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宸抓紧她的手,提醒,“还有下次?”
“没,没,”戚染染立马竖起三根手指头,眼巴巴地向他保证,“肯定不会再有下次了。”
见宇文宸面色仍旧不好的样子,戚染染眨了眨眼睛,果断撒娇,“我现在很虚弱,肚子里还有崽崽呢,你不能板着脸凶我。”
宇文宸沉默片刻,否认,“朕没有。”
他是担心。
这时,彩月捧着托盘过来,姜唯开的药方,已经将药煎好。
戚染染看了眼深褐色的药汁,浓浓的中药味。
嫌弃一秒后,闷头一口气把药给喝了。
药喝完后,漱口后还是反胃地想要干呕。
宇文宸给她抚了抚背,拿起蜜饯喂到她嘴边。
戚染染张嘴果断接受投喂。
嘴里含着蜜饯,将药味压下后,脸色好了许多。
“若是累了就先歇息会儿。”
戚染染往里移了移,拍拍身边的位置,央求,“那你陪我躺一会儿?”
宇文宸没拒绝,上床,把她揽在怀里陪她。
戚染染原本握着他的手,捏了捏他宽厚的手掌,随后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往他方向靠了靠,跟他贴靠在一起。
宇文宸用另一只没被她抱住的手,摸摸她的头,能察觉出她的黏人。
戚染染靠着他的手臂,低低出声,“宇文宸,我有点害怕。”
宇文宸呼吸滞了滞,不解,“怕什么?”
“……怕你有天会跟我分开。”
宇文宸微微拧眉,下意识抵触‘分开’这两个字眼,“怎会有这种想法?”
戚染染心中敏感的一面被触动,眼底有明显的受伤和失落,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今日苏盈袖和宇文景的结果。
深深感觉,冬天再冷,都冷不过一个意图伤人的心。
戚染染脸埋得有点深,小声,“今天看到宇文景和盈袖,就,就有点控制不住伤心,我好害怕。害怕我们突然有一天也会分开。”
明明宇文景和盈袖之间那么好过。
现如今却说断就断。
那些如胶似漆,恩爱绵长,仿佛只成了过去。
宇文宸听得难受,抬起她下颌时低头重重吻了上去,拥抱她的力道加大。
戚染染攀住他的肩膀,也紧紧抱住他。
额头跟她额头相抵时,他说,“不会,永远不会有那一天。生同衾,死同穴,即便到了地底下,也会要葬在一处。不会分开,朕也不会跟你分开。”
在没遇上她时,他没想过往后会与什么人共度一生,
在遇上她之后,只想和她度过余生的朝朝暮暮。
戚染染眼眶逐渐发烫,皱了皱鼻子,有些不情愿地吸口气,“孕妇情绪是不是都这么不稳定?我怎么突然有点想哭呢?”
宇文宸失笑,捏了捏她鼻子,“傻不傻。”
“傻就傻吧,”继续往他怀里藏了藏,紧紧揪住他的衣襟,嘟囔,“反正你得管我一辈子。”
宇文宸轻拍着她肩膀,极有规律的节奏。
听到她的呼吸声逐渐均匀,却见她闭着眼还紧皱起的眉心,哄着,“累的话就睡吧,朕会一直陪着你。”
耳边能听到稳健的心跳,被温暖的怀抱抱着,戚染染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
她能够闻到熟悉龙涎香的香气,安稳的气息完全将她包围,阖着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
睁开眼的时候,先看到面前放大的俊颜。
视线停了一下,随后她抬起手,往他下颌摸了摸。
皮肤并不粗糙,下颌线却很清晰,能很轻易看到骨相。隔了一夜,下颌上新长出些青色的胡茬,摸上去有些扎手。唇色是健康自然的淡粉色,微微阖着,不像清醒时时常抿起给人孤傲不近人情的感觉。
摸了摸唇角,戚染染刚想着把手收回来时,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
戚染染呆住,懵了,“你吓我。”
漆黑的眼睁开,丝毫不掩笑意,搂过她的脖颈,落下热烈又缠绵的吻,末了还不忘补一句,“没想到皇后如此垂涎朕的美色。”
可能肺里缺少呼吸,脑袋会跟着发懵,戚染染盯着他充血的双唇,只觉得脸颊上的温度降不下去,却不示弱,“你应该庆幸有美色让我垂涎。”
“嗯,”宇文宸配合开口,“能得皇后青睐,是朕的荣幸。”
说完,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这下,戚染染不仅觉得脸颊发烫,更觉得耳朵在悄悄发烫。
毫无疑问,这是个充满爱的早晨。
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见宇文宸还没有要起床的意思,戚染染问,“今天不用忙吗?”
“陪着你,免得你无聊。”
昨日,在戚染染喝完药睡着后太后来了一趟。
长乐宫中请了太医,不到半个时辰消息就传遍了宫中。
午歇后太后得知消息,当即就往长乐宫来了。
得知一切无碍,太后这才暂时放心。
戚染染心里欢喜更多了,靠在他怀里,同他说起,“昨天我见到盈袖的女儿了。嘉柔可漂亮了,软软的,跟个棉花团似的,脸颊肉嘟嘟的,笑起来还有酒窝呢。”
“嗯,”宇文宸附和,“再过五个月,咱们也能有棉花团。”
想到这儿,戚染染整个人都化了,摸摸肚子,“好想知道他(她)长什么样子啊,嗯,应该不会丑。毕竟你长得不差,我又这么漂亮。”
她眼底亮晶晶,唇角弯着总是带着笑,是对他们未来的憧憬。
看到她的欢喜,他心中的欢喜也在无限放大。
“嗯,你漂亮。”
戚染染捧了捧脸,更开心了。
…………
彼时,朝和宫。
孙嬷嬷探查清楚消息后回话,“回太后,昨日皇后娘娘是为苏氏打抱不平。听说苏氏是在宫外与娘娘结识,与娘娘甚为投缘,相交极好。而那苏氏原是与成王在民间做了夫妻,听闻不知为何原因,与成王和离,上京来求见,被挡在府外,跟成王府的人理论争执,引起了不小动静。皇后娘娘因此与成王争执了几句,想来应是那是动了气。”
昨日从长乐宫出来,太后派孙嬷嬷去御医房将姜唯叫来问了话。
得知戚染染有过动怒的情况,立即吩咐了孙嬷嬷将事情查清楚来汇报。
太后阖着的眼睁开,“所以,是偶然?”
孙嬷嬷:“应是偶然。”
太后听闻后良久没有出声。
想了想,孙嬷嬷再次出声,“太后,苏氏那里您看需不需要……”
毕竟,皇后娘娘是因为苏氏的事才会怒火攻心。
“罢了,”太后摆摆手,“不过是平头百姓,又刚经和离,带着个孩子,日子已经够过得煎熬,哀家何必为难她。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一切因成王而起,一切自然该算在成王头上。成王那里需得派人盯着些。”
孙嬷嬷:“……”
想到过往,太后警惕出声,“成王受先帝栽培,从小轻狂惯了,脾气秉性这辈子只怕是没法改。他当日出人意料地离京,可见他是在皇权之间做了取舍。偏偏如今他不声不响地回了京,这其中缘由,不由得不让人多想。”
孙嬷嬷听着太后的话,心情渐渐紧张起来,问,“那需不需要提醒皇上?”
“不必,”太后道,“哀家能想到的事情,皇帝自然能想得到。如今成王没闹出什么动静,没有由头,皇帝自也不好发落。自古以来,屠戮兄弟,从不是什么好事。成王无足轻重,皇帝的名声不能比他连累。”
孙嬷嬷:“是。”
太后揉了揉太阳穴。
不知怎的,这次宇文景回来,让她心神不安。
这让她忍不住想,会不会与当年的事情有关?
可是,当年之事,所知晓者,都已被先帝处置,不该有漏网之鱼。
太后捻手串的手紧了紧。
怕只怕有万一。
若真有泄露,真是要有麻烦了。
…………
临近新年,不仅民间处处洋溢节日的喜庆,宫中也一日比一日热闹。
宫人们急匆匆往钦天监的方向跑,各个肉眼可见地激动,“听说了吗?今天国师大人进宫了。”
“国师?国师真的来了?那咱们快点走,国师大人的风采难得一见,机会难得定要见一见。”
宫人们刚刚挤到钦天监,就见有道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青云出岫。
浅青色的衣裳穿在他身上,有种难得的清逸。
瞭望去一眼,雪地红墙绿瓦,这一抹背影,像虽时会驾鹤仙游的仙人。
司白羽从面前经过,宫人们敬畏又激动,纷纷行礼,只敢在司白羽走过后偷偷观望一眼。
无不被司白羽的清冷气质所折服。
司白羽在去过钦天监后,又去了长乐宫。
好友前来,戚染染自然是欢喜的,出来见客。
司白羽见她安好,眸光多了几分清明,温和笑道,“听闻你身体不适。”
戚染染笑笑,“谢谢关心呀,姜院正已经来看过,已经好多了。”
司白羽说着,从袖笼中拿出一个琉璃瓶,“为你研制了保胎丸,于对你身体有益,每七日服一粒,可以稳固胎气,助你能顺利生产。”
戚染染看到通身剔透的琉璃瓶,上面还绑着个蝴蝶结,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啊,麻烦你为我的事情费心。”
司白羽凝望着她含笑的眉眼,目光微沉时,说起一事,“其实……今日来是想向你辞行。”
“辞行?”戚染染放下琉璃瓶,惊讶,“你要走?”
“是,”他道,“回龙渊山。”
龙渊山。
戚染染对这个地方有印象。
先国师曾一直在龙渊山修行,宇文瑄也曾在龙渊山上待过好多年。
是以,龙渊山是北虞很神圣隐秘的一处所在。
“那要去多久?”
司白羽淡笑,“未定归期。”
“那你要多保重啊。”
“好。”
从长乐宫出来,司白羽余光扫过从左方而来的仪仗队。
但他未久留,继续往自己原本的方向继续行走。
李公公眼角一跳。
如果一般人看到皇上的仪仗队不行礼,会被治大不敬的罪过。
可这位可是国师。
而此时,宇文宸已经看到司白羽离开的背影,再看他刚才到过的地方,目光沉了许多。
李公公在这时出声,“皇上,今日国师大人去了钦天监。”
北虞国制,每年年末,国师会在观星象测吉凶。
往年因为国师随先国师在龙渊山为国祈福,便省去了这一步。
宇文宸进到长乐宫时,看到戚染染正在研究司白羽送来盛满药丸的琉璃瓶。
不像姜唯开的药总有股作呕的药味,这药丸被封在封闭性好的琉璃瓶里,一打开反而夹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甜气息。
宇文宸见戚染染专心致志地研究,问起,“这是什么?”
“哦,这是司……”差点下意识喊出司白羽的名字,在注意到宇文宸望过来的眼神时,戚染染及时刹车,说,“国师送的药丸,说对我身体有好处。”
宇文宸听到司白羽的名字,从戚染染手上把琉璃瓶拿过来,转头吩咐,“将姜唯找来。”
李公公:“是。”
戚染染懂了,他这是要让姜唯验药,出声,“有这个必要?”
司白羽没理由害她的。
宇文宸表示,“万事谨慎,总不会有坏处。”
不一会儿,姜院正来了,在检查过后,道,“此药温补,适合皇后娘娘体质,长期服用,确实于娘娘身体有益。”
戚染染朝宇文宸努了努唇,笑他大惊小怪,“我就说了,没事的嘛。”
宇文宸挥挥手,让姜唯先退下了,反问,“你很信他?”
戚染染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了吗?
戚染染有点犹豫。
这让她怎么回答?
如果是事关她自己,她完全可以坦白。
可事关司白羽,她怎么说?
可这件事情牵涉司白羽,她怎么说?
如果说司白羽跟她是一样的,不是明摆着在说司白羽是骗子?
先前让司白羽奔波一趟,她对他已经有所愧疚,不想再给她添麻烦。
戚染染讪讪笑了笑,“可能,可能是国师觉得我福缘好吧。”
宇文宸应了一声,将琉璃瓶放回原处,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
司白羽回到院落后,换了身衣裳。
姜离:“她……要如何处置?”
“那……要把她带上吗?她……她的伤已经修养差不多。”
“暂且先留着吧。”
司白羽从书架上,拿出东西交给,“拿给她。”
姜离接过,认出这是凤千裳曾献出来的东西。
司白羽:“她会知道该怎样做。”
姜离离开后去见了凤千裳。
凤千裳看到姜离一脸防备,“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这个问题你问错了,”姜离将东西递给她,“你应该问你自己,眼下看你想做什么?”
她想做什么吧?
凤千裳眼底掀起浓烈的恨意。
她要报仇。
她落得狼狈的下场都是凤烟烟害得。
虽然在北虞,但她没错过南原新王登基的消息。
凤烟烟杀了她母后,杀了她父王。
如果不是凤烟烟,她怎么会受尽羞辱。
不止是凤烟烟,就连凤鸣那个贱种她也不会放过。
姜离:“凤烟烟年后会来北虞,你可能快就能见到她。可是,以你如今的情况,你能杀得了她?”
凤千裳:“……”
姜离提醒,“她可是江湖风云榜上常年位列前五的人物,她的厉害,想必你也领受过,与她对峙,你能有几分把握?”
凤千裳理所当然地提要求,“我需要你们帮我。”
姜离微微扯动唇角,“人生在世,皆有价码。流离逃窜,苟延残喘,你有什么值得帮?”
凤千裳捏紧了拳头。
姜离递给她一个卷轴,“你可以去找一个人,这是他需要的东西。”
…………
是夜,成王府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宇文景看着披着黑色斗篷走进来的人,“摘下你的斗篷。”
“原来是你。”宇文景走下来,“居然敢闯成王府,你是想死。”
“不,我是来送你想要的东西。”
在打开匣子看到一抹明黄卷轴后,宇文景瞳孔一缩,刚要伸手接过,凤千裳却迅速收了手。
宇文景落空,重新打量起凤千裳,“士别三日真是当刮目相看,没想到一国公主也有沦为人走狗的时候。”
凤千裳忍耐着怒意。
宇文景重新坐回座位上,戏看她压抑的愤怒。
凤千裳在他的视线下跪下,叩首,“请王爷收留。”
“哦?求我?”宇文景幽幽道,“给本王一个理由。”
他指了指匣子中的卷轴,朝着她晃晃手指,“只凭那个,不够。”
凤千裳:“我能帮你实现你想做的。”
“哦,那你倒来说说,本王想做什么?”
宇文景抚了抚额头,笑了,“这是跟本王讲条件啊。”
他笑着,表情也很迅速冷下来,“跟本王讲条件,你配吗?”
宇文景打开信封。
信纸上笔力苍劲,只了一个字——留。
宇文景动作缓慢地将揉成一团,扔进一旁的暖炉中。
他起身,收走了卷轴。
留下一句话,“本王不喜欢拖后腿的人。”
宇文景打开卷轴,看到上面的名字。
瞳孔有一瞬颤动。
片刻后,他将卷轴重新卷起来。
其实,是不是预想中的那三个字已经不重要。
他已经决定接下来要走怎样的路。
…………
除夕夜,家家团圆。
驿馆中,苏盈袖将嘉柔哄睡着。
除夕的夜晚,除了打更人,街上很少有行人。
街面上空荡荡,天空下着小雪,不一会儿的功夫地上就覆盖薄薄的一层。
他披着黑色暗纹大氅,从雪地经过,雪地里留下一行脚印。
看到前方仍旧开着门的驿馆。
家家户户的店都关了门,只有这家官家驿站还开着。
从成王府出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他听说,她被安顿在这里。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一楼映出的光线。
因为门敞开着,他很轻易就能看到驿站中的人摆了两桌,围在一起吃年夜饭,桌面上摆着锅子,热气腾腾。他们边吃边玩,有的猜拳,有的摇骰子,看着很是热闹。
宇文景视线缓慢上移,渐渐移到二楼,看到从窗户透出来的光线。
蜡烛还燃着,证明她还没有歇息。
是睡不着?是嘉柔又在哭了?
总是容易夜里哭。
新的一年到了,可他还没能送给女儿一份像样的新年礼物。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再见到他还能不能认得出来。
北风越来越冷,他大氅上的霜雪也越积越多。
他却仿佛不觉冷,长时间地盯着那扇窗。
二更已过,‘嗖’的一声,烟花窜上天,在天空炸开,绚烂的花火盛开在眼底。
有不少人打开窗户探头望过来。
忍冬不想见苏盈袖独自神伤,提议,“不如咱们也看看赏赏烟花。”
苏盈袖推开窗,没有人,正当她要收回视线时,视线却停住了。
她看到对面街角有一行脚印。
因在雪地里,很深,很清晰。
不知为什么,心中有种很强烈的感觉,牵扯着她,让她立即下了楼。
听到身后有动静,苏盈袖急切转身。
然而,出现在身后的人是赵承平。
赵承平:“其实,我想问你……”
苏盈袖视线抬起来看向他。
赵承平张了张唇,面容紧绷着,似乎是对于接下来说的话极为不适应,“我想过要问你,如果当初他来得晚一些,或者……他根本没有来云水村找你,我能不能……”有机会……
“赵大哥。”
一声称呼打断了他即将说出口的话。
赵承平抬头,对上她的眼眸。
虽然她没有明确拒绝,但在这一刻,他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
或许,无所谓早一些,或是迟一些。
她的人生都与他没什么相关。
因为从一开始,她想等的,她要等的,从来都不是她。
“新的一年到了。”
苏盈袖也看向外面的天空,“是啊,新的一年到了。”
在他们没注意的角落,起先隐藏起来的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在寂静的雪夜中悄然离开。
除了地上的脚印,没人知道他曾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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