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瞬间皱眉,这个女人还敢有条件?
“你说”
“我要公子每周来一次我这里。”
“你?”南宫墨气极,这个女人简直得寸进尺,“朕……我拒绝,我带你出去这一条件,已经足够了”
“三个月太长了,若没有同样优秀的公子来做竞争,很快奴家就会被楚公子厌弃,这于我于你,都有好处。”
南宫墨身为男主无非自恋,又狂妄自大,这一点他无法反驳,又为了能让楚涵书顺利入套,他同意了。
想到这里,他脸色阴沉,要不是这么多年的套,楚涵书根本不进,也不至于走这步棋。
门外,在李嫣殷切期盼的眼神下,楚涵书推开包厢的门,入眼的场景让他本下坠的心,更坠一层。
少许的布料将祁沫的身材显露无遗,此时正依偎在南宫墨的怀里痴痴的笑着,一手拿着酒杯递在男人的嘴边。
“南宫墨,你怎么敢?”
李嫣刺耳的尖叫下,南宫墨立马要推开怀中人,偏偏被祁沫紧紧抓住,竟然一下也动不了。
楚涵书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昨日说爱他的祁沫是他熟悉的,还是如今在别人怀里巧笑嫣兮的才是她真正的模样。
一股巨大的失望让他无所适从,下意识用最抵触的态度对祁沫,眼里满是厌恶,“我说带你走为何不走,原你本就是下贱的性子,现下想来直觉恶心。”
楚涵书转身出去,好似去追刚刚跑掉的李嫣,还是不知如何面对这样的场景。
南宫墨阴云密布把不知名药丸塞进祁沫嘴里,随后一把将祁沫推在地上,“配合,我也做了,三个月后你要没成功,等着烂在这里吧!”
嘴里的药丸瞬间化成水流进祁沫的喉咙。
可她毫不在意的起身,坐回凳子上,把未动的酒水一饮而尽,三个月足够了。
深夜
祁沫躺在床上猜想,南宫墨给的药丸肯定是毒药之类的,但估计三个月后才会发作,所幸现在她没什么感觉。
突然,一阵咯吱的声音响起,随后没了动静,祁沫心里一慌,南宫墨不会那么小气的派人毁她容吧?
她刚要起身,窗帘被轻轻打开,借着月光俩人彼此看到对方的面容,是楚涵书。
楚涵书有一瞬间被抓到的窘迫感,很快消失,带着他也说不清的愤怒,“怎么祁姑娘?接了南宫墨的客,忘了我这个旧情人?”
祁沫被讽了一句,也毫不在意,“楚公子来我当然欢迎,不过奴家可不便宜,一晚上的价钱您也知道。”
你很缺钱吗?这句话被楚涵书咽下去。
“我有的是钱,赔好了,是你这副身子的好几倍。”
话里话外在说祁沫脏。
祁沫心里冷哼,脏你不也要和我睡。
她知道楚涵书的所有敏感点,轻轻撩拨,就受不了了。
一夜荒唐。
楚涵书醒来穿衣服要走,床上的女人根本不配他留恋。
偏偏这时祁沫醒来叫了声,“涵书”
这声让他不自觉又想起昨晚,身下又有点蠢蠢欲动,让他懊恼自己的不争气,但心里还不自觉有点开心。
就算她要留他,他自然会拒绝。
“想我留下来?”楚涵书一脸施舍,好似祁沫只要说,就必须付出着什么代价似的。
祁沫笑了,清冷的面容还残留着未褪去的媚,像一朵被摧残的花朵,满满的破碎感,身上未遮住的锁骨,全是昨日动情的痕迹。
“告知楚公子一声,别忘了去妈妈那里交钱,奴家可不想白累一宿。”
包厢一阵安静。
砰的一声,房间里只剩祁沫一个人,随后,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站在门外的楚涵书一脸黑沉的走了。
不出去祁沫所料,那点别扭的情绪让楚涵书基本是次次光顾,在月华楼的没人敢点祁沫,谁不知道这花魁被楚将军包养了,就是不知道是玩玩,还是动了真心。
只有一周的第四天,楚涵书来,妈妈一脸笑的拒绝了他。
“将军,大家心知肚明着祁沫是你的人,可终究卖身契还在,总归要挣钱的。”
楚涵书一脸煞气也不是白来,全是战场上红白刀子换来的,气势一出来让经验丰富的老妈妈也吓一跳。
“这,这也不怪我啊,是祁沫自己的意愿,人愿意接客,也不好阻断别人姻缘不是?”
楚涵书冷笑一声,不过是个玩物,把自己当个人?
他从身上掏出一沓票子,看的老妈妈眼里放光,“点个最好的送我房里。”
“好,好嘞!”说完,妈妈花枝招展的去招呼人。
祁沫喝着酒水,不紧不慢的看着眼前吵架的俩人,正是男女主。
听的她困的不行,无非你不爱我我还爱你之类的,她写的小说套路太老了也,不行回去得改剧情。м.мχƒ∂χχ.¢σм
祁沫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偏偏那两人不让,吵着吵着矛头转向她。
李嫣我见犹怜的小脸挂着泪水,“南宫,你要真喜欢,那就纳入后宫,我也不会有怨的。”
“怎么会,嫣儿,你还不知道我,我今生只爱你一个,我有我的苦衷。”
李嫣对着话半点不信,什么苦衷?问什么苦衷也不说,无非对她腻了,她又不是非他不可,想到年轻气少的将军,李嫣眸光微闪。
“我相信你,南宫,只要你需要我,我永远都在。”
李嫣深情款款的表白完,离开这里。
南宫被李嫣几句话安抚的洋洋得意,看,他就是这么有魅力。
祁沫微微扶额,男主在皇权斗争上挺有智商,在恋爱上真要命,怪不得后面追妻火葬场。
似乎察觉到祁沫的嫌弃,让南宫墨气不打一出来,为了计划他只能委屈了嫣儿,不过这个碍眼的女人早晚得死。
不管她任务成不成功,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秘密。
这一晚后,楚涵书还是会来月华楼,不过点的人变成了翠翠,是昨天陪他的人。
他要给祁沫一个教训,让她知道自己有的是人,而她没了自己什么都不是。
而且最近,嫣儿又重新和自己重修旧好,明显是南宫墨伤了她的心,他不知道最近有多开心,有多开心……
连续整整一个月,楚涵书见祁沫,刚开始是来了月华楼没点,后来是干脆不来了。
老妈妈的心思彻底活跃起来,先不说初夜,就这将军睡过的女人,足够被众人哄抢,男人不就那点心理。
她找到祁沫商量,本来想着祁沫不同意,先捞一笔钱到手。到时候,再逼着她就范,直接翻翻挣。
没想到女人头怎么抬,答应了此事,还指定要元宵节那天。
老妈妈郁闷一下,又开心不已,被男人伤心了好啊,一顿安慰。
“咱们女人啊,还得靠自己,只有抓在手里的钱才是实实在在的。”
祁沫半理不理的,老妈妈也不在意,过一阵就好了,但这次可得好好宣传一番。
时间一晃而过
到了元宵节,祁沫和妈妈约定了时间回来,要出去一趟。
马上能捞钱的摇钱树,自然千般好万般好,她也不怕她跑了,卖身契在这个朝代基本相当于通关手案,没了它寸步难行。
祁沫按照剧情来到寺庙,平日冷清的地方,今日好多些人,卖糖人的,猜字谜的,还有许愿树上,许许多多的少男少女互通情愫的爱恋。
祁沫脸上蒙着面纱,买了最贵的福袋,用毛笔在纸上写了一行小字。珍重的塞进福袋中,没有挂上去,她在等。
没让她等太久,一男一女相携而来,男的一身浅蓝色金边套装,显得英俊潇洒,女的浅粉色的纱裙时不时在男人耳边轻声诉说,如同一对璧人。
祁沫暗叹,男主这绿帽子带的够深,怪不得迫不及待铲除楚涵书。
等那二人准备好福袋即将挂上去,祁沫穿过人群走过去。
“公子,可否帮小女子挂上?”
熟悉的声音几乎让楚涵书以为自己幻听,毕竟这一个月来,他好似幻听了无数次。
他低头,一个带红色面纱的女子,只露出一双眼睛,期许的望向他。
李嫣神色不变,心里不满,哪里来的女人,一点眼力见没有?
“楚哥哥,快把我们的挂在一起。”
楚涵书也不知听没听见,就那么一直看着那个女人。
他不想见祁沫,他可是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将军,怎么可能喜欢一个风尘女子,索性这个女人性子恶劣,根本不值得。
可他就是想,无时无刻的不在想,在想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对他的爱有几分真情实意。
李嫣看不下去,推了楚涵书一下,祁沫也不着急,就那么笑意盈盈的看向楚涵书。
“给我,我帮你挂上。”
“多些公子了,愿公子佳人相伴,终成所愿。”
祁沫掩饰住眼里的悲伤,还是被楚涵书一眼发现,他紧握着精致的福袋,被绣着金边的福袋咯的手心生疼。
李嫣气愤没多久,被赶过来的南宫墨抓了回去。
楚涵书心脏砰砰跳的,打开已经被手沁湿的福袋,他没挂上去,私心作祟,让他想知道内容。
打开娟秀的字体印在纸上,
“愿所爱之人所愿之事终不落空,平安喜乐,福乐安康。”
所爱之人,是谁?会是他吗?
突然站在那里的楚涵书被人猛的一撞。
那人不仅不道歉,反而兴致勃勃的和同伴往前走。
“我可听说了,那花魁天人之姿,重点还是大将军睡过的,我这辈子还没尝过将军睡的女人。”
“哈哈哈,今天你要尝不到,早晚都能,一个风尘女子还不是被咱们任意摆弄,之前祁沫可是清高的很。”
“再清高不也被人抛弃了,我还要她,她不得跪舔本公子?”
众人哈哈一乐,完全没在意后面楚涵书阴沉的脸。
等他到了月华楼,几乎要人满为患,可以见到有多少人是为了这个噱头而来。
他猛然升起一个想法,要把祁沫赎回去,放在家里只给自己一个人看才好。
耳边的龌龊言论络绎不绝,祁沫面色不变,四处打量着周围,楚涵书很显眼,很快被她捕捉。
拍卖很快进行,人们争先恐后的加价,本来为了睡将军的女人,不过这女人可真绝了,那清冷劲在床上指不定多要人命。
突然,在大家拍卖的热闹非凡时,一众官兵涌进来,把所有人包围住,楚涵书从人群中走进来。
“这是赎祁姑娘的钱,妈妈数一数。”
一箱箱的金元宝被抬了进来,妈妈看的移不开眼,可这只是暂时的,祁沫可是能长久发展。
她刚要不同意,一把刀移动到她的脖子上,让她一句拒绝的话说不出来。
“官爷,这,那有强买强卖的不是。”
“一句话同不同意。”楚涵书没时间废话。
最终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祁沫被楚涵书带回了将军府。
这一下,可彻底触动了当时在场的官架子弟,自己费劲巴拉的来,结果你用兵权压人?
那好,这口气必须在朝堂上要回来。
一瞬间,楚涵书从维护国家百姓的大将军,变成了沉迷酒色犬马的浪荡人士。
可这些全被楚涵书隔绝在外,一点没进祁沫的耳里,而他也一直没机会和祁沫正式的见一面。
某天
楚涵书像往常一样的回书房办公,被小厮带到一处房间。
“祁姑娘备好饭菜等候将军呢。”
看得出来,短短几天,府里的人很听祁沫的话。
他终究要面对的。
进门,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好,祁沫如初见一样笑着。
“涵书,我好想你,可你好像不怎么来见我。”
女人有些落寞。
“是不是当时形势所迫。”转念又想到什么,突然站起来,“我回来会不会让嫣儿姑娘误会,毕竟她才是你心爱之人。”
短短一个月没见,好似之前祁沫委身他人怀里是错觉,她还是自己第一次见面的少女。
心思细腻,又为他人着想。
楚涵书上前搂住祁沫,“没有什么李嫣,我只喜欢你,你还不知道吗,你一直在折磨我,很久很久。”
一切都顺其自然,祁沫依旧处在梦中,不太现实。
不停的追问楚涵书,“你到底怎么喜欢上我的啊,我好想听。”
楚涵书无奈的放下毛笔,笑着看在一旁捣乱的祁沫。
“有个小骗子,把我的心骗走了。”
“可你好久不来了,我每天都在等你,等你。”
楚涵书心里一疼,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以后不会了,你是这里的女主人,想见我随时可以。”
“你会怨我吗,不去找你。”
祁沫轻轻摇了摇头,“不会,你是我的将军啊,我的大英雄,你怎么都好,是我配不上。”
她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楚涵书。
“那你呢,你会不会觉得我,脏。”
最后一个字有点难以启齿,但她还是说了出来。
楚涵书没说话,祁沫一下急了,“我只是想着他俩分开,你便可以和嫣儿姑娘在一起了,我知道这是你的心愿,我当时很开心,可以帮到我的英雄。”
楚涵书苦涩又愤怒,他不配,不配得到眼前人的爱,这爱真诚到让他承受不起。
“傻姑娘,我的傻姑娘,以后不用了,我最爱的是你,心里只有你。”
祁沫很开心,开心的跳舞,她是月华楼最值钱的花魁,自然样样精通,这个舞没有任何杂念,单纯的表达主人愉悦的心情。
书房中,男子执笔却不看书案,满心满眼的是眼前裙摆翻飞的少女,开心的情绪不自觉的传染到他,他微勾起嘴角。
人还是得长时间接触,这一解除,楚涵发现祁沫有好多习惯,不过在他眼里都是优点。
比如她爱睡懒觉,每天早上最爱懒床不起。
比如她爱跳舞,却不爱弹琴吟诗,之前弹琴的种种是为了塑造自己的形象,比如和他说,“那种优秀的富家女儿最爱弹琴吟诗了”。
可以说当初的第一印象被摧毁的差不多了,那楚涵书也爱她,就感觉他哪里都好。
像下了降头。
还有祁沫还爱喝酒,一喝便是微醺的状态,追着他问个不停,问他战场上,问他攻略城,救死扶伤。
嘴里同时不停嘟囔着,“将军是我的,这么帅的英雄竟然喜欢上了我,不可思议啊。
“快亲亲我,才信。”
楚涵书都会狠狠地吻上去,直到人气喘吁吁的求饶才罢休。
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祁沫爱美如命,她很爱美。
又或者说,她觉得自己内在配不上他,只有美貌可以留住男人的心。
与其说她爱美如命,不如说她爱他胜过一切。
时间悄然过去,俩人的日子过得温馨恬淡。
可外面的风言风语终究对楚涵书的名声有害。
再加上,南宫墨故意传出,楚将军被妖女迷惑,神志不清的事,让百姓群起而攻之。
朝堂上,借此原由,和众官的觐见下,楚涵书被迫在家休养。
休不休养无所谓,反正他的使命在战场,可他发现,南宫墨的心思却不止于此,他要他的命。
楚涵书不得不找退路,他的兵只认人,他完全可以自己隐退,找到没人知道的地方。
可他突然怕了,他不知道祁沫爱的是他这个人还是他战功显赫的将军头衔,那个在战场上被众人爱戴的将军。
“我要不当将军了,你还跟不跟我?”
祁沫愣住,“不当了?那我们去哪,不过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与其你是别人口中的英雄,我更想你当我一个人的英雄。”
楚涵书心中微动,怎么天底下会有这么个人,不多不少的长在他的心里。
可天不遂人愿,边塞的骚扰让南宫墨不得不重用楚涵书,或者说,他更希望他死在战场上。
傍晚,楚涵书回来,脸上难得的意气风发,他可以回到战场上杀敌是他这辈子的宿命,他更喜欢背负这样的使命感。
祁沫注意到他脸上的喜悦。
“你天生便是为战场而生的。”
尽管楚涵书对百姓的爱戴没什么感情,不过楚家世世代代便是保护国家,为国家而战。
“使命感罢了。”他无法违背祖宗的遗志,不过这是他最后一次,他终究要为自己而活。
可之前南宫墨的做局,让百姓不再相信楚涵书了,尽管他之前为百姓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没有办法,南宫墨只好让李嫣去劝说,李嫣去了没见到楚涵书,却看见了祁沫。
嫉妒让她心血翻涌,之前明明是喜欢她的,却被这个贱人抢走。
她直接要抓起祁沫出去。
之前祁沫试图出去,却被楚涵书拒绝了,他说,“外面时局动荡,你还是在家我才放心。”
她信了
李嫣听见这话,嗤笑,“那是外面都在传你是惑国妖女,因为你没人再相信楚哥哥,他倾尽一辈子打下的名声被你毁的一干二净,你却在他的庇护下安心活着,真是让人恶心。”
祁沫震惊的摇头,李嫣让人支开守卫,特意带她去经常和楚涵书作对的哪里去,果不其然,听见的都是谩骂声。
可她不知道,所有的百姓还是很信仰将军的。
祁沫神情恍惚,“我,我要怎么做,才可以挽回。”
李嫣精致的小脸上掩饰不住的恶毒,“你死了,什么都解决了,一切会回到正轨。”
回去李嫣便和南宫墨说,“只要施法在祭台上火烧祁沫,妖女一除自然楚涵书出征众望所归,也可以堵住百姓的悠悠众口,和赢得信任。”
南宫墨不太同意,他精心准备的局,最后进套的不是楚涵书,而是一个棋子。
可也没办法了,朝中无人,楚涵书不出征,难不成他去?
这帮愚民,真是愚蠢。
最后在南宫墨的又一次煽动下,大部分百姓又信任起来楚将军,反而一切源头指向祁沫。
这些天,楚涵书早出晚归,他需要重整军队,所以回来的很晚,他不知道,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姑娘独自的哭了很久,很久,哭到眼睛肿成了核桃。
难得楚涵书闲暇之际,祁沫准备好补品端过来,她问想问,将军可不可以做我一个人的将军。
最后她没问,反正她已经是将死之人,三个月之期马上要到了,左不过是死,他的将军依旧会风头无两。
如同初见那般在街头受百姓爱戴,无数手帕纷纷落下,只不过再也不会有她的了。
祁沫走后,楚涵书感觉到不对,舆论风向变了,变得针对祁沫,他没有多想,以为是迫不及待让他出征的结果。
没想到是在下一盘大棋,夺走他最爱的人。
到了那一天,这天是司天监算好的良辰吉日,来除掉她这个妖女的。
她害怕,害怕楚涵书会恨她,也害怕楚涵书会将一切都功亏一篑。
真是笑死人了,她为了男人赴死还不能告诉他,祁沫简直要疯了,恨不得马上到下一世。
当晚,俩人温存了很久,楚涵书以为是最近忽视了她的原因,一直陪着。
“涵书,我想去郊外的一家店铺吃牛肉,可以嘛?”
楚涵书皱眉,现在外面的局势对祁沫很不利,最好不要出门,“你乖乖在家,我要是去了郊外,便给你带回来。”
“可我特别想吃,你明天可以带回来吗,话说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楚涵书害怕被祁沫知道外面的事,只好连连点头答应,明日就去郊外给他带牛肉回来,不过,他怎么不记得郊外那个店铺卖牛肉?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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