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小说网>都市小说>和汉武帝恋爱的正确姿势>第 59 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明月高悬,小楼建在汤池中央,汉白玉砌筑玉阶,庭院楼阁浸润在缭绕的雾气中,露出半截琉璃瓦雕龙檐角,夜幕下宫灯迤逦,遥望仿佛蓬莱仙境。

  刘彻不是懂得节俭的皇帝,在享乐这件事上,绝不会亏待自己,怎么劝也是劝不动的,阿娇也就不废那个劲了。

  夜风轻轻吹过,垂丝海棠的花瓣缓缓飘落,被热气烘出阵阵幽香,阿娇在树下站了一会儿,刘彻已经到了池中,靠着玉阶坐下来了。

  “过来。”

  低沉的声音被浓稠的夜色染上哑意,湿热的水雾缭绕出化不开的旖旎,阿娇心跳快了些,指尖稍拎了拎合欢红的裙褶,微抿了下唇。

  暗卫和侍从都留在了山下,知道他们要泡温泉,无人敢上来,且以她的耳力,这样幽静的夜里,很快便能察觉了。

  阿娇珍惜相聚的时光,便也不矜持,踩掉脚上的软鞋,踩上台阶。

  温热的泉水下泡着玉雕的龙凤,已被打磨得润滑,赤脚踩上去,力度适中,暖意从脚底一点点流过全身,似乎浑身的经脉都被烫得舒展开了,阿娇舒舒服服地喟叹了一声。

  拎着被水浸润变成胭脂正红的裙摆,一步步沿着台阶往下。

  到了最后一阶,知晓两丈外大刀金马坐着的人在看,忍着耳垂上涌来的热意,葱白的指尖解了勾带。

  深衣,中衣,内衬,贴身衣物全坠落在台阶上,宫灯朦胧,月辉倾泻而下,给玉白的肌肤染上一层光晕,阿娇察觉对面池子里坐着的人眸光深暗,似燃烧起灼灼烈火,垂着的眼睑微微颤了颤,往下再走一步,半截小腿没入水中,晃动一池波光,阿娇面上越来越热,本是想给他看,终究是敌不过羞涩,手臂曲起在身前,身体已然成了淡粉色。

  要说她哪里最好,就是这副身体吧,再多的外伤,养一久就好了,不会留下疤,肤色怎么晒也不会太黑,肌质莹润,再加上练武,身形比上辈子还轻盈几分。

  对面传来的呼吸声急促了些,在水声中带起暧昧的灼热,阿娇有些坏心眼地想,她的身体虽比不上传闻中的巫山女神,总也能让刘彻印象深刻,记得这一夜的吧?

  美人配汤池才好看呢。

  阿娇慢慢往下走着,仿佛一枚静置月辉下的珍珠,隐有光华流转,又好似一株带着露水的菡萏,池雾缭绕里,随夜风轻轻晃动,那花瓣上的露珠往下滴落,仿佛不是落入池中,而是烫在心头一样。

  阿娇忍着羞赫,精致潋滟的五官落在月光下,面带轻粉,“好看么?”

  刘彻喉咙微动,也不言语,只从池子中站起,带起哗哗的水声,滚、烫的掌心握住她莹白的手腕,将人拽来怀里,再不让她再说一句话。

  直至圆月西落,她软在池子里,牢牢攀附在他腰间,身体轻、颤得厉害,才哑声在她耳侧答。

  “好看。”

  阿娇连眼皮都重,微阖的眼睑里只有漫天星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回答几个时辰前她的问话,要气死,又很快连气都没力气气了。

  汤池,玉阶,荷叶连连下,到寝房时,阿娇早已昏睡过去,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越发让人意动。

  刘彻微闭了闭眼,拉过薄被与她盖好,连人带被子揽入怀中。

  眼下已是深秋,倒也不会热,陷落在软塌上的人甚至无意识往被窝里缩了缩,精致的五官眉眼间少了妩媚风情,越发地娇憨可爱。

  刘彻喜欢透了,心中悸动发麻,闭眼将人拢来怀里,亲了亲她的眉眼,声音低沉沙哑,“如若你日日都能这般哄朕,朕便是天底下最得意的男子了……”

  阿娇迷迷糊糊听见,困顿地睁眼,上眼皮下眼皮粘在一起,手指都使不出力气,恰好脑袋贴着他胸膛,便吻了吻他心口,又蹭了蹭。

  好一会儿想起什么,勉强睁开眼偏头看了下床榻边的案几,看收拾来的包袱好好放着,心里一松,重新往里挪了挪,窝进他怀里,软声说,“阿彻,睡了,困,你也睡……”

  刘彻吻了吻她的唇,又贴了贴她的额头,想劝她不要玩花样,又想着她不至于这般狠心,知晓她累狠了,便也作罢,不扰她清眠,落下帐幔,遮掩了昏黄的灯火,闭上眼睛。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被他臂膀揽着,阿娇意识往下沉,又勉力拉起来,重重咬了下唇,意识清醒了些也一动不动,靠在他怀里等他睡熟,才悄悄支起来些身体,看着他深邃的五官出了一会儿神。

  剑眉,眉弓弧度利落,眼睑遮着深眸,少了些洞彻人心的锋锐,暖黄的灯火下,五官越发精致俊美了。

  眼睫竟然也不出意外的长,只是像他的人一样刚硬,根根分明,刷过掌心时,让她手心也跟着痒痒的。

  怕他醒来,阿娇不敢再用手碰他,就这样看了他一会儿,听到外头鸮鸟的叫声,知晓自己该走了,便将箍在腰上的手臂轻轻拿开,看他没醒,稍坐起来一些,勾着手把小包裹拿过来了,里头装了身衣服,是带过来换洗的,原先的肯定是不能穿了。

  阿娇穿上里衣,从衣服最下层摸出了一个小瓷瓶,倒了一颗药,含到口,凑过去吻他,她要离开了,而他定然不同意,她不想和他争执吵架,只好这样了。

  且她隐隐察觉,相处日久,爱意越深,他失去理智,食言强留下她也未必,便是不强留,留一日算一日,留过深秋,入了冬,她再想走,也走不了,再计便只能等来年。

  可她想北边的矿业越做越好,也想即将到来的马邑之谋,还有他上辈子因诸多原因停滞的汉化夜郎,她知道这些,总是想多尽一份心,时间总是不够了。

  阿娇含着药,撬开了他的唇/齿,想将药渡进去,却不想微俯着的腰被一把箍住,天旋地转,没入他唇的药丸反倒被反哺到了她唇/齿间。

  阿娇忙挣扎,“阿彻——”

  他吻得又深又狠,直将那药丸硬挤到她喉咙间,才抬起头来,眸中皆是森冷冰寒,箍着她后脑的掌心用力,“朕就说你今夜这般好心,温香软玉,勾得朕镇魂颠倒,你敢算计朕。”

  他许是气急,语气平稳,不带一丝情绪,握着她的掌心却要将她捏碎一般,阿娇疼得眼睛里冒了泪,药吞下去不一会儿见了效,头昏脑涨起来。

  这是她配置的迷药,药力强,要昏睡好几个时辰的,阿娇不知他一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来,勉强提着神说,“只是固本培元的糖果,你居然怀疑我……”

  刘彻怒极,暴喝了一声,“你还想骗我。”

  阿娇担心他直接把她掳回宫,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嘴巴麻痹,一个字吐不出,意识也越来越远,不由后悔懊恼,她还是高估自己了,原以为这禽兽吃饱喝足,戒心低点,不曾想早先防备着她,还装睡骗她,此番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当真回了宫,想要再出来,不定要废多少功夫,能不能再出来都还是未知。

  但并没有时间和精力让她想太多,很快她便失去了意识。

  刘彻看落在床榻上的药瓶,心里凉透,又一时火热,毕竟此番是她算计在先,他便是毁了前翻金口诺言,直接把她掳掠回宫,也师出有名。

  可她努力睁着眼睛,说不出话,一双杏眸里却水汽肆意,汇成河,沿着鬓边往下没入发间,落入他掌中,滚烫灼热,她一双杏眸里又急又懊恼后悔,惶恐不安祈求诸多焦灼。

  约莫是在后悔,今夜一通卖力温存,到头来大败亏输,还得担心是否从此陷入深宫,再不能自由在外天大地大了。

  葱白纤细的指尖揪着他的衣袖,祈求告饶之意显而易见。

  刘彻看她浓密纤长的眼睫上都是晶莹的水珠,心中闷痛不止,低声说,“你总说是为我,是想帮我,实则你本不明白朕最想从你这儿得到什么,难道没有你,朕便不能兴振汉庭了么?”

  被她困住的人却什么也听不见了,刘彻也不再纠缠,就这样坐在榻边,看了她一会儿,瞧她累得面带倦色,眼下带着乌青,一副承、欢力竭被榨、干的模样,心中气消了两分,摆袖熄了灯火,拥着她躺下,闭目一会儿,并不是很放心,便又坐起来,自她手边拿了那药瓶,先下了榻,给她盖好被褥,出了小楼,让洛一把洛九招来。

  洛九一闻便闻出来了,“回禀主上,此药对身体无害,只是吃了昏睡几个时辰。”

  刘彻知道无害,阿娇不可能拿对身体有害的东西给他吃,他是想知道旁的,“增加药量会如何?”

  洛九又仔细分辨了一次,“药效会随时间衰减,药用轻了,人会四肢无力,药用重了,昏睡的时间则会变长。”

  那便好。

  刘彻接回药瓶,示意他下去,“让洛一去传令汲黯,令其它谒者尚书,政务一律送来上林苑。”

  洛九领命去了。

  刘彻回了寝房,床榻上的人睡得熟,刘彻看了一会儿,再喂她吃了一颗,渡口茶教她咽下,这才上了床榻,将人揽入怀中,安心睡去,到他醒来,见她还在睡,唇角勾起些笑,先收拾好去处理朝政,回来让厨房准备些清粥小菜,等阿娇醒来,便把她扶在怀中,一勺勺喂给她吃。

  他臂膀半圈着她,见她虽是无力,一双杏眸却还用力瞪他,哂笑一声,也不管,喂她吃饱,又要送她去洗漱。

  阿娇毕竟还有些不方便他在场的事情要处理,见他要抱她去净房,急得眼里冒泪花,刘彻就喜欢看她哭,压着吻了一通,放了她一马,仔细与她穿好衣服,叫了两个婢女来,架着她去洗漱沐浴。

  婢子们根本不敢抬头看,回来时主仆三人面颊俱是通红,阿娇只有眼睛能使得上力气,回来见他握着奏疏在看,瞪了他一眼,被送回了榻上,两个姑娘也不敢管她,垂着头出去了。

  刘彻温声问,“可还要用些饭食?”

  阿娇勉力摇头,刘彻笑了一声,上前解衣,“那轮到朕了。”

  阿娇骇然,又动不了,知道自己是惹恼了他,自作自受,欲哭无泪,任由这禽兽折腾,觉得自己要给他折腾死了,偏又求饶都不成,简直昏天黑地。

  偶尔醒来,看周围的摆设,还是在上林苑,知晓他虽生气,但到底没直接将她掳回宫,略略放心,也就由得他了。

  亏得这个禽兽,再重、欲也看顾着朝政,只是朝政外的时间精力,没别的乐子,全部用来玩她了。

  看天明又天黑,知晓饭食里掺杂了药,阿娇更是肠子都悔青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她了。

  好在中途两日刘彻许是有事,早晚匆匆来寝房‘交余粮’,交完便走,她还留有一条狗命在,傍晚间躺在榻上瞧见刘彻进来,大喜,开口声音还是哑的,“阿彻,你回来了,我错了,求你了,原谅我罢,我再也不敢算计你了。”

  刘彻拢着手笑,“别,这样的把戏,朕还挺喜欢的,成婚五载,从未如这几日这般快活过,甚幸哉。”

  阿娇两眼发黑,想爬起来爬不起来,看见他又来给她喂药,心中又怒又急,眼睫上便挂满了泪花。

  刘彻扫了她一眼,未有言语,只是半靠着,微阖着眼,掌心握着她的腰,见她实在哭得厉害,蹙眉又给她喂了一颗,喂完看她怒目而视,伤心愤怒地睡去,睡着了还哭,凑过去吻了吻她的眼睑,拿过瓶子试了试,已是最后一颗了。

  刘彻揽着她的腰,凝视着她仿佛雨后菡萏芍药般清美绝艳的面容,薄唇微抿,眸光落在她腰上,半响放下了帐帘,传洛九寻些东西来。

  东西送到门外,刘彻接近来,让婢子掌了许多灯,寝房里亮如白昼。

  刘彻摘了榻上锦被,举着灯火看榻上这具身体,掌心在她小腹侧碰了碰,到底也怕她真恼了,只让她半趴在床榻上,露出一截后、腰。

  针被火焰炙烤过,又染了麻、药,她身体偶尔痛得想动,却依然还睡着。

  到天明,刘彻与她穿好衣衫,一路将人抱出了小楼,出了蓝田苑,抱上马车,让她躺在榻上继续睡,深秋的凌晨凉寒,刘彻给她搭上薄被,坐在榻边看了一会儿,待天色渐亮,倾身在她眉间吻了吻,起身下了马车低声嘱咐宁仪和洛小八,“无论发生何事,事无巨细奏来长安,记着,万事以她安危为重。”

  “去罢。”

  宁仪几人行礼称是,刘彻走了几步,复又折回,叮咛了一句,“这几日她吃的少,路上用膳,先进些好克化的,案几上温着她爱吃的米粥,待她醒来,便先劝她先喝点罢。”

  宁仪答应了,刘彻给飞雪喂了两把草,天边晨光渐起,知晓再不走,赶不上朝议,单独交代了宁仪几句,自己领着暗卫往内苑去,听着马蹄声走远,再未回头。

  马车是特制的,车厢与车轴间装了阮铁,锁扣,缓震,里头铺了毯子,又加之是京畿管道,路平,阿娇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

  还没起来便觉后腰有些痛,还未及多想,发觉自己是在马车上,以为刘彻是要把自己拉回宫,不由大急,掀了帘子要冲出去,惊动了坐在车板上的宁仪,再一看外头日落,车马分明是往北面行,不由怔愣,前后看看,不待宁仪禀告,她便猜到了。

  一时心中不知是何感触,不舍,想念,激动,握着车帘,心里酸胀,他竟是送她出来了,虽然恼她气她,但终究没违背她的心愿和渴望。

  如果他在跟前,她肯定高兴得冲过去抱住他了。

  阿娇望着长安城的方向,心绪起伏,自己靠回去,想在床榻上滚一滚,身体却浑身各处都酸疼,显然纵、欲、过度,尤其右侧后腰一处,有些火辣辣的。

  宁仪叩了叩车门,掀了帘子探进头来,手里拎着一个小提罐,倒了粥给她喝,“鲜虾粥,炖得糯,陛下嘱咐带着的,还有些上好的活虾,给您补身体的。”

  粥温度刚刚好,清香怡人,鲜香满口,阿娇心里甜,捧着碗喝着,又问,“你们都用过饭了么?”

  宁仪点头,笑又有些感慨,“陛下对主上是真好,临行前叮咛许多,让我们万事以主母安危为重。”

  说着看了眼自家主上眼底的乌青,还有脖颈手腕上让人脸红的吮痕,忙别开眼嘟囔了一句,“就是床笫间不知道体贴人,看这糟蹋的……”

  阿娇脸色大红,又不忍他被人看成色中恶魔,难免维护一句,“只是马上要分别,一时情切……”

  宁仪忍不住笑起来,阿娇被她笑得脸色通红,拿了枕头要拍她,两人似主仆又似好友,倒没那么多忌讳,宁仪连连求饶,知道自家主上尴尬,也不多留,收拾东西出去了,“主上您再睡一会儿罢,看样子这些时日着实辛苦。”

  宁仪说完,自个也脸红,忍笑出去了。

  阿娇过了几天醉生梦死的生活,听什么都觉有颜色,忍着耳热躺回榻上,马车走着也做不了事,只得闭目养神,其它地方还好,就是腰上这一块,好似伤到了一样。

  阿娇便又坐起来,解了衣衫,扭头去看,看到一点靛青色的纹路,呆了一呆,扒拉着看,不敢置信,从马车壁的箱笼里找了一面小镜子,照着看,后腰上一个‘彻’字,蛟龙飞天流转腾挪,铁画银钩强劲有力,和他的人一样张狂霸气。

  阿娇伸手抹了抹,发觉是刺上去的,根本抹不掉,心中大怒,面红耳赤地坐起来,要叫宁仪把车驾回长安去。

  宁仪奇怪道,“好神奇,陛下交代说马车慢慢行,说不定要回去,主上果真要回去么?”

  阿娇重重咬了下舌,脑子清醒了些,知晓刘彻的意思是,回去就再出不来了,扶着车门框,脸色红红白白,好一会儿又退了回去,拿镜子再看了一遍,看不是错觉,真是被刘彻盖了一个猪肉章,心里烧着的火几乎要从眼睛里冒出来,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她是猪吗!

  在她身上刺字算什么英雄好汉,他要敢在他龙体上刺上阿娇两个字,她才要夸他一句真英雄有胆识。

  而且惩罚犯人才刺青,她就是皮了一下,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阿娇就要找笔来写信,好让人尽快送回去,臭骂他一顿!

  宁仪又探进头来,“陛下说,各郡县都有斥候传讯点,您立刻写信回长安——”

  说完又试探问,“陛下是做了什么事惹怒您了么?”

  阿娇噎了一下,面色涨得通红,摆摆手说没事,等宁仪出去,搓了好几次,搓不掉,那颜色反而越发鲜艳,心里火气大,铺了绢帛写字,混蛋坏蛋臭鸡蛋彘猪野猪幼稚粗俗不孝骂了一通,去拿封信用的竹筒,看竹筒下面压着一张明黄的绢帛,微一怔,拿出来了。

  那字龙飞凤舞,比朱笔奏疏多了几分恣意张扬,阿娇光是看着,便能想象他提笔时气定神闲,眉眼含笑的模样。

  阿娇若是亦想毁伤龙体,刺字阿娇,便早日归来,朕解衣扫榻,沐浴焚香,待归期。

  刘彻留。

  阿娇哪里会做这样的事,看着这绢帛,又看这处处都是用心的马车,还有剥出来的一小袋松子,心里堆起来的气就散了一些,算了,随他高兴罢,左右她寻常都是自己沐浴,不用人伺候,藏着掖着不给人看见,又刻在后腰,闭着眼睛就当它不存在好了。

  心里又实在别扭,抓着薄被拉到唇边扯了两下,就当扯刘彻的脸了,都几岁的人了,相互在身上刻字,二十一世纪小学鸡都不会做这种事了,这个幼稚鬼!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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