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有意拖长尾音,很显然,他这是在向亲亲媳妇儿卖萌撒娇,其目的无外乎是哄舒颖开心,好放他一马。

  即便他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但媳妇儿生气,那就说明他是真有错,如此一来,他唯一能做的,便是逗其开心,免得夜里被拒之卧房门外。

  舒颖忍笑说:“怪腔怪调,不害臊。”

  闻言,顾彦漆黑如墨的眸中笑意外溢,与此同时,喉中发出磁性十足的低笑声。

  “我说你不害臊,你倒好,竟然还直接笑起来。”

  舒颖如是说着,水眸中这会儿其实亦是笑意盈盈。

  “我什么样儿你最是熟悉。”

  言下之意,怪腔怪调,那也是你熟悉的怪腔怪调,需要害臊?

  舒颖自是明白男人言语中的意思,不过,她可不想男人太过得意,于是,再次轻哼了声,说:“就你了解我。”

  虽看不到亲亲媳妇儿这会儿的表情,但顾彦从其语气中不难听出傲娇味儿,他唇角微勾,语中带笑说:“被你说对了。”

  “顾所长这顺杆往上爬的本事我今个是长见识了。”

  舒颖丝毫不觉得自己幼稚,就这么坐在车座上,一路和载她回家的男人斗嘴。

  ……

  光阴似箭,转眼过去五年,往准确点说,现如今已是1972年春,在这五年里,舒颖是夫妻恩爱,工作顺利,三小只乖巧懂事,

  总之一句话,婚后陪顾所长在东北生活五年,于舒颖来说是既幸福又美好。

  当然,五年间舒颖不止一次回安城看望韩副厂长等家人,而顾所长和三小只必不可少有随行。

  本以为日子就这样平平顺顺继续过下去,不成想,这日中午下班,顾彦进门时脸色特别不好看。

  出于关心,好吧,也处于好奇,舒颖正在擀面的动作顿住,看向站在她身旁,想说什么,却有似乎难开口的男人,不由问:“这是怎么了?”

  顾彦嘴角翕动,但就是迟迟没做声,见状,舒颖眉头微蹙,面部表情渐变严肃:“不好说出口?”

  抿唇,顾彦深邃的眸中终闪过一抹迟疑,颇有些气恼说:“陈超那小子真不是东西,我要是早知道他的人品那般不堪,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他和大春妹妹的婚事!”

  “我听的迷糊,你能不能把事情说清楚啊?”

  舒颖眨眨眼,没太听明白顾彦言语中的意思。

  “二春你知道吧?”

  顾彦没直接作答,猛不丁来这么一句,闻言,舒颖神色古怪:“我是越听越糊涂,你要说的事,

  和二春又有什么关系?对了,你别小瞧我,我虽没一个个见过你老家那些亲戚,但二春我还是见过的,她不就是大春的亲妹妹,一个挺会说话的小姑娘。”

  “二春脑子进了水,不顾陈超是大春的丈夫,是她亲姐夫,竟和陈超发生了那种关系……”

  不等顾彦往下说,被舒颖抬手制止,她说:“你先等等,让我梳理梳理。”须臾后,舒颖瞪大眼,难以置信:

  “你的意思是陈超背叛了他和大春的婚姻,与大春的妹妹二春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顾彦点头:“说是夜里去上厕所,回屋事进错门。”

  舒颖愕然:“这话你信?”

  “自然是不信的,但二春是这么说的。”

  顾彦是真不想提到二春和陈超这两个名字,然,没办法,这会儿和媳妇儿说事,不得不提到两人。

  “二春到安城做什么?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在大春嫁给陈超前,咱妈托人帮大春解决了户口和工作问题,又经过熟人介绍,

  请了个阿姨到家里照顾日常,好叫咱们放心,而大春和陈超结婚后就搬出去住了,你说的那事,怎么可能发生?”

  陈家住房紧张,二春跑到安城,想要住进陈家,且独占一间屋,不管别人信不信,她反正不信。

  “事情是在……”

  顾彦难以启齿。

  舒颖见状,顿觉不可思议:“该不会是咱家发生的?”

  “是两个月前一个夜里发生的事。”

  顾彦虽没直接作答,但很显然,舒颖已经听出答案,就听男人续说:“那会你工作忙,我接到大春从家里打来的电话,

  说妈突然犯病,虽没严重到送医院救治,可她实在放心不下,就想着和我说一声,她一人住到咱家,好在夜里照看咱妈,

  我知道大春是好意,也就没拒绝。不料大春的孩子还小,这一天两天不见妈妈,陈超他妈倒还能哄下来,

  谁知时间一长,孩子日日哭,闹得一家人夜里都休息不好,没得法子,陈超只能带着孩子也住到咱家,

  就在这期间,二春想到安城找工作,又怕家里人不让去安城,给咱妈和大春添麻烦,就留下纸条,

  背着家里人,乘坐火车一路抵达安城,熟门熟路找到咱家,好巧不巧就撞上咱妈生病这事儿……”

  见顾彦脸色难看,说着说着忽然顿住,舒颖思索片刻,按照她的推测,接着顾彦的话尾往下续说:

  “然后她就和她亲姐夫陈超见面次数不免躲起来,再然后,在一个夜里趁着大春在咱妈屋里照看,

  便装作夜里睡得迷迷糊糊去上了个厕所,意外进了大春两口子住的那间屋,而陈超则错把她当成是大春,于是两人就这么发生了关系?”мχƒ∂χχ.¢σм

  顾彦:“基本上就是这样。”

  “你刚下班回来那脸色,难不成是陈超和二春之间的事今个才被大春知道?”

  从出事到现在都过去了俩月,在这期间,陈超是一错再错,和二春有不正当关系,还是……还是在那日的意外后,与二春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管是这两种情况中的哪一种,大春这个受伤害的,又是怎么知道的?

  “事情是二春在今个一大早直接捅到大春面前的,她跪求大春把陈超让给她,说她……说她肚子里有了陈超的孩子,说她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顾彦这番话一道出,哪怕只是转述,都倍觉无耻。

  舒颖闻言,震惊得无以复加,见过厚脸皮的,她还没见过有像二春这般脸皮厚的,明明自己是插足亲姐姐婚姻的第三者,

  却还有脸跪求自己姐姐把姐夫让给她,说她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如此无耻、卑鄙,难道她就没想过她姐姐真要如了她的愿,那她姐姐的孩子岂不是要没了爸爸……

  心中腹诽,舒颖豁然间想到什么,她问:“咱妈没事吧?”家里发生那么大的事,对于一个心脏不好的老人来说,能承受得住?

  “妈差点晕厥,好在家里阿姨及时给妈把药为下去,算是没出大事,不过……不过妈得住院观察一段时日。”

  他手上有案子要办理,实难离岗回安城看顾母亲,但要媳妇儿为他做出牺牲,回安城照看母亲出院,他思来想去,这个口没法开。

  只因他不能自私到不顾媳妇儿的感受,要媳妇儿丢下工作,从东北大老远赶回安城去帮他照顾母亲。

  “你工作忙走不开,我请假回安城一趟,等妈出院,我再回来销假。”舒颖不带丝毫迟疑地说了句,而后,她问:“二春跪在大春面前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陈超人在哪?”

  由于这几年在东北工作,出于信任和关系好,顾彦曾托陈超、宋寒二人日常有空就去他家看看,并叮嘱一旦家里有事,在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就这样,陈超一来二去认识了大春,慢慢的,两人开始处对象,等到两人感情稳定,谈婚论嫁时,陈母坚决反对这门婚事,

  说大春是农村人,在安城又没工作,陈超要是真和这么个人结了婚,靠一个人的工资如何养两个人,养两人婚后生的孩子。

  奈何陈超态度坚决,放话陈母如果不答应,他便打一辈子光棍。

  知道不被未来婆母喜欢,甚至不同意她进陈家门,大春无疑很伤心难过,她想放弃和陈超之间的感情,却有放不下,这么一来,不可避免地在背地里没少哭。

  曹云,也就是顾彦的养母察觉到大春的异样,数次询问,终问出缘由,并安慰大春,户口关系和工作的事她会帮着解决。

  而有了曹云帮忙,陈超和大春的婚事自然再没受陈母阻拦。

  许是走到一块儿不易,婚后两人感情很好,加之在结婚第二年两人就生了个儿子,那小日子过得简直蜜里调油,由此舒颖觉得,

  那个“意外”于陈超来说,或许真是个意外,当然,这不是说陈超没有错,毕竟作为一个丈夫,即便屋里没开灯,可身边躺着的是不是妻子,做丈夫难道丝毫察觉不到不同之处?

  可意外已经发生,后悔肯定没用,那么陈超会怎么做?

  如果在意妻子,直接选择坦白,诚恳认错,看妻子是原谅还是提出离婚,一切遵从妻子的意愿。

  反之,不愿妻子伤心难过,选择瞒着,那么最好能瞒一辈子,再用行动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舒颖以陈超对大春的感情做出以上两种陈超在意外发生后,面对大春会采用哪种解决夫妻危机的法子,换句话来说,

  她相信顾彦不会真看错一个人的人品,相信陈超不会糊涂到和二春站一条线,给大春制造第二次伤害。

  然,她注定要失望。

  “电话是陈超打给我的,他请我帮帮他,说二春用肚子里的孩子和他的工作逼他和大春离婚,说他不答应的话,就闹到市局去,要他丢掉工作。”

  顾彦脸色沉冷说:“我问他哪来的脸给我打电话,哪来的脸求我帮忙,他就在电话里嚎啕大哭,通过话筒,我有听到他在和我通话的同时,求……求大春和他离婚……”

  舒颖脱口而出:“无耻!”神色清冷,她直视着男人:“我没想到你也有看错人的时候。”

  顾彦苦笑:“我也没想到呢。”他自认向来看人很准,可谁知道……陈超那小子竟是个混球!

  “做饭,那事咱先不说了,等我下午请好假,明一早我就动身回安城。”

  “你工作忙走不开,我请假回安城一趟,等妈出院,我再回来销假。”舒颖不带丝毫迟疑地说了句,而后,她问:“二春跪在大春面前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陈超人在哪?”

  由于这几年在东北工作,出于信任和关系好,顾彦曾托陈超、宋寒二人日常有空就去他家看看,并叮嘱一旦家里有事,在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就这样,陈超一来二去认识了大春,慢慢的,两人开始处对象,等到两人感情稳定,谈婚论嫁时,陈母坚决反对这门婚事,

  说大春是农村人,在安城又没工作,陈超要是真和这么个人结了婚,靠一个人的工资如何养两个人,养两人婚后生的孩子。

  奈何陈超态度坚决,放话陈母如果不答应,他便打一辈子光棍。

  知道不被未来婆母喜欢,甚至不同意她进陈家门,大春无疑很伤心难过,她想放弃和陈超之间的感情,却有放不下,这么一来,不可避免地在背地里没少哭。

  曹云,也就是顾彦的养母察觉到大春的异样,数次询问,终问出缘由,并安慰大春,户口关系和工作的事她会帮着解决。

  而有了曹云帮忙,陈超和大春的婚事自然再没受陈母阻拦。

  许是走到一块儿不易,婚后两人感情很好,加之在结婚第二年两人就生了个儿子,那小日子过得简直蜜里调油,由此舒颖觉得,

  那个“意外”于陈超来说,或许真是个意外,当然,这不是说陈超没有错,毕竟作为一个丈夫,即便屋里没开灯,可身边躺着的是不是妻子,做丈夫难道丝毫察觉不到不同之处?

  可意外已经发生,后悔肯定没用,那么陈超会怎么做?

  如果在意妻子,直接选择坦白,诚恳认错,看妻子是原谅还是提出离婚,一切遵从妻子的意愿。

  反之,不愿妻子伤心难过,选择瞒着,那么最好能瞒一辈子,再用行动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舒颖以陈超对大春的感情做出以上两种陈超在意外发生后,面对大春会采用哪种解决夫妻危机的法子,换句话来说,

  她相信顾彦不会真看错一个人的人品,相信陈超不会糊涂到和二春站一条线,给大春制造第二次伤害。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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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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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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