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坐牛车的感觉也很不同,人数比之前多好几个不说,总感觉有几个人总盯着她。她看过去的时候别人又看向别处。有两个人正在讨论昨日去梁山凹的事儿。
冬月假装眯眼打瞌睡实际则竖起耳朵听他们讲话。
“昨日可真痛快,那梁家人也是怂包,只会窝里横,开始还恶狠狠不承认,最后还不是被制的服服帖帖的。”
“那梁家老大是个狠角色,居然敢动刀子。我在一旁吓了一跳呢。”
一人哈哈大笑,“你也是个怂包,动刀子就怕了,咱那么多人呢,他也就是个假把式。”
另一人摆摆手,“不是假把式,若不是乔爷,我看他杀人都敢的。你没看见他挥刀子,要不是兴财拉一把,我感觉我都要见阎王了。”
居然还提到了兴财叔。
“你们两个就别到处说了,我爹说这不是什么好事,事情解决了就翻篇了”乔金贵在前面说道。
“金贵,咱里正就是里正,他老人家出面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我看昨天说得那梁家凹里正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
“就是,看着可痛快了,那梁家人再横,有本事别怕里正啊。”
“他们那是不占理,本身那一家子在村里就不受人待见,你没看到我爹说的时候还有他们村里的人帮腔的吗,也是少见。”
“阿秋这事算是解决了吧,就是没有要到赔偿银子。”
“谁知道呢,里正做的主,就是不知道那小寡妇领不领情,这断了亲虽然自由了但是今后就没有娘家了。有那不讲理的还要怨里正多事呢。”
“那是白眼狼,我看阿秋不是这么不明事理的,不然,顺了她娘家人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一步。”
两人聊着聊着又开始聊别的。
听这话的意思是里正做主给阿秋断亲了,其实阿秋这种情况断亲了也好,不然很难有活路。м.мχƒ∂χχ.¢σм
其他几人也各自聊着小话,有时还莫名其妙对她笑笑。让她觉得哪里怪怪的。
就这样一路到了镇上,她背着背篓直接去了故人归,这次她可以肯定,不是她的错觉,是有人跟着她。
她加快脚步,到了故人归,收货的是掌柜的侄子程采办。
“今日怎么是霍娘子来送货,兴财兄弟没有来?”
“叔他伤了脚,这两天还是我来。”说着将鱼框卸了下来,“您称一下吧。”
“这两日有你们云山村的人过来问收不收鱼,说是王兴财介绍的,我想着兴财兄弟肯定不会做这种事,要知道你们的鱼价可是高价,我低价收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怕是你们村里人知道小娘子你卖鱼到我们这里的事呢吧?”
冬月这才恍然大悟,她这会儿明白为什么有人跟着她呢,之前南风他们就说过有人也在捞鱼,怕是也打听到了她们卖鱼给故人归,然后便慌称是熟人介绍的。
“程采办,多谢你的提醒,我很感谢您跟程掌柜给我们的这笔生意,若是您们觉得这价格不合适,咱照着契书上来。”不是她心肠太狠,几文钱都不让村里人赚,只是她这才刚刚起步,鱼的资源有限,若是人人都能顺利的卖掉,那她就走不了这条路了。
“霍娘子误会了,我这话纯粹只是提醒,可不是试探,若没有你那方子,这鱼再便宜也卖不了几个钱,我二叔可说了,不做那过河拆桥的事,你放心,这鱼该是多少就是多少,我们照价收。我不妨告诉你,我二叔在县城还有一家酒楼,最近这道鱼菜县城也卖的很不错,确实数量有些不足,他在别的地方也收鱼,都是活鱼5文钱一斤,咱镇还是收你们的。”
冬月这才稍稍放心,都说这商人见利忘义,若是他们提前7天提出终止合作,她也是没有办法的,5文钱一斤收可是比她们这成本便宜一半了。b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县城还有酒楼那就没必要为了这么几十斤成本的钱去毁了信誉。县城的鱼不就是从别的地方买的吗,县城需要的鱼可是更多的。
冬月结算好银钱从故人归出来,在门口看到了那几个背框子得村里人。
那几人想要上前攀谈的样子,有些欲言又止。
冬月乘机赶紧溜掉了,这种当面拒绝人的事她还真有点做不来,大家都过得不容易,但是目前的状况还不允许她同情心泛滥。
这条巷子前面都是门面楼,这会早上附近都停着各种送货的车,多是牛车,还有骡子车,偶尔还有几辆马车。她想着等她有钱了,也要买一辆自己的座驾,这样来回镇上就方便了。却没有注意到一辆马车突然靠近。从车里跳出两个大汉一个提溜就将她架上了马车,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马车就动了。
她反应过来这是被绑架了,刚想呼救,嘴里便被塞了个帕子,手也被绑了起来。
“老实点,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一个大汉坐在她旁边,另一个大汉则坐在对面。
一路上,两人也不说话,只时不时看看外面。冬月脑子里有100个问号。她是得罪了什么人吗?不会啊,她长期呆在村子里,只最近来镇上来的稍频繁一些,没得罪谁啊,劫财?她穷鬼一个,劫色?离了大谱了。这会儿她也不敢挣扎,开玩笑,电视里那套挣扎逃跑的戏码若是她试了,保不住分分钟小命就没了。在这古代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个人可是太容易了,她还想多活几年。
马车没有驶多久就停下来了,她被一个大汉扯着胳膊带进了一个后院,没过一会儿又被带进了一个后院厢房,厢房的座椅上一个年轻男子正在悠闲喝茶。见到她,那人赶紧放下茶杯起身对着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就只一个揣脚,“让你去找人,你给我绑个黄毛丫头过来,你还绑着人家,谁给你这么大的胆。”
那中年男子也不敢躲,“还不把人松开,谁让你们绑人了”对着那两大汉恨铁不成钢吼道。
其中一个大汉赶紧给她松绑,“不是说要去把往故人归送鱼的人请来吗,这丫头就是送鱼的人。”
冬月赶紧拔了口中的帕子,呸呸了两下,直直的盯着那个年轻男子,那男子看着约么十七八岁,长得白白净净还挺好看,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跟送鱼有关?
“昨日不是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吗?”中年人在一边着急的问。
“前天早上的是一个男子,但今日是这丫头,他们两日送一次,那男子今日没来,这丫头是跟她一伙的。”
“那你绑人家做什么?”
“平日叫我们去请人不都是绑来的吗,若知道是个丫头,我们两去一个就行了。”大汉觉得这顿数落有些委屈,明明都是按要求办事的。
冬月在一旁噗嗤笑出声,声音虽然小那人却听见了。
“你倒是胆子大,一点都不怕。”那青年男子对中年人使了了眼色。
“好了,都出去吧。”中年男子脑门都出汗了,这事儿是他没有交代好,不知道少爷会不会处罚他。
两人走后,屋里就只剩下三个人。
那中年人给她把椅子挪到中间让她坐,她也不客气的坐下了,“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做什么?”
“小娘子误会了,是我属下办错了事,不是抓,是请是请!”中年人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又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少爷,少爷这会脸色可不好看。说活得特别当心。
“一群蠢货。”那男子又开始喝茶。
冬月见他不疾不徐,也不催促,如今人在别人手上,谁知道是抓是请,只是刚刚那么一出害怕倒是真没有了。
那男子见她神色淡然只直直盯着他,茶终归是喝不下去了。
“我管事的办错事,娘子勿怪,今日是想请娘子问些话,娘子回答了便送你安全离开。”男子清了清嗓子“前日送鱼的那位是你一起的?是你爹?”
冬月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何意?”男子不解。
“意思是是一伙的,但不是我爹。”冬月也不想废话。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这卖鱼是他做主还是你做主?”虽然心中觉得多此一问,但是还是问清楚的好。
冬月抿着嘴不说话。
“为何不答?”男子有些不悦。
“少爷问你话,你赶紧回话啊。”中年男子在一旁催促道。
“我为何要回话?”冬月抬头看着他俩,“我一不知道你们是谁,二不知道你们抓我做什么,莫名其妙为何要在这里回答你们问的这个问的那个,你告诉我凭什么?”她也不是好拿捏的。
“都说了是请不是抓,娘子可别弄错了。”中年男子解释道。
“既然是请那就更应该知道,回不回答是我决定的,那我问你们,我为何要回答你们的问题。”
两人都有些傻眼,不都说乡下人没见过世面,受到惊吓什么都会说的吗,这个丫头怎么跟个刺球一样。
那年轻男子无奈,从袖子里拿出一锭银子,“这是五两,当是我们做错了不对在先,给娘子赔不是的。”说着将银子递给冬月。
冬月看了一眼毫不客气的收了,赔罪的钱不收白不收,她可是实实在在的受到了惊吓,而且这会她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银锭子,只不过方式有些特殊了。她又瞥了瞥两人,“你们是什么人?”
“这位是县城来的胡公子,是我们少东家,我是这天香楼的掌柜我叫宋有发。”中年男子做了介绍。
原来是故人归的竞争对手,大概也是奔着那鱼来的。她嗯了一声,表示听见了。
“你问的已经回答你了,我问的你还没有回到呢。”那位男子同样气定神闲的看着她。
“你问的什么,我忘记了。”
年轻男子咬了咬牙,“你与那人的关系,卖鱼是你做主还是他做主?”
“同村的叔叔,我托他帮我送鱼,这卖鱼的事是我做主与他无关。”不知道这两人想做什么,还是不要牵连别人的好。
男子有些吃惊,随即点点头,“那今日倒是歪打正着了,我问你,糍粑鱼的方子是不是你卖给故人归的?”
冬月低着头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最后又摇摇头。
“你这又是何意?”这丫头这会话怎么这么少,刚刚还厉害的很。
“方子是我的,但不是卖的,是送的。”
两人看着她都有些不太相信,给酒楼送方子不要钱?还是个乡下穷丫头,怎么可能?
冬月摊摊手,表示事实就是这样,不相信拉倒。
“有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送给我们天香楼。”宋掌柜惋惜不已,“倒是便宜了那姓程的老儿。”
“你又不买我的鱼,我为什么要送你。”冬月翻了个白眼,天下哪有那么美的事。
“这么说,只要买你的鱼你就送这方子。”年轻公子问道。
冬月看着他像是看傻子一样,“我几时这样说了,那是之前。我这方子已经送给了程老板,我们立了契书他买我的鱼,所以现在不管是你买我的鱼还是要买我糍粑鱼的方子都是不可能给你方子的。”
“我出钱买你也不卖?我出50两,你把这方子卖给我,你们签契是卖鱼的契,这方子你卖给谁故人归是无权过问的。”
居然用金钱诱惑她,虽然50两她很想要,但是做人的原则还是要有的。“别说是50两,就算是500两我也不卖。”
“好,够硬气。”胡莱对这小丫头生出了丝丝赞赏,看她穿着破烂到是个有气节的。“但是你可知道,虽然你那糍粑鱼确实好吃,但是若是多研究几日,这个方子就不值钱了,如今可是难得的机会。”
冬月也知道糍粑鱼做法简单,只要懂厨艺的多研究两日,将配料找齐这方子便出来了,但这些都不甘她的事,“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方子仿出来那是你们的本事,与我不想干。”
“你个丫头怎么这么死心眼。”宋掌柜在一旁听着知道拿她没办法,看了看自家少东家。
年轻公子也学冬月摊了摊手,“你看见了,不是我不想办法,是这位娘子不肯说,我爹的任务我也算完成了,若是他问起来,你得给我证明。”
原来是被自己老爹派任务来的,冬月觉得这位年轻公子还算讲道理,并没与因为她的不配合为难她。这倒是让她产生了那么一丝丝好感。
“少爷,如今那故人归抢占了先机,不仅是这三浮镇,还有县城,你对酒楼的生意可能不了解,这客人都是喜欢尝新鲜,一旦觉得哪家好,便呼朋唤友的光顾,咱酒楼客人就得损失一半,往日的食材又不能不备,备了客人不来又只能丢弃,没几日这损失可是不得了。”看着少东家准备放弃的样子,宋掌柜急的不行,老爷也是,干嘛派少东家过来,若是大少爷过来,稍微加以威胁利诱,这事准能办成,如今可怎么是好!
“是谁告诉你本少爷不懂酒楼的生意,你们自己没本事做出让客人满意的菜,如今尽想着投机取巧。”
“这也不是投机取巧,咱们得在源头上解决问题不是!”
“那你倒是解决啊,”他看了看冬月,“刚刚的问话你也是听到了的,这丫头她讲诚信,不愿意得那见风使舵的银子,你有什么好办法!有,你倒是使出来,让本少爷也开开眼。”
“我。。”宋掌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少爷可是很懂得处理这样的事。”他小声的嘀咕道。
年轻公子上去就是一脚,“你说什么,说大声点。”知道这姓宋的铁定又在说他不如他大哥。
“这位掌柜大概是在给您建议,建议您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掉制造问题的人。”冬月没好气的看着宋掌柜。
那年轻公子听到她的话,低低的笑了两声,这小丫头着实有些意思。
“小娘子,你莫要胡说,我们可是守法良民,不做那伤天害理的事。”宋掌柜脸皮都皱在了一起,人来之前他是胸有成竹,人来之后他是一筹莫展。
“既然是这样,现在话也问完了,你们的道歉我也接受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就没有一点转环的余地?”掌柜不死心。
年轻公子用手抱着双臂,看了看宋掌柜,又看了看冬月。
“倒也不是全无余地。”冬月笑了笑,“看在这位公子的面子上,我倒是可以给你们出个主意。”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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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山穷水复疑无路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电脑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app爱阅小说最新内容免费阅读。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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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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