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小说网>军史小说>韦小宝穿越西门庆>第二百九十章 达到目的
  “官家,老奴年近七旬,这双耳朵不太灵便,适才韦皇城说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还有七日才能到达汴京,可是如此?”

  道君天子赵佶忽的猛省得,不住点头道:

  “对对对,我眼里心里只有这罗真人的黄庭血经,全然忘了方寸,这才有了疏忽,真是个顾此失彼,哈哈。”

  韦小宝低下头只顾生气,早已气的心如火炽,七巧生烟,暗中发誓迟早要将杨戬阉驴凌迟处死,方才能出了今日这口恶气。

  道君天子赵佶转头看向韦小宝命令道:

  “牧之爱卿,多亏了杨戬提醒,我险些忘了,如今这件事不但要给辽国郎主天祚帝耶律延禧一个交代,也要给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一个交代,虽然辽国宋国来往最少要一月有余,可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还有七日便到,故此,我命你七日之内抓住真凶。”

  韦小宝低着头闭着眼恨不得立时结果了赵佶老狗,最后还是忍住,变了面皮,一脸感恩仰头看着道君天子赵佶叩头谢恩:

  “多谢官家恩厚,牧之一定抓住真凶。”

  “对了!”

  道君天子赵佶在离开前再度命令道:

  “牧之,这件事非同小可,若非看在活神仙罗真人面皮,你连这七日之期都不曾有,那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号称麒麟才子,不是好骗的,你可不能再胡乱抓来几个什么鸟人来顶罪,七日之后你若查不到结果,那我便将此事交由高太尉查处,你可明白?”

  韦小宝心中暗骂赵佶老狗,七日之后若是查不到真相,便让高俅这厮来给他定罪,还是一死,但仍旧感激点头:“下臣省得,多谢官家宽宥。”

  道君天子赵佶满意道:

  “如此便好,在我寿辰之前、之后不得动血光,恁地晦气,故而牧之爱卿可要抓紧时间调查,当然整个汴京城谁人你都可去查,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这才算句人话!”

  韦小宝有了道君天子赵佶特许,手脚便能放开,管他宰相蔡京、枢密使童贯、太尉高俅之流,都在随意调差之列,韦小宝再度扣头谢恩。

  道君天子赵佶盯着黄庭血经对着内侍省都都知杨戬耳边低语几句,内侍省都都知杨戬便宣殿帅府高俅入内。

  杨戬立时宣唱起来:天子口谕,降下圣旨:着枢密院下辖殿帅府高俅七日之后,若是皇城司使韦小宝未曾调查出馆驿杀人失火之案真凶,便全权接管此案。

  韦小宝、殿帅府高俅纷纷扣头领旨,二人退出文德殿,道君天子赵佶拿着黄庭血经领着内侍省都都知杨戬去了皇宫上清道观修炼去了。

  太尉高俅、韦小宝这才从文德殿内出来,宰相蔡京、枢密使童贯、太子赵桓、九大王康王赵构、宿元景宿太尉、谏议大夫赵鼎看着全身而退的韦小宝吃了一惊,纷纷奇了:

  这韦小宝究竟使得怎样手段,竟能在此种必死之局全身而退?真是奇哉怪也!

  韦小宝则蔑视的扫视了那一众奸佞之徒,潇洒而去,走到一半仰望苍天不由叹息:

  天爷!想我韦小宝活的如此艰难,遇到这般昏君,竟然以鬼神之说方得苟且之机!这大宋该亡了!

  宰相蔡京、枢密使童贯、太子赵桓、九大王赵构等人纷纷疑惑不解之际,太尉高俅便把此事说了出来,原来道君天子赵佶给了韦小宝七日调查之期,此期间不得随意抓人顶罪,务必乃是真凶,七日之后,若无结果,便由太尉高俅接管。

  那些奸佞听了只当是道君天子赵佶仁德,给韦小宝活命之机会,不过背后做下此等大案之人怎会给韦小宝这般活命机会,不由得耻笑起来。

  九大王康王赵构却不这般认为,他笃定韦小宝届时必能活命,不是他对韦小宝有信心,而是对自己的眼光非常自信,故此九大王康王赵构也离开了皇宫。

  皇宫文德殿大门对面的大殿顶部,屋檐陡峭之处,化骨龙和仙古狂涛看着韦小宝竟然活着出来,潇洒而去,不由得啧啧称奇:

  “怪道来帝君命洒家处处避让韦小宝,若是把这件阳谋大案安插在洒家的身上,洒家要么自裁要么亡命天涯,这韦小宝居然还能活着!端的厉害!只这一点,洒家都不得不服!”

  仙古狂涛摸着下巴嘀咕道:

  “根据主公所拿的祸乱天下之策上所写韦小宝资料,据说此人能言善辩,巧言令色,那张嘴巴尤其是那条三寸不烂之舌,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以此利嘴讨的赵佶猪狗欢喜,看来不假!”

  化骨龙摇头道:

  “韦小宝并非如此简单,赵佶老狗虽然昏聩无道,毕竟是天下之尊,不是愚蠢之人,能讨的赵佶欢心,韦小宝这厮有些门道,不止是能说这般简单!”

  仙古狂涛看着韦小宝渐渐遁去的背影发狠道:

  “此前我还可怜这厮,现在一看,是我妇人之仁,不妨我与火龙真君今夜联手杀了这厮?”

  化骨龙摇头笑道:

  “昨夜本该杀了韦小宝让其顶罪,外人必然以为韦小宝负罪自杀谢罪,如此这件阳谋大案无人知晓,也算圆满,可变数便是蓟州二仙山罗真人,他一出手,这件事便不是像你说的那般简单了,若是你我这等神通之人出手,罗真人必然阻止,既然凡尘之事,那便凡尘了之,我化骨龙岂是这般能对付的,你却是忘了洒家手中还有一个棋子!让韦小宝必死无疑!”

  仙古狂涛疑惑道:“主公说的是他……”

  “哈哈哈哈!正是此人!辽国郎主天祚帝耶律延禧比之赵佶老狗还要昏庸,平生最喜美色、整日吃酒,几乎不曾临朝,一年之内,半年都在外出打猎,有时朝中大臣都寻他不得,利用辽国来杀韦小宝,最少两月,还是耶律延禧那厮正好返回上京临潢府,而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不日便要抵达汴京,利用此人诛杀韦小宝,也算圆满,可谓天衣无缝!”

  “哈哈哈哈!”

  仙古狂涛和化骨龙狂笑之声刚出,人便不见了。

  且说韦小宝出了皇宫,直奔皇城司而去,却看到罗奴儿率众意欲造反,立刻呵斥道:

  “你这莽汉,险些害死了我,若非我皇城司都是自家穷苦兄弟,一旦让外人知晓,你我哪个能活?念在你这愚蠢之举乃是忠心,这一次便饶了你,日后无我命令,断然不可行此寻死之事!”

  罗奴儿见韦小宝活着返回哪敢怨恨,全是激动,跪地磕头道:“多谢恩相,敢问恩相怎地活着出来了?”

  韦小宝便把哄骗道君天子赵佶一事说了出来,韦小宝不信鬼神,堂堂英雄,怎可借助怪力乱神,韦小宝自然不想手下也跟着信了鬼神之力,故此只说那本黄庭血经乃是别人所赠,省去借助梁山泊一节。

  罗奴儿等皇城司一众三千多人听了纷纷嗟叹,感慨唏嘘,感叹韦小宝命运多舛,虽然七日之期太短,但罗奴儿等众,尤其是罗奴儿等人上一指挥二百人一夜未睡,此刻全然充满了干劲。

  罗奴儿率先下跪,皇城司上下三千之众纷纷附和,齐齐请道:

  “请恩相下令,该如何捉拿真凶,替恩相洗去冤屈!”

  韦小宝苦涩一笑:对手真名都不得而知,我能如何,不过此事还是死马当活马医治,韦小宝下令道:

  “皇城司所有部众,一半从内城往外城搜,一半从外城往内城搜,昨夜我已命令皇城司严查进出百姓,我敢断言这杀马儿以及火龙真君等杀人真凶必然还在汴京城内,我之性命全交给尔等,陛下已经赐我特权,上至王子龙孙、下至朝中一品,除了皇宫,尽可搜寻真凶,这几日便是把汴京城倒过来,也要抓住杀马儿!”

  “属下得令!”

  皇城司所有手下尽数出去办事,韦小宝一人这才颓然下来,躺在大殿椅子上迷迷糊糊、浑浑噩噩,沉沉睡去。

  时至傍晚,夕阳衔山,山景正好,远处火云吞天,近处万里无云,好个精致。

  韦小宝却一直睡得到了方才,若不是管家曹阿华来此请韦小宝返回歇息,估计还在皇城司大殿睡觉。

  正当韦小宝将要退出皇城司之时,罗奴儿提着镔铁霸王枪兴奋跑来:

  “喜事!喜事!恩相!天大的喜事!”

  韦小宝诧异道:“莫不是抓了杀马儿?”

  罗奴儿摇头道:“东京城这般大,若是一寸一寸的寻人最少三日之久,不是杀马儿消息。”

  韦小宝疑道:“不是捉了杀马儿,何言喜事?”

  罗奴儿拱手笑道:

  “虽不曾抓了杀马儿,但是高俅那边安插的影密卫回报,高俅那厮午时将昨夜藏身中书省的陆虚接了出来,就在府中,此刻正在摆宴庆功,我等正好前去捉拿!”

  韦小宝点头一笑:

  “若是抓不得杀马儿!便那这陆虚顶罪,势必要这厮咬住高俅,高俅乃殿帅府太尉,官在二品,杀了此人,辽国郎主天祚帝耶律延禧、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虽然知晓不是高俅所杀,但定然不会再追究此事!妙极!”

  罗奴儿点头道:“洒家也是这般想,这陆虚乃是陆谦的兄弟,陆谦那厮曾暗害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那林冲乃洒家好兄弟,今日正好杀了这陆家兄弟也算替林冲大哥出了一口恶气!”

  “不好!”

  韦小宝忽的怪叫一声,倒是把罗奴儿、管家曹阿华吓了一跳:“恩相为何怪叫?吓了我等!”

  韦小宝看向殿帅府太尉高俅方向急道:“高俅这厮今夜定要要杀陆虚灭口,你我速速赶去,去的晚了,便让高俅那厮逃过此劫了!”

  太尉高俅府,宴客厅内,太尉高俅、大公子昌国公高柄、陆虚,正在宴席之中,一个下人一旁伺候倒酒。

  太尉高俅亲自给陆虚倒酒,奉承道:“陆虚啊,昨夜辛苦你了,来,好生吃酒,压压惊!”

  陆虚怎敢接受,立刻起身站着赔笑道:“全赖恩相洪福,小人才能躲过此劫。”

  太尉高俅继续哄耍道: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且先吃酒,不论他事,此事之后,必然予你高官厚禄,不在话下。”

  陆虚不知昨夜情势,还道是出了何等变故,立刻叩头谢恩,大公子昌国公高柄立刻搀扶:

  “陆虚兄弟以后便是自家人了,不说两家话,来吃酒吃酒!”

  大公子昌国公高柄端起酒杯只把陆虚来灌,陆虚自然受用,忽的看到了大公子昌国公高柄右手被布包扎,好奇询问道:

  “大公子,你这手怎地受伤了?是哪里的泼皮还是谁家的公子,定是吃了豹子胆,敢招惹大公子?小人愿为公子出气!”

  以陆虚之想,昌国公高柄十指不沾阳春水,又无人敢惹,能让他受伤,不是寻常人,这就想来讨好,殊不知此乃韦小宝所伤。

  昌国公高柄面皮忽的黑了一下,再度笑道:“本公子不小心碰的,来陆虚兄弟喝酒,今夜不醉不归。”

  陆虚谨慎道:“小人酒德不好,吃醉之后,必然撒野,此乃恩相府邸,小人不敢吃醉了酒。”

  大公子昌国公陆虚劝道:“不妨事,都是自家人,你吃醉了,便赏你一个府上有姿色的丫鬟,任你胡闹。”

  太尉高俅可知晓陆虚有断袖之癖,龙YANG之好,忍住恶心道:

  “女人就算了,寻一个俊朗下人伺候你睡觉便是,不须怕,只管吃酒,若是见外,往日可不许来了。”

  陆虚这才放心,端起酒杯道:“多谢恩相、大公子好意,既然这般说了,那小人便放肆吃酒。”

  太尉高俅和大公子昌国公高柄奸笑道:“早该如此,等到几时,今日你我三人不醉不归,来吃酒!”

  之后太尉高俅、大公子昌国公高柄只把奉承陆虚的话来说,哄得陆虚这厮好不欢喜受用,真当太尉高俅把他当做了心腹,为表诚意,讨高俅父子欢心,只把酒来吃,饭菜不曾动了一口。

  不多时,三壶酒已然下肚,前面还是太尉高俅、大公子昌国公高柄还在劝酒,此刻那陆虚吃酒吃的醉了,自己把自己来灌,好不欢喜。

  太尉高俅见陆虚此刻已然醉态已露,脑袋东摇西摆,说话吞吞吐吐,脸颊红的赛猴屁股,这才忽的试探道:“陆虚,馆驿那件勾当可是你做下的?”

  陆虚摇摇晃晃道:“馆驿何事?”

  大公子昌国公高柄这才冷下脸来,把昨夜馆驿之事说了出来,只隐去了韦小宝斩断他手指一节,陆虚本就醉了,此刻听了,心中虽然震惊,但架不住脑袋管不住嘴巴,竟然夸下海口,一脸骄傲道:

  “不瞒恩相,此事正是小人做下,便教韦小宝必死无疑!哈哈哈哈!”

  啪!

  陆虚还没笑完,太尉高俅对着他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你这蠢物!老夫误听你言,险些被你害死,若是让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知晓你我密谋害他世子门人丁佳,老夫能活?到了此刻还敢夸口?把我当猪来骗?”

  那陆虚吃的果真醉了,被太尉高俅一巴掌扇的竟然不觉疼痛,反而叫好喝彩:

  “太尉打的好!此事当真是小人做下,怎敢欺骗恩相?”

  啪!

  大公子高柄反手对着那陆虚又是一巴掌,起身掀起右手包扎的布,喝骂道:

  “我高柄最厌恶的便是你这等浮浪子弟,到处与人帮闲,骗吃骗喝,与那泼皮无赖别无两般,前些日子若你来哄骗我爹,惹起了祸端,怎有后续之事?实言告诉你,本公子手指被砍便是韦小宝所为,先拿你这祸根出气!”

  陆虚脑子瞬间明白了,大口喘着粗气,酒意之下,寻常人该借着酒意打骂高俅父子,结果这厮怕权贵之人怕到了骨子里,竟然对着自己的面皮胡乱抽打起来,看的太尉高俅、大公子昌国公高柄倒是一惊:

  “你这是作甚?”

  陆虚痛打自己也不觉疼痛,还在谄媚笑道:

  “小人该打!若非小人当初来此献计,怎有后续之事,小人这般打,大公子可曾欢喜?”

  “着实的贱骨头!端的卑贱!”

  大公子昌国公高柄都觉那一巴掌打了陆虚脏了自己的手,双手背负一脸嫌弃道:

  “实说了吧,韦小宝今日在汴京成内抓人,不是今夜,便是明日,魏丑夫定然催他来抓你,到时你这软骨头一旦供出了同我爹爹谋害吴越王世子门人丁佳之事,那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势必与我爹爹不罢休……”

  吃醉酒的陆虚忽的停手,趴在桌沿大口喘气,哀求道:“小人此刻便离开汴京……”

  “哼!”

  高俅父子同时耻笑一声:

  “韦小宝为求活命,你便是逃去了天涯海角,他也要抓你回来陷害我高家,与其让你落在韦小宝手里,不如就此死了算了!”

  大公子昌国公高柄立刻看向一旁伺候的下人,那下人从袖子里掏出解腕尖刀架在陆虚脖颈:“陆虚!不许动!”

  那陆虚头昏脑涨,身体不听使唤,心中懊悔不及,只想求饶,趴在桌沿脑袋左右摇摆,眼角流着泪水,嘴里吞吞吐吐道:

  “恩相,大公子,饶我性命,小人便是死也不会说出恩相,请恩相饶我!千万饶我!”

  太尉高俅则淡然端起酒杯自己喝着:“你也说了,死也不会说出老夫,那便死吧!”

  那下人得令,就要对陆虚下手,可那陆虚也有一身本事,挣扎起身,亦欲与那下人厮打起来,放在往日,寻常三四个汉子还真不能与陆虚放对,可他此刻就是个醉猫儿,纵然有千百斤气力,也使得跟打中棉花一般,方才出了几拳,都被那小厮抓住脖颈抽打。

  这一刻,直接被那小厮反扣右臂,解腕尖刀架在喉咙,看向太尉高俅道:

  “老爷,这便杀了?”

  太尉高俅刚要点头,谁知道大公子昌国公高柄却一脸不悦:

  “陆虚这种狗一般的人物,在这里杀了,岂不是脏了这宴会厅,日后只要吃饭,岂不恶心?拖去茅厕一边杀了。”

  陆虚被那下人架着任由摆布,此前眼泪乃是喝醉所流,此刻泪如雨下方才是真情实感:

  “恩相,大公子,我陆虚何等忠心?利用了小人还嫌弃小人肮脏?小人不愿死!”

  太尉高俅冷冷笑道:

  “你不愿死,那就得老夫死,老夫知晓你的手段,比你哥哥陆谦高明些,我府中下人加起来也不是你的敌手,故此先把你这厮灌醉了,要不然还真不好杀了,要怪就怪你只是个小角色,我是太尉,安心去死吧!”

  那陆虚嘴里喊着:“恩相饶我!恩相饶我!”

  大公子昌国公高柄直觉陆虚恶心至极,说话嘴里喷出的全是酒味:

  “把陆虚茅坑旁杀了,找个地方先埋了,再去账房领赏,等风声过去,扔到汴河里便好,此刻不去,等到几时。”

  “小人得令!”

  如此,陆虚便被那下人连推带踹,从宴会厅一路催赶至茅厕附近。

  咕咕咕!

  旁边便是院墙,院墙之外传来一声乌鸦叫,那下人忽的来了精神,对着陆虚一脚,直接将他踢翻,嘴里朗声喊着,只怕墙外听不到:

  “陆虚兄弟,怪你命薄,乃是老爷取你性命,不干我高老六干系,到了阎王爷那边,可不要告我啊!去死吧!”

  下人高老六刚喊罢,陆虚倒在地上似个烂泥里的一条蛆虫扭动,还想活命,就要往前爬。

  咚咚咚咚四声落地之声,高老六和陆虚同时抬头一看,有四个大汉翻墙而入,好似从天而降,就把他们二人围了起来。

  高老六暴喝一声:“尔等是何人?”

  说罢便向面前一人厮杀而去,来者不是旁人,正是韦小宝、罗奴儿及两个皇城司武官,而这杀手高老六也不是别人,正是韦小宝安插的影密卫,适才便是他得了信号,这才朗声去喊,引来了韦小宝、罗奴儿等人。

  罗奴儿知晓影密卫乃是假意厮杀,只轻轻弹了一下,那高老六便倒在了陆虚之旁,高老六对着韦小宝头如捣蒜:“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韦小宝看着陆虚冷哼一声:“唤作陆虚的便是你?”

  那陆虚不停摇头,摇了一阵子,清醒了两分,眯着眼睛顺着月光一看,眼前不是皇城司第一凶汉韦小宝却又是谁:

  “啊呀!韦小宝!是你!”

  陆虚再又吓醒了三分,此刻是半醉半醒,竟然控制不住尿了一档,谁料陆虚见到韦小宝不似看到救命稻草,却好似见到了阎罗王要打他下十八层无间地狱,往前要爬。

  “都带走!与我去见高俅那厮!”

  韦小宝、罗奴儿、两个皇城司武官便押着陆虚、高老六去了宴会厅,只因太尉高俅府中一干人等不得他命令不得出自己房间,故而整个高府安静的紧,就好似无人一般。

  在高老六的引领下,返回了宴会厅,而太尉高俅、大公子昌国公高柄兀自还在做着美梦。

  大公子高柄给太尉高俅倒酒笑道:

  “爹爹,只要陆虚一死,咱们便再无任何把柄,陷害韦小宝之人一下杀死五十多人,连辽国郎主天祚帝耶律延禧最爱惜的皇侄耶律得骁、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最爱惜的面首丁佳都敢杀,还有何事做不出来?这人刚好与韦小宝做对,真乃天大的好事!”

  太尉高俅却担忧道:

  “我儿啊,就是此人连辽国使者耶律得骁、吴越王世子门人丁佳都敢杀,韦小宝都敢明着谋害,可见此人高深莫测,不是寻常之辈,他在暗处,我等在明处,他若拿对付韦小宝的手段,对付我等,你我可有应对之法?待韦小宝一死,你我父子都夹着尾巴小心为人,免得步了韦小宝后尘!”

  大公子昌国公高柄点头道:

  “爹爹所言甚是,只是不知背后谋害韦小宝之人究竟是谁,胆大心细,手段毒辣,太过骇人。”

  太尉高俅自信笑道:

  “虽然不知此人是谁,但此人想要害死韦小宝,那便是我等一路之人,等到韦小宝一死,一切便可高枕无忧矣!”

  “高枕无忧?似此等浪言,说的怕是太早些了吧?”

  宴会厅后门传来韦小宝那熟悉且可怕的笑声。

  太尉高俅、昌国公高柄回头一看,却见的乃是韦小宝、罗奴儿皇城司之人,抓住了下人高老六和陆虚,惊得高太尉与那昌国公高柄原地蹦跶了起来,汗毛倒竖,魂魄几飞出体外。

  “啊呀!韦小宝!你怎敢如此大胆!贸然闯入我太尉府!该当何罪?”

  太尉高俅虽然惶恐,不过倒也老尔倪辣,强忍着吃惊,按捺住害怕,率先责问韦小宝。

  昌国公高柄躲在太尉高俅之后,嘘声吓唬道:

  “韦小宝!你当这是哪里?此乃太尉府邸!竟然随意抓人!还不把人放了!却待怎样?”

  “呵呵!”

  韦小宝淡然一笑,径直走到酒桌之旁,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满桌好酒菜耻笑道:

  “本官殚精竭虑,昨夜至今不曾吃一口饭食,尔等倒是逍遥,竟然大口吃酒,大口吃肉,好一对禽兽!”

  太尉高俅眯着眼睛瞪着韦小宝:“你不吃饭,干我何事?说!闯我府邸意欲如何?”

  “哼!”

  韦小宝只顾吃酒吃菜,哪里管他,先填饱了肚皮再说。

  昌国公高柄立刻看向高老六和陆虚质问道:“韦皇城不说,你们两个如实说来,究竟怎么回事?”

  陆虚早已吓得呆了,落入韦小宝手中,不知生死,不落韦小宝手中,势必被高太尉害死,此刻怎敢言语,虽然吃酒吃的大醉,此刻半醉半醒,肚皮里只在思量如何脱身。

  高老六乃是韦小宝安插此处影密卫,自然不会暴露了自己,只是低着头害怕道:

  “老爷、大公子且放心,我等乃是高家之人,一句话都不曾说了。”

  太尉高俅和昌国公高柄这才放心,立刻对着埋头吃饭的韦小宝喝令道:

  “韦小宝!你不去办你的案子,如何来我府邸闹事?且放了你,赶紧滚将出去,免得老夫去官家面前告你擅闯民宅、随意抓人之罪!”

  “呵呵!”

  韦小宝胡乱吃了几口,只把嫩鹅、肥鸡、鲜鱼、羊羔肉随口来吃,再吃了几杯美酒,好不痛快,这才理会起太尉高俅和昌国公高柄:

  “高俅匹夫!你莫不是聋子?今日在文德殿,官家降下口谕,本官可任意搜查百官府邸,你是个什么鸟人,也敢阻拦?”

  太尉高俅昂首看向别处坦然道:“本官行得正,走的端,何须怕你,你要办案,自然可以来我府邸,只是不得随意抓人!”

  “哈哈哈哈!”

  韦小宝擦去口角油水,起身拍着肚皮看向陆虚道:

  “此贼与吴越王世子门人丁佳失踪有着莫大干系,本官特来拿他,不想巧合之下,救了此贼性命,陆虚!今日本官与你做主,只要牵扯出高太尉,本官保证你性命无虞!”

  太尉高俅和昌国公高柄瞬间慌了,只要陆虚怕是说出暗中谋害吴越王世子门人丁佳杀人之事,太尉高俅休想逃出干系,有着陆虚人证,韦小宝可将太尉高俅抓去皇城司审问,等到了皇城司那吃人去处,黑的白的,对的错的,还不是韦小宝任由拿捏。

  “陆虚!本太尉可不曾亏待了你!你休要乱咬人!”

  太尉高俅气愤指着陆虚,只恨陆虚不能立刻暴死,昌国公高柄却当起了好人,轻声劝道:

  “陆虚,往日本公子亏待了你,今日你若把实说来说,你便是我高家恩人,富贵荣华,岂可限量!”

  那陆虚低着头左思右想来思量,最后心中一横,先是看向太尉高俅谄媚道:“太尉莫要再负了小人!”

  太尉高俅诧异不已,立刻变了面皮,和颜悦色道:“陆虚兄弟,你把实话来说,我高俅决不负你!”

  昌国公高柄也赔笑道:“陆虚兄弟,我高柄今日发下毒誓,若再负你,将我父子天所不盖、地所不载,暴病横死!”

  韦小宝则十分自信道:“陆虚,本官可不曾要了你的性命,今日你若是个乖觉之人,也该省得谁能助你!”

  “呸!”

  陆虚倏地向韦小宝那边啐了一口,挣扎着激动唾骂道:

  “韦小宝!你这酷吏!只会害人!我家太尉不过此前吃罪了你,你便千方百计要把高太尉谋害!你可真是猪狗不如之人!”

  罗奴儿听了怎能忍受,上前一巴掌只把陆虚打的鼻口喷血,半个脸都是歪的:

  “你这猪狗!皇城司使救你一命,你却以怨报德,把仇来报!若不是恩相在此,洒家真想一刀斩断你的狗头!”

  韦小宝忽的对陆虚刮目相看,惊叹摇头道:

  “啧啧啧!好个精细的人!陆虚,你想当高俅的狗,我不拦你,可他要杀你,我救了下了你,你不谢我?反来怨我?”

  陆虚又对着韦小宝啐了一口血痰,愤怒已极,恨不得把韦小宝一口活吃了,韦小宝早有防备,只一脚把陆虚踢了起来,半空中腾飞起来,再度落地,狠狠摔在地上。

  太尉高俅见状假仁假义道:“韦小宝!你这凶汉!怎敢打我心腹!”

  昌国公高柄也跟着作假道:“陆虚兄弟,挺住!只要过了今日,本公子便认你当大哥!”

  陆虚已然是满嘴是血,趴在地上扑腾起来,双眼死死瞪着韦小宝咆哮道:

  “韦小宝!你休要放屁!我陆虚性命全在太尉身上,他若想杀我,不须太尉动手,我自了结了性命!适才不过是太尉与我耍笑,让高老六为我醒酒,谁个知道嗑瓜子嗑出个臭虫,上茅厕遇到你这条臭蛆,坏了太尉好事,搅扰了我等吃酒雅兴!快些放我!”

  “好一张臭嘴!该打!”

  罗奴儿欲在上前把陆虚抽打,韦小宝一个眼神,罗奴儿这才悻悻作罢,一旁生着闷气,韦小宝怎能料到陆虚这人精明的紧,端的聪明,竟然此刻利用起了韦小宝,对太尉高俅表忠心,韦小宝佩服之余,看向了影密卫高老六:

  “你这贼汉子!适才拿着解腕尖刀不是要结果了陆虚性命却又是如何?若不从实招来!皇城司百般刑具伺候!”ωωω.мχƒ∂χχ.¢σм

  那高老六看着韦小宝说时,脸色微动,立刻会意,随即有样学样,学着陆虚模样,一脸不服,对着韦小宝唾骂起来:

  “你这狗官好生可笑!陆虚大哥吃醉了酒,走不动路,小人去搀扶小解,路上与陆虚大哥耍笑,却不曾想杀出来个你!我等私下耍笑,哪个要你管!真是狗拿耗子,好一条狗儿的!”

  啪!

  韦小宝对着影密卫高老六脸上是狠狠一巴掌,只扇耳朵,碰了一下面皮,那高老六立刻捂着脸尖叫道:

  “打人了!韦皇城打人了!”

  一旁的太尉高俅和昌国公高柄满意点头,心中琢磨要好好赏赐忠心的高老六和陆虚,心中愈发的镇定,更是不怕韦小宝了。

  太尉高俅捋着胡须泰然自若:

  “韦小宝!我府上都是不怕死的铁汉!你皇城司那套恐吓罗织罪名的手段不灵了!此刻受辱,还不快滚!”

  昌国公高柄附和唾骂道:“韦小宝,只晓得你喜好杀人,不曾想你面皮这般厚,让你快滚!聋了不曾?”

  “呵呵!”

  韦小宝看向那不停喷血的陆虚摇头无奈道:

  “我韦小宝也算长了见识,只当高太尉府邸之内尽是只会害人的禽兽,竟然还有这般不怕死的!也罢,太尉府邸你不说实话,那便皇城司走一遭!吃过了皮肉之苦,到时你要求饶我都不肯!拿了!”

  两个皇城司武官再度那陆虚和高老六扣押起来,陆虚嘴里喊道:

  “我是殿帅府虞候!你是皇城司之人!拿我?且先去枢密院找童枢密使请旨,否则休想!”

  高老六也不惧不畏喊道:“小人不知犯了何罪?莫不是大宋律法上写着与人耍笑也要吃官司?韦皇城!你官威这般大?”

  韦小宝被那高老六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太尉高俅和昌国公高柄拍手叫好:

  “说的好!这才是我高府之人!都是不怕死的好男子!”

  韦小宝被高老六怼的无奈摇头:

  “本官清名在外,不害好人,既然你一口咬定了你与陆虚耍笑,也罢,耍笑自然不犯律法,不过等陆虚交代高俅派你杀人,亦或者你要是莫名消失,本官就当是太尉杀人灭口!放了这鸟人!”

  “是,恩相。”

  皇城司武官这便放了高老六,高老六松了松手腕得意道:

  “你算是识趣的!要是我家太尉发威!你这杀人魔君还能活命!”

  “该死!”

  韦小宝知晓高老六激他乃是把事情做真,便大怒,对着高老六胸口一脚,高老六向后倒去。

  昌国公高柄赶紧去搀扶高老六指着韦小宝骂道:“韦小宝你这欺软怕硬的东西!可有胆量碰我爹一下?只会欺负弱小的奸贼!”

  韦小宝耻笑道:

  “哈哈!你倒是奸猾!被我斩断手指还不老实,若是你的禽兽爹爹说这话,我必然赏他一脚,可你替你爹说了,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儿!哈哈哈哈!”

  太尉高俅没有说话,只是偷偷对着陆虚一歪头,示意想法子留将下来,陆虚又对着韦小宝激道:

  “韦皇城使,我陆虚乃是海量容纳四海之人,今日只当是被狗咬了,不干你事,你且放了我!若要拿我,且先去找枢密院找童枢密使要来钧旨!有了童枢密使钧旨,不用你请,我自己去皇城司寻你!”

  韦小宝耻笑道:

  “本官能放这鸟人高老六不是怕你家太尉,只因他不过是个下人杀手,吴越王世子门人丁佳之事与他并无干系,只要撬开了你的臭嘴,什么高老六、高老七,哪个能逃?”

  太尉高俅咬牙道:“韦小宝!本太尉是个体面人,不与你争辩,老夫质问你,你今日非要带走陆虚?”

  韦小宝傲然道:“如何不能?除了当今官家!便是太子,我这今日能带走!再要罗唣!把你一起拿了!”

  太尉高俅咬牙愤怒道: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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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达到目的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电脑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app爱阅小说最新内容免费阅读。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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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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