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多跑几趟的目的也是在此。
无论这母女俩答不答应这门婚事,当所有人都知道她有意上门求娶,并且势在必得,到时候无论母女俩心底里到底怎么想,在别人眼中,柳杏都已经是她周家的媳妇。
她盘算得好,楚云梨又岂会让她如愿?
楚云梨有空就在村里各处溜达,干活的时候,尤其是早上跟村里夫人洗衣的时候,就说了周夫人想要收柳杏为干女儿的事。
至于定亲之事,若有人问及,就只说是玩笑。мχƒ∂χχ.¢σм
村里的妇人半信半疑,都觉得她这是婚事还没定下,不想到处乱说毁了女儿名声。
大部分的村里人还是淳朴的,虽然心里不信,但面上都会应和几声,但是也有那刻薄的,心底里不信面上就要问出来。
就比如周青苗的二嫂。
自从她守寡之后,一直都是关起门来过日子,开始的几年很难,后来在柳杏学会了绣花之后,日子越来越好过,更没有刻意和那两家拉近关系了
这么多年来,几家始终都没有亲近过。
柳二嫂子向来看不惯自己的弟妹,同样是柳家的媳妇,偏偏弟妹就能的男人一心一意的对待。而她就得家里家外的忙活,因为和婆婆同住一屋檐下,还经常挨骂。
就她挨骂这事,村里不少人暗地里都在笑话。
听到弟妹说周夫人上门并不是为了提亲,只是为了感激她的收留之情,因为疼爱杏儿,想要收她为干女儿……听着这些话,柳二嫂心里更难受,忍不住嘲讽道:“弟妹,都说这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你不想要这门亲,其实我挺乐意的。桃子今年十三,长得也不错,家里的活也做得不太好。我正发愁她的亲事呢,周夫人那么喜欢你,要不你帮我提一下,让她帮桃子定一门亲事?”
柳二嫂本就是为了嘲讽自己的弟妹,便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她从心底里就不认为自己这个弟妹能够改变周夫人的决定,继续道:“要是能够做周家的儿媳,我一辈子都记得你的恩情,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这话一出,众人立刻哄堂大笑。
谁都知道周夫人那里是个好去处,但是,村里的这些姑娘根本就不敢妄想,因为他们也看到过那位周公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秀才,家世好容貌好,怎么可能看得上村里的这些毛丫头?
也不是说村里的姑娘不好,而是村里的姑娘从懂事起就开始干活,许多人才二十岁不到的年纪,脸上已满是风霜,手脚上都是茧子,如何能与城里那些养的细皮嫩肉的大家闺秀比?
柳二嫂一挥手:“大家别听她胡扯,依我看,我这弟妹就是在这里胡吹。也不知道那位周夫人是因为落了东西还是怎么回事才经常跑过来。在我看来,人家绝对没有结亲的意思的。你们想啊,城里的翩翩公子,怎么看得上我们这些丫鬟?就算是杏儿会绣花……在咱们村里,这是个能养活一家人的手艺,但是在城里人眼中,人家用得着绣花养活家里人吗?”
关于柳杏学绣花这事,柳二嫂每每想起心头就心里发酸,这会儿也不放过机会,嘲讽道:“所以说,这有的手艺咱们觉得有用,但落在别人眼中,压根就没有用。与其让孩子累成这样,自己也累得慌。还不如让她疯玩!”
“还有啊,我听说绣花的人眼睛都瞎得特别快,有那三十多岁人的眼睛就看不到了,再多银子自己花不了,还会被人给嫌弃……”她摇摇头:“学了也没有用。”
学了自然是有用的,所有人都听得出来柳二嫂这语气里的酸意。
楚云梨也不搭理她,看向身边一位姓刘的妇人:“姐姐,听说你之前想让你家翠花跟着绣花?”
刘氏苦笑:“是想学,可是那个绣娘收徒弟的门槛太高。手脚灵活是必然,最要紧的是还要给拜师礼,我们这样的人家,给个几两银子出去,那真的是要砸锅卖铁,全家勒紧了裤腰带过。手艺虽好,但也不给个试的机会,若是花了银子还学不会,家里这日子还过不过?”
楚云梨笑吟吟:“你要是真想让翠花学,回头等她得空,就拿着绣样和料子到我家里来。我让杏儿教她。”
听到这句,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就连那些聊天的妇人都住了口。
柳杏这两年是怎么赚银子的所有人都看在眼中,真的是凭着她一双手就能让母女俩过得很滋润,谁要是娶到这样的媳妇回家,根本就不用再操心。
手头宽裕是其一,有这样一个儿媳,孙女儿和孙媳的手艺肯定是不用愁的,得省不少事,也少操心。
娶不到柳杏,跟她学手艺也是一条出路。
当即没有人在搭理柳二嫂,纷纷围了过来,好奇地询问绣花需要的东西。
有人说自己家里有针线,只是没有料子,还有的人说去镇上买边角料先绣着……楚云梨听着他们议论,对于找上门来的人都答应了,绣花这种事本就需要耐心和毅力。一般人只能学一个皮毛,很少有人能学精学通。
等到洗完了衣衫回家时,楚云梨还没有去端盆,边上两三个妇人冲出来帮她拿东西,还把她给吓了一跳。
接下来的好几天里,楚云梨院子里都挺热闹。好多小姑娘过来陪着柳杏叽叽喳喳。其中也有两三个很有天份和耐心的,已经能独自绣出小花。
如此,挺多人都对母女俩心存感激,柳二嫂在外头想要说几句难听话,还会被人给怼回来。
如此过了半个月,天气渐渐转热。
这一日,楚云梨洗完了衣衫回来正在院子里晾着,看到门口又来了两架马车。
周夫人一般都是坐前面那一架,后面还跟着马车,应该是周培淮也到了。
看到他从马车上下来,院子里绣花的所有姑娘都眼睛一亮,好多羞红了脸颊,脸皮比较厚的也是偷偷看了又看。
柳杏对此倒是无所谓,之前她就已经跟母亲商量过,知道这门婚事不成。心里稍微泛起的那点涟漪早已经消失殆尽,只把他们当做普通客人。
楚云梨起身走到门口:“周夫人怎么得空来?”
周夫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刚好闲来无事,觉得你们这里挺凉快,便带着培淮来避暑。小嫂子,我可能又要麻烦你了。”
听这意思,好像是要住下。
楚云梨有些为难:“可我家里的床不太方便,怕委屈了夫人。”
“不要紧,我这一次有备而来,一会让人送新的床和被褥,我也带了不少新奇的菜,回头你做给我吃。”周夫人一脸的兴致勃勃,对于做下来的事很是期待的模样。
村里的这些姑娘,听到母子俩要留下面面相觑过后,很快起身,各回各家。
周培淮还特意给柳杏带了礼物,是一套简约的首饰,对于村里人来说算是挺贵重的东西。
柳杏看了一眼,摇头道:“周夫人住在我家已经付了房费,再收这些东西不太合适。我娘自小跟我说,不能占别人的便宜。周公子还是将这些东西收回去吧!”
周培淮本来以为一个村里长大的姑娘,看到首饰应该会毫无抵抗力。没想到她竟然拒绝了。
周夫人并不是真的想住乡下,其实她还是更喜欢住在自己的家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事都不要自己操心。到了这里,要是主人家不动,那就只能饿肚子。
周培淮夜里没有地方住,还跑到了马车上去睡。
从那天开始,之前跑来绣花的姑娘中,不少准备放弃了的又天天跑到这里来,并且穿上了自己最好看的衣衫,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绣花是假,看美男子是真。
楚云梨看得出来,周家母子对于村里这些姑娘的眼神很是反感,都在极力忍耐着。
于是,也故意没有制止姑娘们前来。
白日里,周培淮忍无可忍,坐上马车去了镇上。打算去逛一逛。
他前面走,后面几个姑娘立刻就追了上去。
这一去就傍晚才回,用晚膳的时候。楚云梨好奇的问周夫人:“你这一回来打算住多久?周公子的学业要紧,一直陪着你会不会被耽误?”
周夫人听着这话,心里有点憋屈,他们母子留在这里,可不是真的跑来避暑,而是因为目的达不到,只能找这样的借口才能住下。
周培淮回来时,天色已晚。
楚云梨听到动静站在院子里,看到他进门后,问:“周公子,用晚膳了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及这个,周培淮就想到了自己方才用的那些饭菜。
他在自己府中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饭菜不合口味,就让底下的人换,到了这里后,他也没觉得饭菜有多难吃,可是今日去了镇上他才知道,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这么难吃的饭菜,于是,急忙赶了回来。
听到楚云梨问话,他好像就更饿了。
此刻已经是晚上,楚云梨不想跑去做饭,随口道:“明日一早,我早点起来给你做。”
周培淮:“……”也就是说,今晚上要饿肚子?
他不想挨饿,又表露了自己想吃东西的想法。可惜屋檐底下的人毫无反应。
半夜里,楚云梨忽然睁开了眼,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一抹黑影从窗前划过。
她跟着起了身,悄悄打开门,就看到一个修长人影鬼鬼祟祟的靠近了柳杏的屋子。
楚云梨打开门走了出去,顺手捡起屋檐底下的扫帚,看到修长身影推柳杏的房门时,扑上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揍。
那个扫帚中间的那个木棒,是用好料子砍的,很是沉重。
富家公子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样的伤,疼痛传来,他立刻尖叫出声,惊起了村里一大片狗吠声。
楚云梨又打了几下,把人打得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她才扬声喊:“快来人,有贼呀。”
一言出,半个村子的烛火都亮了起来,且亮起的烛火越来越多,又有许多人引往这边赶过来。
也是这个时候,屋子里听到动静的周夫人才惊醒过来,打开门奔到屋檐下,隐约看到躺在那里的熟悉的身影,急忙奔上前去,喊人摇晃了半天,见儿子没有动静,她急得满头冷汗,大喊大叫:“麻烦大家帮我请个大夫!”
这大半夜的,大夫不好请,不过,人命关天,村里人也还是有人去了镇上。
楚云梨手头拿着一根木棒,村里人看着她的动作,颇有些无语,有人忍不住问:“这大半夜的,你为何不睡,还跑出来打人?”
闻言,楚云梨一本正经的解释:“这事情也不能怪我啊,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窗前有人跑过去,我一推窗就看到他在帮我女儿的房门,这我哪里忍得了?”
她看向众人询问:“换了你们大半夜有人扒你们女儿的房门,你们忍得住吗?”
那肯定是忍不住的。
众人看着地上的周培淮,面色都挺复杂。
谁能想到这么个翩翩公子竟然会扒别人的房门呢?
柳杏到底有哪点好,让这个男人不惜忤逆双亲也要一直留在这里,眼看着求娶不成,还想生米煮成熟饭。
大半夜的,大夫在半个时辰后终于赶到。
“没有性命之忧。”大夫摸过他半身的骨头,道:“骨头好像断了两处,得好好养着。”
听到这话,刚刚才止住了眼泪的周夫人,忍不住尖叫一声,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好在她身边有两个妇人,一把将人给扶住,否则,她非得结结实实摔在地上不可。
周夫人晕倒之后,众人手忙脚乱地掐人中,很快将人给救醒了过来。
周夫人靠在几个妇人身上,闻着她们身上的怪味,心里特别难受,但到了此刻,她也顾不得嫌弃,只要想到儿子身上的伤,她就浑身乏力,站都站不起来。
儿子可是读书人,万一要是伤了手,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周夫人是越想越怕,眼神一直盯着大夫的手法,心里则盘算着回到家中后再重新找人帮着诊治,或是直接送去大医馆。无论如何,不能让儿子落下病根。
大半夜的出了这种事,所有人都没睡好,等到天蒙蒙亮,各自才缓缓散去。
无论周夫人心里如何恼怒,一整个晚上过去,都已经整理好了心情。再说了,目的未达成,她不能把人往死里得罪。万一以后都被拒之门外,再也进不了门,这事儿可就办不成了。
床上的周培淮在天亮后也醒了过来,刚一动弹就觉得周身疼痛。身为富家公子,从小也没受过这样的苦,当即眼泪就落了下来,然后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当时准备推开柳杏的门,结果门还没推开,就察觉到身后一痛,然后就变成了这样。
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跑这一趟。
楚云梨端着托盘进来:“周公子,你可好些了?”
周培淮看着她进门,眼神着重在她手腕上顿了顿。
这么纤细的手腕,哪来的力气呢?
昨天晚上的那种疼痛,让他毫不怀疑,如果没有人来救自己的话,他可能真的会被打死。
周培淮低下头:“劳烦您了!”
“你不用这么客气。”楚云梨笑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认识和一丝一毫的神情:“说起来也是我对不起你,大半夜的,我听到动静出来就看到我们女儿门口有个人影。我还以为是贼呢。”
“姑娘家名声要紧,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半夜三更进我女儿房中的,当时想也不想就冲了上去。周公子,你大半夜不睡,在屋檐底下鬼鬼祟祟摸什么呢?”
周培淮垂眸:“我白日有一枚玉佩掉了,别想着出来找找,没曾想惹了你误会……我挨打这事不怪你。”
楚云梨一合掌,赞道:“这大户人家的公子就是讲究,就是讲道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屋中气氛有些沉默。
周培淮也是勉强打起精神才服了个软,想着无论如何得先把事情糊弄过去,如果柳家母女俩非要计较这事情,闹到了公堂上,他可能也会去被卷进去。
他可是有功名民在身的人,如果犯了错功名被夺,十年寒窗苦读,只是想想就觉得不甘心。
“我明白您的意思。”周培淮一脸善解人意:“这事情不怪你,都是我做了让人误会的事,你才会动手。”他不想再三解释,真的是越说越烦,越说越憋屈,忍不住看向了门口:“我娘呢?”
周夫人怕儿子落下病根,一大早就让人去镇上请了两位大夫,还买了不少东西回来,这会儿正在厨房给儿子熬汤。
鸡汤熬好,端到了周培淮面前。
这对母子两人肯定有许多话要说,楚云梨起身走出了门。却没有走远,而是站到了窗户旁。
“你还疼不疼?”这是柳夫人的声音,里面带着满满的担忧:“回头我就去城里找高明的大夫给你接骨,绝对不能落下病根。”
“娘,我昨晚上就不该……”周培淮真的是越说越后悔:“我想回城,先把伤治好。
身上有疾者不得入仕为官,周培淮不想论落到那样的下场。
周夫人也觉得如今当务之急最要紧是把儿子的伤治好,千万不能落下病根:“一会我就让你人送你回去。”
周培淮点了点头,看向门口见外头无人,压低声音:“娘,这门婚事大概不成,咱们趁早离开吧!”
周夫人叹口气:“你受了这么多的伤,昨天晚上我本来想翻脸的,但是……培淮,咱们有求于人,有些委屈必须得受。”
周培淮:“……”
“我先回府城了,你留在这里吧。”
他对于母亲没有帮自己算账,心里是生了怨气的。道理他都懂,知道如今的情形下不好找柳家母女的麻烦,但这事情落到自己头上,怎么想都挺难受的。
他让人备了马车,自己上了马车离开。
周夫人很不放心,本来还想小住几天的她立刻就追了上去。
楚云梨没有挽留,母子俩都走了,她也能得清静两天。
周夫人似乎非要娶柳杏过门,回去把儿子安顿好后,不过才几天又带着人上门来了。
对于此,好多人都挺羡慕,听说周夫人来一回要留下不少银子,足够一家人不吃不喝干上几年。
这对母女俩简直落进了福窝!
真的是同人不同命,羡慕不来。
特别是柳二嫂,当真是越想越难受,这一日忍不住上门来找周夫人。
“夫人好像真的喜欢住乡下。”柳二嫂满脸谄媚:“我弟妹家中这地方窄,屋子里摆设也不太好。这些年来在村里的名声也……夫人要是愿意,可以去我家坐一坐。”
周夫人本来就不想在这个村里,应酬柳家母女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耐心,看到面前这个满脸谄媚的妇人,心下只觉得厌烦。
“我没想去别处,就想在这里住。”
柳二嫂:“……”好气!
她气的是自己的弟妹,可不敢气面前的夫人。被这么当面拒绝,她除了尴尬之外,也没想放弃:“夫人,我也有个女儿,叫桃子,是个很聪明的小姑娘,学什么都快。我是想着让她跟在你身边做个丫头,你不用给多少工钱,给她一口饭吃就行。”
等到以后熟识起来,才好做别的事。如果真的能够得周公子青眼,再生下一儿半女,那自家可就不再是村里的庄户人家了。
柳二嫂想得美,周夫人却不愿意:“我身边不缺丫鬟使唤,你别看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其实我府中上上下下足有百来号人,不缺人伺候。”
听到这话,柳二嫂脑中开始回想一百多号人有多大一片,也开始想象着周家人的富裕。
那是她想象不到的富裕。
越是如此,她越是想把女儿送进去。
“相逢即是有缘,我家桃儿真的是不输杏儿的好姑娘,她们是堂姐妹,容貌性格都挺相似的。。”柳二嫂说起这些话来丝毫都不心虚。
“您要是愿意的话,我让桃子过来伺候你两天。你离开的时候再想要不要带她走,行不行?”
这个夫人本来是不愿意的,但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她想到什么,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她一门心思的想对柳家母女好,可这俩根本就不领情。
有对比,才知道区别嘛,如果她转而对另一个姑娘好,柳家母女说不定会着急,态度上一定会有所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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