吗,哈哈哈,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玉儿那么痛快的死的。”
白容阴毒的咬着每一个字:“我会让你的玉儿生不如死。”
“乖,玉儿闭上眼睛。”言毕,文初抄起地上的石头,就朝白容头上砸了过去,只想将白容杀了,那样玉儿就安全了。
白容望着文初砸向自己的石头却丝毫都没有躲闪。
下一刻,他头上一疼,被文初打破一道口子,温热的鲜血顺着眉眼流淌下来。
文初一怔,忙回身看去,谢怀枭走了过来。
一把夺走他手中的石头,旋即看向白容:“为何不躲?”
白容低下头去:“我欠他的,玉儿因为我,险些没有……”白容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眼神湿润:“可怜天下父母心,他无论对我做什么,我都能理解,是我犯下的过错,就需要承担。”
他说着,跪在了谢怀枭的面前:“昨晚我更是犯下大错,怀枭已经休了我,我收拾好东西,下午便离开。”
说着,白容抚上自己的小腹:“若是容儿怀上了怀枭的孩子,会将他好生的抚养成人。”
白容顿了顿又道:“当然,怀枭想将自己的骨肉领回去,容儿也心甘情愿的将孩子……”
“你头上还在流血。快去太医院处理一番。”谢怀枭打断了白容的话“先不要离开了。”
谢怀枭岂能让白容怀着他的骨肉流落街头,更不会让孩子是一个单亲。
白容这一场戏演绎的实在是成功。
文初望着白容离开的方向,不知在想着什么。
玉儿听话的还在用两只小手捂住眼睛。
谢怀枭锁着眉宇,瞪了文初一眼,俯身将玉儿捂在眼睛上的两只小手拿开,又把玉儿抱在怀中,轻声对玉儿道:“玉儿有吓到没?”
玉儿摇了摇头:“父皇让玉儿闭上眼睛,玉儿什么都没有看到喏。”想了想又道:“伯伯不是让那个人走了吗,怎么又不让他走了呢?”
谢怀枭沉吟一刻道:“伯伯没有不让他走,只是有些事情要证实一下,再等等。”他若是没有怀上他的种,就让他离开。
文初当然清楚谢怀枭的意思。
人微微蹙着眉心,一直考虑着事情。
随后文初陪了玉儿一会,便离开了。
宴商舟一直在文初的寝宫前等着他。
二人进去后,文初将与白容发生的事情,与宴商舟大致的讲述一番后,对他道:“你帮朕调查一番昨晚白容与谢怀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宴商舟应道:“皇上放心。”又问:“皇上如此,要做什么?”
文初目光犀利而清澈:“朕要用这五个月有限的时间内,铲除一切对玉儿造成危险之人。”
宴商舟忍不住问道:“谢怀枭也在内吗?”
文初静默半晌,抬眸看向宴商舟:“如果朕可以。”又道:“到时由你与顾卿辅佐玉儿。”
略显无奈的叹息一声:“但这些的前提条件是能顺利杀了谢怀枭。”
宴商舟犹豫一刻道:“可以找龙蜀国的蜀帝帮忙吗?”
文初摇了头:“不可,朕死了后,即便他不想夺大周国政权,统治大周国,他们皇族的人,朝臣们也会蠢蠢欲动,而他也只是对朕有情,朕不能让玉儿存在丝毫的危险,如此还不如在谢怀枭身边。”
文初再次叹息一声:“倘若你表哥安定侯还活着就好了。”
文初整理了一番情绪,又道:“想这些有些远了,眼下我们需要对付王氏和白容。”
一提及王氏,宴商舟便想起了他的母亲勒而兰:“皇上,臣虽然没有证据,但臣感觉臣的母亲失踪,与王氏脱不了干系。”
文初敛眸思忖顷刻:“朕也是如此感觉。”转瞬又道:“倘若你母亲的失踪与她真有关,便足矣证明他她绝对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完,文初眼波轻闪,不知该如何与宴商舟讲出他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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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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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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