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小说网>都市小说>和汉武帝恋爱的正确姿势>第 63 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沿途臣属们隔着帘子汇报军情,韩安国呈上封赏的奏疏。

  刘彻翻看完,各将军都有功,论功行赏,“有杀敌勇猛的士兵,千夫长,百夫长,按军功赐爵,不拘出生,唯军功论赏。”

  韩安国、李息、程不识三人治军严格,品性务实公允,这件事交给他三人一起办,刘彻很放心。

  韩安国领命,“老臣再拟定便是。”

  光是参将以上的战将,就有十人要封赏,请功的原因写得清楚,刘彻翻看完,多问了一句,“李将军如何?”

  刘彻见识过李广的臂力,实乃汉庭第一神箭手。

  韩安国行礼,抬头时只看得见一褐色帘幕,十分不自在,“李将军杀敌勇猛,但帐下士兵死伤太多,是以他并不在请功之列。”

  刘彻奇问,“为何?”

  如若是这么个结果,不请功倒没什么好指摘的,若只是一名士兵,杀敌勇猛,便该按杀敌数量来论功,但若身为一名将军,带的是一支队伍,再是神箭手,带不好队伍,就要问责了。

  据实已报,便也算不上是谈论人是非,韩安国回禀,“恕老臣直言,李将军为人直爽,对帐下士兵太宽泛了些,自由闲散,平时消闲,上了战场遇上匈奴兵,丢的是性命。”

  李广是景帝时留下的名臣,此人刘彻多少还是了解的,说是直爽,讲明了就是真性情,凡事随好恶喜乐,有得罪他的人,便不会有好下场,掉脑袋算轻的。

  诸事以军功论,刘彻便不再说什么,朱笔批红,奏疏还给韩安国,“便照这般安排吧。”

  韩安国从帘子下接过奏疏,只见得一角被褥,便直言谏议道,“陛下何不把幕帘撤了,这般面见朝臣,只怕不妥。”

  刘彻对老臣很尊重,至少面上是尊重的,无言了一会儿,说道,“仅此一次,下回不会了。”

  韩安国告退了,刘彻垂首,见阿娇已经醒来,此时脑袋搁在他膝盖上,忍笑忍得肩膀抖动,掌心警告地在她腰侧重重一握,指腹摩、挲着她耳侧的肌、肤。

  “好一点了么?”

  阿娇点点头,声音带着初睡醒的软糯,“还有政务要处理么?”

  她说着,就想坐起来,这个时代是很讲究礼仪的,譬如君王面见臣子,张着膝盖坐,或者衣衫不整,都是极其不尊重的,在床榻上接见更为荒诞,韩安国是个稳重内敛的人,直言觐见,言辞间亦没有不满,说明对刘彻这个少年天子,是很敬重又亲厚的。

  这是好事,要知道,一朝臣子一朝臣,一个三朝元老,难免要把三位君王放在心中比较,得到这些老臣真心的臣服,并不容易,一旦被认可,刘彻在朝堂上的阻力又少了一些。

  阿娇偏头亲了亲他搁在脸侧的掌心,坐起来掀帘看外面,“到广武了么?”

  夏季的雁门十分炎热,风大也干,空气里有细细的风沙味,不过比几年前好多了,沙子大多来自漠北荒漠,阿娇开矿,让匠人和士兵们去雁门边境上,用草格法种草种树,六七年下来,已有了一点成效。

  广武城中铺了青砖,看起来干净整洁,今日又很热闹。

  “听说那君臣单于,逃跑的时候都快没气了,被士兵背着跑,一颠一口血,那真是惨啊——”

  “活该,他们不是很神奇么,看以后还神不神气得起来!”

  “太畅快了!以前在咱们这儿欺压百姓的匈奴人,也不敢住下去了,这几日多少匈奴人逃会匈奴去了!”

  “就是要这样打!痛快!喝一碗!”

  车马无论走到何处,都能听见百姓们谈论,匈奴十万大军被打败的事,大家喜气洋洋,纷纷拿出家里好吃好喝的招待士兵,只不过巡逻的军士们兴许是得了军令,不取百姓食,不饮百姓酒,喝了茶水肯定付钱,看见老人家搬动重物,也上前帮扶一把。м.мχƒ∂χχ.¢σм

  不得滋扰百姓,不得对百姓无礼,欺压百姓者,斩立决。

  这是冯敬下的死命令,甭管这些士兵是雁门郡的屯兵,还是从十三州各处调来的外兵,一概都得遵照这一条。

  百姓们知晓这些士兵是要和匈奴打仗,是真正保家卫国的,也就真心爱戴起来。

  这是很好的良性循环。

  街道上商肆林立,人来人往,小孩子也能出门玩耍了,吆喝声,笑闹声,炊烟袅袅,一些藏起来的黍米也挂出来,挂在屋檐角下晒了,还有些甜瓜咸菜。

  便是你踩到我,我推到我的两句争执,也充满了生活气。

  小狗也到处跑,跃上一个卖咸鱼干货的粘板,咬了一块肉就跑,摊贩主人阻挡不及,看小狗跑远,气得叉腰破口大骂。

  阿娇趴在窗栏上看着,不由跟着笑,路上两个男子本是往旁避让马车,不经意瞧见,不由都呆住了。

  阿娇见两男子撞到树上还不自知,面红耳赤地整理衣服,觉着自己虽然风餐露宿风吹雨打,容貌还是能看的,不由弯了弯眼睛,更惹得男男女女惊呼仙子下凡。

  斜里伸出一直手,放了车帘的扣搭,褐色的竹制幕帘完全遮住了视线,连光都透不进来,阿娇不满,要把帘子弄上去,却被贴到颈侧的唇烫到了。

  接着腰就被揽住了,箍着往回退,几乎是被拖回去的,吻得热切,衣衫也散了。

  又似乎还惦记着她的伤势,行动间颇为顾忌。

  阿娇更顾忌,毕竟这是在马车上,后头见马车出了城,热闹的人烟渐渐离得远了,稍松了口气,却还是挂忧,毕竟这是马车上,马不会自己走,外头必定是有人驾车的。

  暗卫侍卫也不可能隔得太远。

  可确实很久不见,刘彻这厮每次来信,必定是干旱了着火了进了沙漠了快要渴死了。

  若非她受了伤,只怕见了她,就饶不过她了。

  阿娇心里一软,咬了咬唇,面上满是红云,没受伤的右手握着马车壁上勾嵌车帘用的细梁,就这么放任他在身后施为。

  好吧,从雁门到晋阳,行到洛阳时,他回长安,她继续南下九江,继续做茶园的事,这一路沿途只怕没空隙多待,时间都在马车上,厮混一处,估计是避免不了要在马车上乱来的。

  既然总要堕落,晚点堕落和早点堕落,都没什么分别。

  只这马车虽然装了弹片,比寻常少了些颠簸,但毕竟还是马车,她又担心漏了行迹,让人知晓他二人做的这荒唐事,死死咬着牙不肯出声,身体更像是水豆腐,晃荡荡的一摇就碎,实在是羞耻坏了。

  到后头天光暗淡,暮色起,半解的衣衫已完全褪下,乱糟糟堆在腿边,完全穿不成了。

  腿麻的,肚子咕咕叫,外头洛三先问过一次可否摆上饭食,没得应答,不一会儿车外更安静,后头不知行到哪里,竟是停下来了,只闻得见外头有杨柳的香气,河水潺潺的清波声。

  肯定是被发觉了!

  叫她以后怎么见人!

  阿娇面色爆红,被从身后钳制着,反抗不得,几乎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你就仗着我心软!欺负我!”

  只一出声,娇憨软糯,还带着被颠弄的哼气,一点气势也无。

  刘彻好歹消解了些相思之苦,拿温热的巾帕给她擦干净,又换了细致柔软的绸衣给她穿上,袜子湿了也给她换新的,也不想婢子碰她的东西,自己将沾了她气息的床褥给换了,才自身后拥着她,眷念地亲吻她的侧颜。

  “待行到洛阳,朕带你去看丹柰可好,花匠有些本事,原先只四株,眼下已成林,看着甚好,你定会喜欢。”

  为这四株花,洛三说还生了气,阿娇心软,知晓他不会因此误了正事,也就答应了。

  刘彻心情舒悦,又吃得饱,眉宇间熠熠生辉,吃饭喝水都想喂她,药也喂,亲亲摸摸,只恨不得随时能将人揣在衣襟里,或是搁在掌心里握着,走哪里带到哪里。

  掌心一直握着她的腰,尤其腰腹那一块,摩、挲把玩。

  阿娇一看就脸红瞪他,“这么喜欢你自己的名字,我给你写一百个,你随时可以拿起来,亲来亲去。”

  是他刺青在她腰上的字迹,也不知用的是什么原料,身体若带了粉色,字迹越张扬清晰,他自个压着,便爱不释手。

  刘彻哈哈大笑,外头有飞鸟翅膀的扑腾声,想来是停在车顶的山雀,给他的笑声吓走了。

  阿娇看他眉目俊挺,神采飞扬,心情极其舒悦,不由也跟着开心。

  两人相看对视一会儿,不由都是一笑,阿娇脸一直是红的,刘彻被心上人打量,看久了,耳垂也被太阳照红了。

  阿娇看了,兀自乐了,这就是脱掉衣服和穿上衣服的区别,脱掉衣服时,那么荒唐的事也为彼此做,穿上了衣服,气氛就纯洁纯情起来了,像裹在蜜里,又像是空中飘满了泡泡糖,呼吸都是甜滋滋的。

  不说话,彼此看着,就是开心的。

  阿娇笑开来,立起来一些,扑进他怀里,只觉万事安宁,再没有比这一刻更欢喜满足的了。

  刘彻怕她撞倒伤口,掌心抵了一下,才又松松揽住她,心里喟叹,为了她这一刻的自在笑颜,那么多孤枕难眠的日子,噬骨相思,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在长安时,常常想,这回抓到,就把她抓回长安,再不让她走,当真见了面,又想她能常常这样笑,这样欢喜,朝气蓬勃。

  外头又有人来催,这回唤了洛一,站得极远,阿娇脸红,拉过薄薄的被子盖住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却还要躲在刘彻背后,反正今天她是没脸见护卫的。

  阿娇在后头拧了一下刘彻。

  刘彻腰眼发麻,把她挡在身后,接了洛一递来的信报。

  洛一禀告道,“胶东康王正候着。”

  阿娇吃惊,探出头来问了一句,“刘寄?”

  洛一并不敢抬头看,只低声回禀,“回主母,正是。”

  阿娇大感意外,刘寄是刘彻的弟弟,虽然不是舅母生的,但刘寄的生母是舅母的亲妹妹,两宫关系亲近,和亲兄弟没什么分别,诸兄弟中,刘寄与刘彻关系最亲近,大小也是个王,且是诸侯王里封地权势地位都靠前的,派他来,可见事情不小。

  刘彻看了信报,“祖母病了。”

  阿娇知晓事情轻重,也担心,“那我们快些回去吧。”

  刘彻本欲在晋阳多待一久,一则防止匈奴反扑,二则也能多了解一些匈奴的情况,但眼下祖母重病,一来他不在京中,恐生变,二来太皇太后重病,阿娇会医术,道理上‘皇后’是要入长乐宫请脉的,还要随时侍疾,新找的人替比之前的丽姝还要相似阿娇,但这一手医术,是如何也学不来的。

  侍奉在身侧久了,难免会露馅。

  “你休息,不必管。”

  阿娇点点头,算算时间,这两年竟是上辈子祖母的大限,又想起小时祖母种种纵宠爱护,心里难受,睡不着,叫了外面守着的洛三,让他去打听一下,太皇太后是什么病症。

  走之前有军务要安排,刘彻让洛一去请韩安国、李息、程不识等人,到石城见驾,自己到另外的马车,召刘寄觐见。

  到傍晚,洛三才来回,“康王身边没带医师,说不清楚,只说让陛下赶快回去。”

  这一路也就顾不上玩乐了,大军先回撤一半,天子一行人并近臣都换了便装,先行回长安。

  车马劳顿,到的时候已是半夜,阿娇与刘彻在宫门前分别,扮成宦从的模样,随南平一路往椒房殿去。

  有提前安排过,一路上并没遇上什么人,很安全。

  南平可激动了,“老奴可听陛下说起了,主母立了大功,您可不知道,前段时间捷报传来,百姓们放灯点火,连宵禁都顾不上,上元节一样,欢庆打了胜仗,各家还要准备流水席,招待凯旋归来的将士,还要等着看,射伤君臣点单于的大英雄呢。”

  他连珠炮一样,很是激动,又说从雁北传来了马镫,京中子弟惊为天人,学骑射的人也多了,玩也玩出新花样了。

  又絮絮叨叨的说着,主母不在,主上如何思念云云。

  阿娇听得笑,耐心听老叔碎碎念刘彻的点点滴滴,末了才问,“祖母还好么?”

  这指的就是太皇太后了,南平点头,“晚间未央宫有来传话,说进了小半碗米饭,看情形是好些了,只是还下不得榻。”

  阿娇心里略松快了些,她没见到新替她的姑娘,椒房殿里的器物似乎一应换了新的,宁仪伺候着她沐浴更衣,阿娇想立刻去看看祖母,知晓现在去,十分古怪,会暴露身份,才强压下。

  前几日刚行到颍川,就有斥候先一步回宫报了消息,昨日就有旨意到,让刘彻回宫,叫了皇后一道赴宴。

  舟车劳顿,阿娇纵是有些心忧,一个人睡也有些清凉难眠,但抵不过身体疲倦,昏昏沉沉的也睡了过去,醒来却不在椒房殿,刘彻睡在身侧。

  被挪回他的寝宫了。

  阿娇看了看外头的时辰,“怎么不叫醒我?”

  刘彻凑过去吻了吻她,眉眼含笑,“看你睡着了好看,不忍惊醒。”

  阿娇被夸赞,绷不住笑开了,两人一道起来,收拾妥当,一起去长乐宫。

  太后不在,太皇太后高高兴兴,“打了胜仗,孙儿,了不得。”

  老太后半靠在榻边,刚入秋,便盖上了两层厚厚的毯子,头上也无钗饰,身边四五个女官随侍着,喝了碗温水润喉,气息又平顺了些。

  阿娇瞧祖母虽是头发花白,面有病容,但精神还好,眸中虽有复杂,但似乎是服气了,对刘彻满意了。

  毕竟,打赢了匈奴。

  手边的捷报,窦太后翻来覆去的看,羊皮卷的边角都毛躁卷曲了,窦太后把这捷报交给孙儿,拍着孙儿的手,眼睛里带了湿润,“彻儿,你今日便带着群臣,去一趟霸陵和阳陵,把这捷报,供奉给先祖们,也让他们高兴高兴。”

  霸陵阳陵分别是文帝和景帝的陵墓,祖父和父亲定也盼着这一日,这件事上,祖孙两人没有什么好争论的。

  刘彻接了捷报,应下了,“祖母好好将养着身体,孙儿这便与皇后一道去。”

  窦太后掩唇咳了一声,“让阿娇给我看看,这病总不好,躺着也躺得厌倦了。”

  阿娇朝刘彻点点头,她也想给祖母看看脉。

  以往他和皇后没多话,看也不看一眼,如今也不好多说什么,刘彻陪老太后说了一会儿话,捡着一路上的趣闻说,日到正中,外头车马行辕准备好,老太后催了,他这才起身。

  出去时留了洛一几个,带着百官去祭祖了。

  阿娇上前请脉,又问了平时吃用的药方,前后一个月的都要来了,坐在一旁调配比,交给医师去抓药。

  新配的方子,等药来需要个把时辰,阿娇便安静坐在一旁,本也想说些趣闻逗老人家开心,却因‘皇后’日渐沉默,不爱说话,也只得安静坐在一旁,不言语了。

  到素姑送了药来,阿娇坐在一旁研磨,定下了熬煮的工序,“药好了先呈上来给我看看。”

  窦太后也不撵她出去,就这么靠着,要么闭目休息,要么就隔着帘幕,视线落去正磨药的人身上。

  傍晚传膳上茶时,素姑几人都有些踟躇畏惧,差点打翻了茶盅,脸色也煞白。

  窦太后目光严厉地扫过,素姑几人低下头,匆匆换了新茶来。

  这时是分餐,阿娇面前的盐水鸭,蜜汁酱肉,清水菜,茭白,都是她爱吃的。

  小时候她就爱吃,这些年奔波在外,除了刘彻在时,很少吃到这么精致的菜肴了。

  阿娇心里暖,忍不住感激地朝祖母笑了笑。

  窦太后瞧了她一会儿,心里冷笑,确实一副颠倒众生的好样貌,非但勾得皇帝为她守身,还让那冷心冷肺的好孙儿,连安危也不顾,跑去边关。

  此次是无事,但凡皇帝有一丁点损失,把她五马分尸,也难消罪孽。

  窦太后硬了心肠,又让素姑端茶来,“新制的蜜茶,是上等的云英蜜,祖母知道你最喜欢这个,前头安乐公主送来,就给你留着了,你尝尝看,味道可成?”

  蜜很香,是浓郁漂亮的金色,阿娇端起来,喝完一整碗,弯了弯眼睛,正要说很好喝,胸口却有些难受,以为是没睡够,等了一会儿,心口痛得厉害,喉咙痒,疼得吐出了腥甜味,看是血红色,脑袋才懵住了,手里的碗碟落在地上,太阳穴突突的,心跳变得很慢,她花了好长一点时间,才分辨出是什么毒。

  大约砒石狼毒、钩吻断肠、朴子蛇药、还有一些她无法分辨的毒物,混杂在一起。

  她大口大口的吐血,知道自己是难活命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做了多大的错事,要用这样厉害的,费尽心机的毒药来害她。

  不过是顷刻,唇舌也开始僵硬发麻。

  “为什么?”

  窦太后见她一脸血,又一脸泪,身上掉出来的是银针,约莫是要给请脉,疏通经脉用的,心中一时难受痛心,又更痛恨,“我真是白疼你一场,你勾得皇帝做了多少荒唐事,编了多少谎话,桩桩件件,哪个不是大逆不道,哪个后宫女子像你这样!你让个奴婢替你坐在椒房殿瞒天过海时,怎么不问为什么!”

  阿娇痛恨,又悔恨没有防备,真心错付,这时虽然肢体僵硬说不出话,心里却是恨极,刘彻多骄傲的人,最恨被拿捏钳制,她死了,刘彻也不会让她好过的,哪怕这个人是他祖母。

  阿娇从没这样恨过一个人,哪怕像前几辈子一样,死在战场上,也比这样强。

  窦太后咳嗽得剧烈,声音严厉,“左右我老太婆,活不了多久,不了结了你这祸水,我到地底下,死也不安心,你就当下去陪我,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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