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大早起床捣药熬药,熬完药又要去查看伤者的情况,随后她还得去找容良,把容良带在身边,只因为她觉得孩子还小,可以重新教导,而且如今其他孩子还是挺抵触和他接触的。
昨日锦华和连桑似乎直接歇在酒楼了,珠弦反而是回青云上了,于是江菍便让珠弦给青云上所有没有名字的人全取了名字。
珠弦忙活了一晚上,还担心江菍记不住,特地刻了一晚上的木牌,一大清早江菍起床之后,就看见珠弦一脸疲惫的把木牌分发下去。
珠弦看见江菍朝她走来,随后一脸怨念的倒在江菍怀里,声音沙哑疲惫。
“小姐,以后别再带这么多来路不明的人回来了。”
江菍能感觉到珠弦的疲惫,她伸手揽住了珠弦,虽然是在安抚珠弦,可是无论怎么听江菍的话里似乎都有点哄骗的意味。
“好啦,辛苦你了,我要是没了你,可不知道如何是好呢,都怪你们,都怪你们这么能干,才养出我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大小姐。”
江菍轻声说道,话里丝毫没有责怪的意味,珠弦累得无法思考,只能懒懒的嗯了一声,从江菍怀里起来了。
江菍赶紧催珠弦去休息,随后她去看了看原本名为“一”的杀手腰上的腰牌。
云腾?
江菍放下腰牌又去看了原本名为“二”的腰牌。
致雨。
云腾致雨,露结为霜。
千字文啊。
珠弦起的名字倒是巧妙。
“云腾致雨,今日麻烦你们跟我走一趟了。”
辅国将军府,坐落于京城较为偏僻的一条街上。
辅国将军虽手握重兵,可为人低调,就连将军府门面,也并不气派。
江菍在马车上,掀开帘子远远的便看见了辅国将军府。
马车悠悠的朝辅国将军府驶来,随后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将军府门前,驾车的是云腾,云腾停下马车后从马车后拿出阶梯,随后掀开帘子走下了马车。
“不知是哪位贵人。”有一个家丁见江菍带着面纱,上前来询问江菍的身份。
江菍虽然戴着面纱,但还是笑着将苏然的信递给了家丁,柔声说道:
“只将此物给苏将军,他自会见我。”姺峯尒説蛧
家丁打量了江菍一眼,于是接过江菍手里的信,恭敬的应下后小跑离去了。
如今的天气不冷不热的,也没有大太阳,江菍在将军府门前等得也不算辛苦,云腾和致雨跟在江菍身后一言不发,反而是容良揪着江菍的衣袖似乎很紧张的样子。
“主子,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容良拉着江菍的衣袖小小声的问,江菍温柔了拍了拍容良的肩膀,随后压低声音小声询问道:
“可是第一次出门,害怕了?”
容良点点头,小声说:
“我觉得,他们好凶。”
容良悄悄看了一眼将军府的家丁,江菍也注意到了。
苏将军手握兵权,祖上一路都是武将,在军中颇具威信,江菍也看得出,就连将军府门口的守卫,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江菍轻轻的拍了拍容良的背,只说了一句:“别怕,有我在。”随后再没有说什么了。
过了好一会,那人才从将军府内出来了。
“贵人请进。”
江菍点了点头,随后跟着家丁进了将军府。
江菍是第一次来将军府,将军府内倒是同它的门面一般,虽不奢华,却很大气。
江菍突然想到荣和楼的装潢,不由得感叹苏知和苏将军不愧是两父子,连审美也如此相似。
穿过前院便是大堂,江菍第一次见到苏家的人。
她没见过苏知没见过苏然,虽然同辅国将军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却连一个苏家的人都没见过。
大名鼎鼎的苏将军,一生唯有一个妻子,便是连妾室通房也未有一个,妻子去世后,一夜白头。
坐在堂上的男人面容坚毅,却格外苍老,神情似乎总有些淡淡的悲伤。
江菍看向了苏将军的手,只见苏将军的手背的皮肤有些粗糙,可除了一些凸显的青筋外,皮肤较为平整。
只看手的话,苏将军最多五十岁,可看脸,只觉苍老得如同古稀老人一般。
“苏将军好。”
江菍朝苏将军微微低了低头,随后目光落向将军手边的信封上。
信封已被拆开,看来苏将军是看完了苏然的信。
“微臣受不起娘娘此礼。”苏将军站起身来,拿过桌上的信封,将主位让了出来。
江菍快步上前拦住苏将军,笑道:
“今日是我贸然前来打扰将军,便请将军莫要在乎这些俗礼。”
江菍对上了苏将军的眼神,只见将军眼中毫无波澜,宛如一滩死水。
“谢娘娘。”苏将军淡淡的道谢,随后坐回了原位。
江菍转身看向云腾和致雨,将容良拉到他们身边。
“你们先出去,我有事同将军商谈,守好门外,别叫其他人靠近。”
随后江菍笑着转过身看向苏将军,苏将军也扬了扬手,遣退了堂中所有人。
门被合上的那一刻,江菍才揭下面纱,找了个位子坐下,笑着看着苏将军说道:
“将军可是看完了然儿的信,我今日来,是想要同将军商量,救出然儿的事。”
苏将军听到江菍提起了苏然的信后,面无表情的盯着桌上的信,过了半晌,才木楞的开口道:
“然儿?我的然儿才不屑做此等卑劣之事。”
江菍不是很明白苏将军的意思,只当苏将军是以为江菍要用某些不光彩的手段营救苏然,所以才不愿意同江菍一起救出苏然,江菍害怕苏将军误解了她的意思于是连忙说:
“将军,然儿在宫里被禁足了这么久,如今陛下丝毫没有要将她放出来的意思,若是没人帮帮她,她便老死宫中了,将军,然儿是你的女儿啊,如今她像个罪人一般被关在悯霞宫里,堂堂将军之女,便像只折断了翅膀的鸟儿,被困在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啊。”
苏将军听到这话,只见眉毛微微皱起,看着那封信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决绝。
“他不是算无遗策吗,便叫他自己出来。”
“将军,”江菍不解的看向苏将军,“然儿还是你的女儿吗?”
“然儿当然是我的女儿!”苏将军突然激动起来。
“我便只有然儿……这一个女儿……”苏将军声音渐渐弱了下来,也渐渐的将头垂了下来。
“我想救然儿……我是想救然儿的……但我没有办法……”苏将军此时像个无助的父亲,俯身掩着面哭泣。
“将军,我有法子救出然儿,只要你愿意……”江菍有些于心不忍。
“不!”苏将军突然大吼一声,打断了江菍说话,
苏将军站起来走到江菍面前,他蹲下身仰头看着江菍,他的手握住江菍椅子的把手,望向江菍的眼中尽是哀求。
“你……娘娘您帮我,帮我找一个人好不好,唐映休,你帮我找找他好吗。”
唐映休,这不是苏然的情郎吗?
江菍有些疑惑,半天没有说话。
“娘娘……娘娘!”苏将军跪了下来,江菍吓得身子往后仰了一下。
只见苏将军满眼泪光,拉住江菍的裙摆哀求道:“娘娘求您帮我找到他,只要找到了唐映休,微臣什么都愿意做!”
江菍一个头顶两个大,如今的情况她属于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她赶紧扶起苏将军,可她使了使劲,根本没有扶动苏将军。
“苏将军您先起来。”江菍皱着眉道。
“我……我可以配合娘娘救出苏然,只是……只是娘娘请您帮我找到唐映休。”
“我答应你,可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唐映休吗?”江菍问道。
苏将军被江菍扶起,他转身走回原位,语气中满是疲惫与无奈:
“就当是为了然儿……就当是为了然儿。”
江菍一头雾水,一下想不明白,而此时苏将军开口了:
“娘娘,可需要我做什么?”
“待我回宫之后,请将军装病就说将军已经病入膏肓,随后将军每日要上一道奏折,请求陛下让将军见一见然儿,而我会劝说陛下指派云大人来替您诊治。”
“云大人?若是云大人来诊治,怕是瞒不过陛下。”苏将军道。
“唯有云大人来诊治方能瞒过陛下。”江菍肯定道。
“将军不必担心,云大人是我的人。”
听到江菍这话,苏将军似乎露出了一瞬间的诧异,随后恢复平静,问道:
“那除了这些,我还要做什么。”
“不必了,剩下的我会解决。”江菍笑道。
“娘娘,”苏将军看向江菍的眼睛,“微臣托您寻找唐映休的事,请您不要告诉苏然。”
江菍点了点头。
她明白,毕竟苏然和唐映休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不让她知道总是好的。
“那娘娘,待到您有唐映休的消息后,微臣再按您的计划行事。”
江菍想了想,便答应了,如今这种结果其实是最好的了。
“今日叨扰良久,本宫也不必久留,便先告退了。”江菍带上面纱转身离去。
“恭送娘娘。”苏将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江菍走出将军府,上了马车,没有立刻回青云上,反而是指挥云腾将马车开去茶楼。
茶楼正在扩建,所以锦华很是忙碌,医馆那边已经收拾好了,江菍还想在医馆里建个密室,可珠弦最近也累得慌,所以江菍打算让珠弦休息几天。
锦华虽指挥着工人干活,但有许多事情需要她监看调整,同样也是忙进忙出的。
江菍从马车上下来锦华没有看到她,反而是连桑先看到她了。
“小姐!”连桑一路小跑跑到江菍面前。
“小姐怎么来了,”连桑迎了上去,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随后他瞥见江菍身后的云腾致雨和容良,笑容收敛了下来,“这便是小姐带回来的人吧。”
江菍点了点头,似乎察觉出连桑的戒备与不悦,随后赶紧将连桑推进茶楼内,笑着说道:
“先进去先进去,咱休息几日今日便提早叫他们走吧,你和锦华都忙几日了。”
连桑撇了撇嘴,嘟囔道:
“如今这么多人在小姐身边,小姐怕是已经忘了我们了。”
“哪里会哪里会……”江菍有些心虚的笑道,此话十分没有底气。
“小姐!”锦华本来在同木工讲解什么,看见江菍时抛下木工快步的朝江菍走来。
“小姐怎么来了?”锦华眼睛亮亮的,似乎很是愉悦。
江菍坐在茶楼一楼摆着给工人们休息的桌椅上,笑嘻嘻的看着锦华,打趣道:
“怎么你们看见我的第一句话都是问我怎么来了,我来很奇怪吗?”
“不奇怪。”锦华笑眼眯眯。
江菍拿出一锭银子,交给锦华,锦华接过银子不解的看向江菍。
“你们休息几日,停工几日,这锭银子就赏他们了。”
锦华愣在原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随后乐呵呵的行了个礼快步走开了。
江菍看着锦华的背影心情也不自觉的好起来了。
今天青云上是最热闹的一天,珠弦一觉睡醒发现连桑和锦华都回到了青云上,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自己没睡醒。
锦华不愧是长秋宫的掌事,刚回到青云上便将青云上好好打理了一通,整个青云上被锦华管理得井井有条的。
吃完晚饭江菍和锦华他们久违的围坐在了一起,珠弦准备了一些茶点,几人围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话说小姐,这些人你都是从哪找来的,瞧着都不大像一般的奴才。”珠弦端着瓜子花生从门外走进来,随后转身看了看四处无人后,将门合上后才问道。
连桑喜欢嗑瓜子,每次他们围在一起聊天的时候连桑就要一定要抓着瓜子磕,连桑见珠弦将瓜子端进来,很是兴奋的迎上去,主动接下了珠弦手中的盘子。
“这些人的来路我不方便讲,你们也不要去问,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江菍答道。
虽然将天命城的事情告诉珠弦他们,他们不会说出去,但是天命城有天命城的规矩,况且天命城也不是什么好地方,珠弦他们能不知道还是不知道的好。
“好。”江菍不让珠弦他们知道的事,珠弦也不会好奇,于是应承了下来。
锦华默默的给众人倒茶,连桑将盘子放下后,快速坐在椅子上,他先是伸手抓了一把瓜子,随后又兴致冲冲的朝江菍说道:
“小姐你叫我打听的,郊外村子里郑家和汪家的事,你猜我打听到什么?”
连桑颇为兴奋的卖着关子,珠弦拍了连桑一巴掌,随后坐在连桑身边催促道:
“别卖关子。”
连桑撇了撇嘴,装作委屈的道:
“珠弦姐姐好凶。”
江菍只觉有趣,被逗得笑出了声,随后笑着催促道:
“你打听到什么,快说快说。”
连桑狡诈的笑着,随后磕了个瓜子,说道:
“那郑家的姑娘是村里远近闻名的美人,听村里的人说,当年有一和尚路过郑家讨水喝,郑家也是个有诚心的,于是将和尚请进了屋招待了他,然后和尚临走前恰巧撞见了带着弟弟从外头回来的郑姑娘,和尚打量了郑姑娘好一会,随后跟郑姑娘的父亲说……”
连桑表情浮夸,突然止住了话头。
“说什么啊!”珠弦着急的问道。
连桑还是没有说话,珠弦这时候知道连桑是故意吊人胃口的,又好气又好笑的打着连桑。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连桑委屈的往一边躲,嘴里不断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我现在说我现在说。”
于是珠弦停下了手,连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珠弦,像是怕珠弦再打他一般,珠弦扬了扬下巴,像只斗胜的公鸡。
连桑想笑但是不敢笑,于是又磕了两个瓜子才说:
“那和尚说,郑姑娘命格非凡,日后必是人中龙凤,贵不可言,若是郑姑娘抓住机缘,多多积德行善,便是连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也坐得。”
此话说完,在场所有人都看向江菍。
江菍啃着糕点喝着茶水,正认真听着连桑讲八卦呢,突然没声音了她一抬眼就看见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有点不知所措:
“看……看我干嘛,她要坐那……什么?”
江菍这才反应过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不就是皇后嘛,她不可置信道:“就是郑姑娘要是多多积德行善,能坐我的位子?”
连桑点了点头。
江菍嘲笑道:“这不胡诌呢,漂亮话谁不会说啊,我还说我要是多多积德行善,我能成仙呢。”
“郑家可信那和尚呢,”连桑又磕了几个瓜子,继续说道,“郑家信了那和尚的话,险些要把郑姑娘供起来,把郑姑娘养得端庄大方,村里许多人去郑姑娘家提亲,全被郑家拒了,他们一家就指望郑姑娘嫁入高门呢,这不,如今活生生把郑姑娘熬成老姑娘了。”
江菍听完,沉思了会,没有说话,反而是珠弦开口了:
“不过我要是那和尚,我估计也会说出那样的话,听你这么说,那郑姑娘定然生得好看,好看的姑娘若是有机缘真的说不定就嫁入高门大户了。这么明显的漂亮话,亏得郑家也信。”
“那不是,我听村子里的人说啊,从前先帝爷重病之时,郑家更狂呢,天天带着郑姑娘到京城里晃悠,就为了能和储君邂逅,摇身一变,当上皇后呢。”连桑磕着瓜子。
“那郑家是挺痴心妄想的。”珠弦不屑道。
“那不是,后来封后旨意下来后,村里的人背地笑话了郑家好久呢,现在郑家也算收敛了,虽然还是瞧不上村子里的人家,但如今也没有什么要当皇后的念头了。”
“要我说,郑姑娘也太可怜了,就为了一句漂亮话,耽误了自己的一生。”珠弦有些可惜道。
“那不是这么说的,郑姑娘也算乐在其中,”连桑继续说道,“本来封后旨意下来后,郑姑娘的父母倒也是想要帮她在村子里物色一个好人家,可郑姑娘死活不愿意,还说什么此生宁做帝王妾,也不做平民妻。”
“嚯,”珠弦倒吸一口凉气,“那倒也不冤枉她,毕竟不是谁都能做皇后的,小姐你说是吧。”
珠弦得意洋洋对着江菍说,江菍还在走神,珠弦又开口叫了她一声:
“小姐?”
“啊……是……”江菍这才回过神来。
江菍缓了缓,随后想起珠弦刚刚说的话,又道:
“当皇后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
“小姐你刚刚在想什么,怎么总是跑神?”珠弦不解道。
江菍皱着眉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唉,先前我答应,要替郑姑娘物色好人家,如今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小姐有何苦恼的,这事简单,”连桑贼兮兮的看着江菍,“物色自然是物色,可物色不到,也是无可奈何的。”
“你倒会投机取巧。”江菍虽打趣了连桑一句,可心中并不认同他的说法。
“你们只关心郑姑娘,便忘了还有个汪家的事了吗。”锦华笑着开口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连桑突然想到汪家的事,汪家的事可比郑家的事劲爆多了,于是连桑又兴奋了起来:
“我跟你们说,这汪家也有个小姐啊,这汪小姐更离谱,汪姑娘长得也是颇为美丽,所以一直很嫉妒郑家小姐,我打听到,汪小姐先前有个情郎,那情郎是个骗子,冒充京中富商,将汪小姐骗到手后,这孙子居然跑了。”
“啊?”珠弦很震惊。
“这孙子也太不是人了吧!”珠弦皱着眉头怒骂道。
“那不是,这回汪小姐可当真倒霉。”连桑脸上流露出一丝怜悯。
“说起来,”江菍听着连桑和珠弦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突然想起来一个人,“唐映休的事,连桑,你知道多少?”
不说情郎还好,一说情郎江菍就想起唐映休。
连桑放下手里的瓜子,神情立马严肃起来,江菍见他这样,也知这人不简单。
“小姐为何突然问起他。”连桑正色道。
“今日我去了辅国将军府,我请将军助我救出苏然,可将军说,我要找到唐映休的下落,才愿意按我计划行事。”
江菍决定告诉连桑。
找人和收集情报这方面,江菍并不擅长,也多亏了连桑,她才能得知许多消息。
所以,找唐映休这事恐怕需要连桑去办。
“我倒是没有特地了解过唐映休这个人,只知道唐映休跟苏贵人是青梅竹马,唐映休父母双亡,他的父亲曾经是苏将军的一个心腹,自从唐映休的父亲离世后,苏将军便将唐映休接入将军府中,把他当儿子一样,据我所知,苏将军其实当年是有想要将苏然许配给唐映休的。”
江菍沉思了片刻。
如果是这样,按理来说,唐映休应该也是同苏知一起长大的,那苏知会对唐映休下手吗?
那如果跟苏将军有这么一层关系,那苏将军请江菍帮忙找唐映休也是情理之中。
不对!
那为什么苏将军不能自己找呢?
还是说他找了可是没找到呢?
如果是这样,那他为何会觉得江菍就一定能找到呢。
“我总有一种感觉,我仿佛走入了某个迷局中,如果不找到苏知和唐映休,我恐怕怎么也无法踏实。”江菍不安道。
“小姐,要不要让我查查?”连桑问道。
江菍点了点头:“如今我手上也不缺人了,那些带着木牌的人是杀手,你要是用得上你就用。”
“是。”连桑领命。
“对了,木牌上刻着数字,数字越小实力越好。”珠弦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些杀手先前是没有名字的,他们说只有数字代号,珠弦问了他们数字代号的含义,他们说是按照实力排序的,珠弦为了方便江菍认人区分,特地在木牌上刻上了他们先前的代号。
连桑看着珠弦,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江菍又吩咐了一些事情后,屋内很快恢复了欢声笑语。
今晚的月亮像是被云层封住了,便是连星星也看不见。
总有人在何种夜晚也能一夜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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