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告诉我,你跑错方向了!”北泉不敢置信地看着手还扬在半空中,姿势威风凛凛的少年郎。
“跑?老子做人这么久,就从没见过这个字。”北琨双拳紧握,直直盯着大块头,嘴角微微上扬,“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威风死了。”
北泉气得牙痒痒,指着少年郎骂:“你这个疯子,要是北氏皇族因为你耍威风断后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啧,”北琨甩了甩黏在额间的头发,嫌弃道:“成天到晚断后断后的,活着的时候也没见你跟多少姑娘待在一起。”
北泉被噎了下,又听弟弟混不吝道:“再说了,父皇还正当壮年,他要是还想再生几个像你我一般的儿子又不是不行。”
“你这个混账玩意!”他被气得跺脚,看着因发怒而颤抖的大块头,紧张道:“如今该怎么办?”
“怎么办?”北琨嚣张地挑了挑眉,几近一跃将砍在大块头后背的大刀拔出来,飞速抓过北泉,“当然是跑了。”
“你方才那副牛坏了的狗样,我以为你有什么法子。”
二人一边狂奔,北泉一边骂人。
北琨一手提大刀,一手抓住男人,“你有本事,你有本事还想着一命换一命,真够蠢的。”
“我蠢?也不知道是谁在念书的时候,做十道题能错九道,最后被楚薄秋骂得狗血淋头。”
“那不是还对了一道。”
“那道对的,还是你扔纸团懵出来的。”
“大爷的,你怎么知道???”
“楚薄秋说的。”
“这个老狐狸!”
“对了,你方才那大刀从哪儿拔出来的?之前没见你身上放了刀。”
“废话,你见过哪个高手每日把刀明晃晃的提手上。”
北泉疾跑着,眼神还往少年身上瞄,“也看不出你能将刀藏身上哪儿。”
“让你看出来,那还叫高手?”北琨气喘吁吁,将人扯到了潭边。
“跳下去。”
“你谋杀?”北泉震惊地看着弟弟。
北琨无语了,解释:“你方才不是还问我有没有法子,方才你跟个蠢蛋似的引怪物的时候,我看出这潭的破绽了。”
“什么破绽?”
“你看这潭面,是不是很脏。”
北泉打量着浑浊的潭面,深思道:“难道这潭中有什么机关?莫非开动机关能让水流失?”
“想多了。”北琨颜色复杂地看着他,“我从小随姑母在乡野玩,故而一下便看出来这水面上的是鱼的秽物。”
北泉闻言,嫌弃地皱紧眉,不自觉退让了半步,“所以呢?”
北琨扶额,“可你看见鱼了吗?”
“没有。”
“这就是可疑之处了,”北琨睨着潭面,“有鱼的秽物,被水泡了却还未消散,
说明鱼前不久还在潭中,就算鱼死了,尸体也会漂在潭面,但如今却是什么也没有。
而我们是被这潭面冲上岸的,你想到了什么?”
北泉凝眉,“这潭中有通往别处的出口。”
与此同时,大块头急促的脚步声,正逼向他们。
“我数,一二三,咱们就跳。”
“好。”
“一、”
“等等,咱们为什么要数一二三,而不是直接跳?”
“仪式感,懂不懂?”
“二、”
“噗通——”
“疯子,你还没数到三,怎么就跳了?!”
……
暮清蹲坐在地,捂住唇,看着眼前的“死尸”睁开了眼。姺峯尒説蛧
“死尸”居然还咧开嘴角笑了笑。
“小七?!”
“哗啦——”
水声再起,湿透了的北泉从潭水中探出头,呼吸急促。
“差点憋死本宫。”
“太子哥哥,你们怎么在……”暮清傻眼了。
北泉从潭面爬出来,脚步发虚,“半炷香前,我们就从另一个洞游到了这儿,这死孩子看见你过来捡柴,非得拉着我吓你。”
暮清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发火,无奈地将北琨拉了出来,“我还以为见鬼了,楚薄秋在附近,我带你们去找他。”
“阿楚,说来你怎么在这?”北琨边拧干衣裳,边关心。
“我听此真说你们出事了,就想着来找你们,下水了之后没多久,就被冲到这个洞穴了。”
“你也太莽撞了,”北琨闻言收起顽劣,难得地严肃教训人,“你不会水性,还敢下水来,也不怕溺死。”
北泉听了他这话还觉得稀奇,方才拿刀砍怪物的那个傻小子,居然还在这儿骂别人莽撞。
当真是大哥说二弟。
“阿濯这是怎么了?”北泉将抱着的干柴放下,一眼就看出来楚薄秋身体不对劲。
暮清伸手去探男人的额头,松了口气,“他受了风寒,不过现在已经不怎么烧了,方才那简直烫手。”
她用方才在潭边浸湿的帕子,轻轻拭去男人额间的细汗,叹道:“发身汗出来就好了,只是他如今身子虚,怕是还不能赶路。”
“阿楚,你待老师倒是惯来的贴心。”北琨瞄了眼闭眼昏睡的男人,语气不由有些发酸。
分明这只是她的兄长,可看上去,倒像是恩爱多年的夫妻一般。
“阴阳怪气什么,”北泉瞪了眼弟弟,脱力地瘫坐在地,“方才那怪物怎么不发发狠,把你这张多出来的嘴要走。”
“怪物?”暮清不解,“什么怪物?你们在另一个洞穴遇到什么了?”
北琨啧了声,故作玄虚,“说出来,都怕吓着你。”
暮清哭笑不得,戳了下少年郎的额头,打趣:“再怎么样,我胆子还是比七殿下您大。”
北琨不由脸红了一瞬,不自然地清清嗓道:“方才那怪物,身长足足有十尺高,只有一个身体,却有三双腿,五个脑袋,那脸上密密麻麻全是血盆大口。”
北泉听这人说话,忍不住敲了下他的脑袋,“莫夸大其词。”
北琨有些生气,“哪儿夸大其词了?那怪物本不就生得那样?”
“那怪物的确十尺高,还生了许多嘴,但它分明只有一个脑袋,一双腿,你莫不是眼花了?”
“胡说,是你眼花了才对。”
暮清听得懵了,这二人争辩了这么久,可谁说的话,她都不信。
先不论别的,一个人哪儿会有那么多嘴,还密密麻麻的?
再加之他们说的三个脑袋一双腿。
这莫不是什么精怪?
“你们是不是魔障了?”她皱眉,在二人身上打量,“或者说,你们跌下来时,摔着脑袋了?”
“应当没有。”
身后一道清冷的嗓音打断了她的发声。
“你什么时候醒了?”她一回头,楚薄秋不仅睁着眼,还不知不觉中穿好了衣裳。
“在你问我们遇见了什么的时候,他就已经在穿衣裳了。”北泉从争辩中脱身,冷不丁回答。
男人将大氅重新披在了暮清身上,转而回答暮清的问题,“他们不是魔障了,也不是摔坏了脑袋。”
“老师英明。”北琨方才在这人装睡的时候编排了几句他的闲话,这时候自然主动奉承。
楚薄秋冷冷地扫了少年郎一眼,“你们方才在那洞中,可见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么大的怪物还不奇怪?”北琨反问。
北泉则沉下了思绪,思忖片刻后想了起来,“对了,我们在洞里的时候,一直有一股奇怪的白雾,在我们身边萦绕。”
暮清闻言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看向了沉默思考的男人。
“造梦香。”楚薄秋沉声吐出这几个字。
造梦香?
这东西怎么这么耳熟?
“什么造梦?”北琨糊涂了。
楚薄秋面不改色,“你们的确是看到了一个活物,但那不是什么三腿五头的怪物,而是人。”
“人?”
“人?”
两兄弟瞋目结舌,“怎么可能?”
“那股白雾,就是南诏国的三大奇毒之一。”
北泉愣了,“三大奇毒?”
“三大奇毒,招招致命,可三毒中只有这个造梦香是不会直接在体内产生毒素的。”
北琨更糊涂了,“什么意思?不会产生毒素,那怎么叫毒?”
“因为人一旦闻了这个,神智会变得不清醒,中毒者,常会做出自尽、或者屠杀他人的事。
你们如今无事,当是中毒不深,又在潭中泡了许久,神智清醒后,毒性自然而然就散了。
北泉一下便抓住了重点,才缓缓道:“这事儿居然和南诏国有关。”
“你们见到的那个怪物,应当就是南诏国之人,亦或者,北莽之人。”
“北莽?北莽之人为何要杀我们?”北琨追问。
楚薄秋敛眉,看向了北泉,“七殿下甚至可以这么说,那个人若杀了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又或者,他想通过杀了我们,来阻拦什么。”
“你已经猜到了?”北泉看着他。
暮清听了这对话许久,终于记起了那个造梦香,是从哪儿听到过了。
居然是他。
楚薄秋颔首,“若没猜错,杀了我们从中获利最大的人,应当就是……”
“砰——”
头顶的石壁忽然发出响动,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
难道是方才那个南诏国杀手?
暮清忙挡在楚薄秋身前。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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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造梦香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电脑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app爱阅小说最新内容免费阅读。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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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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