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劲一直蹙眉盯着打吊针的苏然和女洗手间的方向,精神绷紧丝毫不敢松懈。许久,张秘书搀扶着修女走了出来。

  方劲看过去,修女年纪似乎轻了点,而且一条腿受伤了,这张面孔并不是照片上可能是薄景霆妈妈的那个女人。

  “您好。”方劲礼貌地打招呼。

  修女未说话,点了点头。

  苏然还处在发烧状态,可吊针打完后,不能总是在这里躺着休息,医院的环境混乱,空气极其不好。洪水过后身体弱的人也怕再染上别的病。方劲决定送苏然和张秘书去市区的酒店内暂时住下。

  其他的事情交给他办理!

  张秘书的车仍旧停在村子附近,根本开不出来,只等多少个晴天以后让路况好转再说。照顾着苏然,拎着医院开的退烧药品,坐上了去往市区的车。

  方劲和修女走出了医院,修女没有很严重的其他病,只是腿部被树干砸的轻微外伤。

  “这么说,那位修女已经?”方劲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攥成拳,眉头紧蹙,竟然得到的是如此沉重的消息。

  “是的,修女她已经去世了,就在昨天早上……”一身修女制服的女人说道。

  “去世了……”

  方劲还是不能置信,他看着眼前这位年轻修女不悲不喜的样子,忽然羡慕。

  修女带方劲去了安放薄景霆亲生母亲尸体的地方。

  方劲闭上眼。

  薄景霆,还没能看她一眼!

  修女跪下,跪在十字架面前,说道:“爱德蓝修女,她一生帮助了无数需要怜悯和救助的人,将自己的生命无私地奉献给了世人,并用生命见证了耶稣基督的大爱。因此她不仅死后会升入天国,而且还会得到天父的赏赐。”

  ‘爱德蓝’

  方劲记住了,这是薄景霆母亲的名字。很美,薄景霆的母亲长得极其美丽,安静地躺在洁白的花朵中央,像是仙子一般美丽。不愧是薄景霆的母亲。

  突然涌上一股心酸,他用力攥拳咬牙,如果薄景霆可以见他母亲一面。他该为自己有这样善良美丽的母亲而骄傲自豪。

  “我可以拍一张照片吗?她的儿子,还没有见过她……”方劲请求。

  修女比划了一个手势,进去问了什么人,出来后,伸手示意可以。

  方劲拿出手机拍了几张,太匆忙,只能这样凑合留下影像。

  神圣的大教堂外,一处僻静的修女院里,花草间,方劲随意坐在一个大石头上,双脚沾地,双手攥拳抵在眉心处,看着地面问一位年纪非常大的修女:“爱德蓝景霆女,真的就可以不去想她的儿子?如何能做到一点都不惦念?”

  年纪大的修女脸色平静,不疾不徐,“爱德蓝刚来的那年,才19岁。爱德蓝她……端庄温柔,看淡世间一切,小小年纪想必是经历得多。开始她也放不下世间一切,她来那天,跟我谈话一整夜,第二天,我正式收了她为这里的信徒。世间那事若不能强求,便自在放下,她做到了。”

  方劲释然一笑,想必薄景霆母亲那样的女子不适合和窦敏那种人相争。

  “开始,我劝过她仔细想想。她年纪毕竟太小。相处下来,我发现爱德蓝这个女孩是个坚强的女子,她不炫耀,不争吵,是个博学的女子。她不空洞,不浮躁,是个丰盈的女子,即便她入了这教堂之前的生命已经宣布枯竭,但她做到了在善良优雅中变老……”老修女的淡雅声音在方劲耳边。

  方劲唇边忽然随着教堂青草绿地间那抹天空直下的和煦阳光而扬起,这就是薄景霆的亲生妈妈,这样一个美丽到无法形容的女子。

  驱车行驶在大教堂开往市区的田间油板儿路上,方劲看着那本薄景霆妈妈爱德蓝修女的相册笑了笑,里面许多爱德蓝修女十八九岁时的照片。

  老修女知道爱德蓝这个中国血统德国国籍女子的一切往事,在做修女那一天,爱德蓝对老修女倾诉了19岁之前的一切,倾诉过后,生命已是在教堂中新生,洁白无瑕。老修女说,照片上那个孩子的确是爱德蓝亲生,许多家族原因导致,爱德蓝无法光明正大去做这个孩子的生母,并且也绝对不能。

  爱德蓝放下一切远离世俗纷争,如此快乐充实的度过一生,已然很好。联系不上爱德蓝修女从前的家人,所以修女死后的事宜全部交给教堂的人安排。

  那是薄景霆的妈妈喜欢的神圣之地,死后也归了那地方。

  ..........

  除了悲伤地静待,除了焦虑的心情,方劲和张秘书什么都没有……

  苏然打了一天的吊针,在酒店休息昏睡了一夜后,醒来勉强精神还不错。张秘书和方劲在房间内,各自倚着什么而站,就那么看着酒店床上的苏然。

  苏然视线望向窗外,久久没有将视线收回,眸光涣散。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子折射在苏然苍白透明的脸上,她粉嫩的唇微微抿着,嘴角却歪着,她在偷偷地用牙齿咬着嘴唇内壁的鲜肉,她不敢哭,也不敢闹,她知道所有人都着急,不想因为自己个人的情绪让她们都跟着难过……

  她的衣服都湿透了,行李箱也不知丢到了哪里去,没有替换的衣服,方劲开车走了几家店,勉强买了两套,苏然穿着都很大。

  “你要不要跟我先回国?”方劲终于蹙眉开口。

  苏然回头看方劲。

  她想了想,摇了摇头……

  方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翌日清晨。

  方劲上了飞机回国,雷斯特他不能放下,必须暂时替薄景霆承担着,他跟苏然一样,坚信薄景霆他不会有事。

  张秘书和苏然,还有方劲安排的一些人留在德国等待消息。午后,苏然忍不住走出酒店,苍白脸上笼罩着夕阳的霞光。

  淡淡地绯红抚摸在她憔悴的脸上,苏然深呼吸望着满天彩云,“天上真的有神灵在吗?如果有,请告诉我他在哪里,他还活着对不对,我感觉得到,只是不清楚那个方向在哪里……”

  她吸着鼻子攥紧手指,捏着手上的戒指,闭上眼睛去感受他。

  他和她,会一直在同一片天空下生活着,她坚信。

  这种天塌地陷地滋味,折磨的她呼吸都微微疼痛……

  张秘书寸步不离地跟着苏然,苏然这几日不爱说话,说话也是在勉强地笑,那笑多不自然张秘书看的一清二楚,她不说不哭的,张秘书真怕她憋出病来。

  这已经是遇难小村落天气放晴的第五天,道路有些干了,再去那里已经没有任何危险。

  依旧没有找到薄景霆的尸体,这说明他还活着。

  张秘书这样说,苏然就一遍遍自言自语地问‘是么……’

  一日清晨,起床后打开窗子,飘动着白色的纱质窗帘拂过脸颊,苏然似乎听到,哪里的钟声敲响,每一声都像是锤击在她的心脏之上。

  依旧没有薄景霆的半点消息,苏然趁着张秘书这个时候不在,便独自出了酒店。她不担心语言不通,她对德语还略懂。

  鬼使神差地她坐上了一辆公车,标示中最后的一个,是那个遇难村落的名字。

  清晨的天湛蓝一片,这里的空气很清新,却仍旧让人无法喘气。

  村子在整修,似乎难度很大。

  苏然攥紧了衣袖,一步步往前走,村口处,有几位修女的身影……那背影看上去,和薄景霆的妈妈是一样的,苏然倍感亲切。

  那日和方劲在医院说过话的修女认出了苏然跟方劲是一起的,也听方劲在教堂里说明了苏然就是爱德蓝修女的儿媳妇。

  修女站起身,双手合十,嘴里念着什么。苏然不懂,也就有样学样,双手合十照着修女的样子做了。

  修女拉着苏然的手走到村口,苏然看了一眼所有人都在忙碌的村子轻声问道,“洪水已经没有了,要祷告说些什么呢?”

  “祈祷死去的人可以安息,洗刷她们在世的罪孽。”修女说道。

  苏然知道信奉基督教堂的宗旨,听说过一点,她问,“我心里的事情都可以祈求吗?祈求后会不会成呢?”

  她是全然没有办法了,算是自我安慰。也比孤独的等待来得好。

  “心诚便能成事,若是心里未曾信,求也枉然。”修女的话。

  苏然不顾村口新铺的小石头子路,还有细软的沙子,这条路还没有彻底铺好,跪下去。

  膝盖也是难受,她忘记了身体的疼痛和不适,双手合十闭上眼诚信祈祷。

  那股失去生命中不可或缺那个人的悲伤如此让人心碎破裂……

  夜晚,张秘书得知消息赶到村子时,看到只有苏然一个人在村口跪着,已是落日黄昏,她从晨曦光明开始跪,却一点薄景霆的消息都没有,她心里焦躁的默默落泪,却又怕是不是自己的心还不够诚?

  “苏小姐,你起来啊,这样身体怎么受得了?”张秘书去搀扶苏然。

  苏然摇摇头,闭着眼躲开张秘书的手,“我很无能,我能为他做些什么?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也许我心够诚,他就出现了。”

  张秘书更加不知道该怎样劝,望着这村子,她结婚不到半月的丈夫,也是这样在洪水中牺牲……

  一阵凉飕飕的冷意袭来,远处两个戴着口罩的德国男医生抬着一副铺着白布的担架走过,风一吹,白色的布被吹起,遮住了担架上那人的脸……

  苏然闭着眼睛,睫毛微颤,面朝夕阳方向——

  几天过去。

  方劲回国了一个星期,忙的焦头烂额,并非所有事情方劲都能办,有些必须薄景霆出面的事情把方劲难住了。比如重要合同签字,这不是方劲能代替的。

  中午,晓美敲方劲经理办公室的门,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进!”方劲蹙眉。

  晓美推开门走进来,将一份文件放在方劲的办公桌上,然后说道,“这份耽搁了两天的文件,已经交由窦阿姨签字处理。”

  “什么?”

  方劲蹙眉,“谁私自交给的景霆的妈妈签字的?”

  晓美面色如常地说道,“是总裁秘书室的人提交的,现在总裁不在。方经理也说不出总裁的去处,这些合同也需要人签字,所以上面的人就送去了窦阿姨的家里。”

  “……”

  方劲蹙眉,谁会知道窦敏的家里在什么地方,谁能联系上窦敏这么神通广大?

  张秘书不在国内,他更没有去过,那么除了眼前的晓美,没有别人可以怀疑!

  “出去!”

  方劲冷声命令。

  晓美一句话不再说,转身出去,她关上经理办公室的门,心里在想着事情。

  方劲拿起文件看到签字栏是窦敏,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又偏偏说不出哪里不妙。

  方劲猜测,窦敏可能已经知道了薄景霆失踪这件事,薄景霆走后从未给她打过一个电话,而且没有说去处,又是这么久未归,知道苏然离开那个家里也没有说什么,这些统统都足以让窦敏心里生疑。

  这无可避免,可以阻止谁做什么,却无法阻止谁心里在计划什么。

  这其中,爷爷竟然保持沉默,没有跟方劲问关于薄景霆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这些话。

  第二天。

  窦敏开车亲自来到了雷斯特。

  方劲的车凑巧在窦敏的车后,方劲看到后迅速停车打开车门下来。

  “景霆在哪儿?”窦敏冷脸问方劲。

  方劲仍旧平时一副吊儿郎当模样,“在国外,还没有回来。昨天给我打电话说,好像还要几天才行。”

  方劲说完这话,捏了一把冷汗。

  窦敏是何其的聪明,方劲也抖。

  “出国?”

  窦敏冷哼,“平时他公事出差,或者部门的人,或者高层的人,都能说出个一二三。如今,问了就是说出国,具体去了哪个国家,不要对我说你不知道!”

  窦敏的声音突然冷了几分。

  方劲眼眸微眯,盯着窦敏,方劲没有把握了解窦敏心里在想什么,窦敏此刻站在他面前质问,是单纯的关心薄景霆的行踪,还是已经发现了什么,所以这样来问。

  可想要发现什么似乎很难,因为薄景霆这次走,除了方劲和张秘书,再加上现在的苏然,没有下一个人知道,窦敏即便是知道薄景霆去了德国,但也一定不清楚薄景霆去了德国的什么地方。

  具体行踪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到位,这其中的人不会有人泄露,所以窦敏应该不知道,方劲这样猜测着。

  “去了德国。”

  方劲如实回答,此时他不说具体哪个国家,回头窦敏去了机场也有办法获取消息,如果窦敏当真什么都不知道,方劲就算告诉她薄景霆在德国,又能怎样!

  薄景霆不是三岁小孩子,具体去做什么,如果窦敏问,方劲一定将不知道这三个字配上摇头做到底。

  他到如今也坚信薄景霆一定吉人天相!

  “凡是需要景霆签署的文件,全部派人送到我那!”

  窦敏扔下这么一句话,开车离开。

  夜晚。

  典点在楼上看着保姆在照顾小孩子,典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神经质,保姆她也信不着,就觉得除了爷爷和自己,所有人都不会对苏然的宝宝真心好一样。

  晓美和张亚琴来的时候,直接上楼去了窦敏的房间。

  “景霆哥哥他到底去办什么事情呢?这都已经十几天了……”晓美皱眉问。

  其实张亚琴和窦敏也是不知道,晓美的疑问也是窦敏和张亚琴的疑问。

  德国……

  窦敏心里隐隐还是猜到了什么,但她摇头否认,那不可能,已经多少年的事情了,儿子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

  但心里的不安还是没有被抹去,做了亏心事,这人都是害怕被鬼敲门。

  张亚琴坐正了身子,对正在梳妆台前拍脸的窦敏说道,“苏然……是不是去了德国找景霆了?她一定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景霆这么多天没有消息给你,很反常啊!”ωωω.мχƒ∂χχ.¢σм

  晓美看了一眼妈妈。

  张亚琴继续添油加醋,“不会是景霆在那边出了什么意外吧?我这个外人都开心担心了。不然景霆那么大的人,为什么一通电话都没有,苏然走的也突然。”

  “她知道景霆在做什么?”

  窦敏就是不知道薄景霆去德国做什么了。这会儿也顺着张亚琴说的想到了苏然的反常离开,或许,苏然会知道景霆在做什么。

  张亚琴眉头挑起,看着窦敏照着的镜子说道,“就怕遇见坏人,或者坏的有心人。苏然和陆以诚的关系不清不楚,陆以诚和你们家景霆一直对立,就算陆以诚是个好孩子,也经不住陆单白这个女人挑唆不是?还是防着苏然这孩子一点好,不是我这个做舅妈的说她坏话,实在是我们都搞不清楚她和陆以诚真心,还是和景霆假意?”

  “……”窦敏一下子火了。

  张亚琴这时不轻不重地提醒了一句,“现在这个时候,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值得研究研究……”

  ........................................

  睁开眼,天刚蒙蒙亮。

  苏然昨夜睡得不好,头很疼,眼睛也疼,心里有着撕心的牵挂,怎么都是难以入眠。

  她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靠近,她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的灯。

  在张秘书敲门时,苏然已经打开全部的灯走到了门口打开门。

  “怎么了?”苏然问。

  张秘书慌慌张张地,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委婉,只好硬着头皮,“苏小姐,刚才国内来了电话,窦敏女士要跟您打官司。”

  “打官司?”

  苏然不明白,她做了什么事情要惹到官司了?

  张秘书皱了皱眉,“窦女士估计是彻底不想让您嫁给总裁。或者也许知道了总裁出事的事情,方经理是这样猜测的,也拿捏不准。更或许是窦女士并不知道总裁出事。只是对您突然的离开生气,想要抢夺两个孩子的抚养权。”

  “……”

  “抚养权,我孩子的抚养权。”

  苏然听到‘抚养权’这三个字差点摔倒,还好身后是柜子被她依靠住。

  她思绪不仅是乱,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有了薄景霆,官司,她能赢吗?胜算有吗?

  张秘书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落井下石,但也对苏然提醒道,“窦女士在国内人脉关系很广,苏然小姐您根本没有这个实力和她在官司上抗争,如果要打,必输无疑!孩子的抚养权一定是归给孩子的爸爸那边。”

  “那我要怎么办?”

  夺不过,要怎么夺?

  第二天,苏然最后跪在村子口祈祷薄景霆一定要平安无事,虽然不想提起一句话,但她也坚信,没有见到尸体,就是有很多希望在,直到跪着看那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起来离开。

  张秘书开车送了苏然去机场,苏然独自返回中国。

  孩子,她就算死都不会给窦敏她们的,她们会对孩子不好,她心里最忌惮的是舅妈和晓美那两个狠毒的人。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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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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