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开封府撤走之后,彭胜在诸县境内顺利的如有神助,他身为役夫劳役结束后不回家乡,没有官府追究;他没地方住混到城外寺庙,寺僧笑颜接待;他没钱吃饭去客栈门口寻零活,总能遇到和善大方的雇主,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运气何来,彭胜自然心中有数,所以当他看到展昭出现在自己门前时是一点都不意外,毕竟诸县的‘好心人’实在太多。
没想到自己到头来还是要靠抱大腿生存,彭胜离开酒楼走在回寺庙的路上,第一次开始反思自己这段时间的颓废:
‘穿来已经三个月之久,至今都没见什么系统外星人妖怪神仙的来找我,回去八成是没戏,既如此是不是该找个正经工作活下去?扯虎皮的事总是不长久。’
正在瞎琢磨,彭胜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呼喊声。
“胜子——”
他抬头一望,发现竟是两三个月未见的钱三串,与之前相比这人似乎更敦实了些,远远看去,竟像是一截桩子在朝他奔来。
“诶呦,好兄弟,想死哥哥了。”
看着跑到跟前伸手就要熊抱的钱三串,彭胜突然忍不住大笑起来,笑什么他自己都说不清,只觉得自己越笑越想笑,笑得马上就要喘不上气了。
“嘿,请山神爷爷上路!”
彭胜突然感到自己被人重重打了一掌,一个站立不稳就摔倒在地,不过这个意外终究是让他终结了那场莫名其妙的大笑。
“谢了,串子哥。”彭胜顺势仰躺在地,用手抹了一把脸,而后看向冬日里完全不刺眼的天空,“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真是,可惜了我这身刚浆洗过的衣衫。”话虽如此,钱三串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彭胜的身旁,笑道:“如今你可是名人,乡间四处疯传你与京城来的大官是至交,我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你的住处,这点事不值一提。”
“咋着,还在记恨哥哥们回家后没来找你?”
“不是,我刚才失态与你无关。串子哥,你来找我什么事?”
钱三串看着彭胜面无表情瞪着天空的模样,咂了咂牙花子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毕竟他完全不明白自己这彭兄弟究竟在伤心什么,因此只得说出自己的目的来转移话题。
“原就与你说过,我们那的糍粑是诸县一绝,等事情了后请你去尝,可我回村后不久就被我们那个笑面虎族长兼村长请去了祖祠,明面上说是祖祠清静让我在那儿休养,其实就是想惩罚于我,毕竟这次钱家村役夫受到惊吓多是被我牵连所致。”
听到这话,彭胜侧过头去看着钱三串:“那你怎么又跑来找我了?”
“诶,咱们兄弟两个非要这么说话吗?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路过的乡邻都在看你是不是死了。”
“行吧。”彭胜似想非想的愣了下神,直接翻身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那就去平溪寺吧,好歹我在那儿还有个吃茶的地方。”
一路上,钱三串都在详细说着自己回村后的境遇:“后来是你勇哥破天荒的主动顶撞了他爹,族长才在入冬之后把我放了出来,出来后我才得知钱二壮早在半个月前就将家中房地折价卖给了族长,带着他那病爹离村而去了。相熟的人家走的走躲得躲,我寻思着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准备带着家人也离开这里。”
“啊?”彭胜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再次看向钱三串,“官府让吗?”
闻言钱三串也奇异的看了回去:“官府为何不让?我家世清白,又有明确的目的地,为何不允我举家迁居?”
“呃......”彭胜这才反应过来,如今他是在北宋,一个历史上有名的经济繁荣的朝代,人员流动并未受到太大限制,更别说他还是在一个有武功的变异时空,是他糊涂了。
“是我想差了,不说这些,串子哥你这是准备迁到哪儿去?”
“嘿嘿~”钱三串突然笑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彭胜还在疑惑,钱三串已经主动揭开了真相:“我准备带着全家去汴梁!”
汴梁二字一出,钱三串似乎整个人都开始发光,他的语气和表情无不显示出他对汴梁的向往。
“小时候,家里没钱让我读书,我就趴在学堂外偷听,那夫子把汴梁说的如仙境一般,从那时起,我就想着这辈子一定要去次汴梁。这次事件一出,我爹娘也认为钱家村已然待不下去,就同意了我的意见,我们全家去汴梁~”
那荡漾的语气,让彭胜似乎看到在空中四处飘荡的波浪线,他一脸无语的看着此刻有了几分雀跃的钱三串,迟疑的提醒了一句:“听人说,汴梁居,大不易。你准备好了吗?”
“嗯,明白,家中能卖的都已找好了下家,还厚着脸皮托人寻了个已在汴梁多年的同乡,前几日也收到回信,允我们过去暂时投靠,胜子,你就放心吧。我今天来找你一是想跟你叙旧,二是准备出发前给你送些我家做的糍粑,来摸摸门路。夫子说过,君子重诺。我钱三串以后也是汴梁人了,不能给汴梁丢人。”
“......好。有想去的地方,想见的事物,比我这浑浑噩噩之徒好。”本来还想说些离乡背井不易之处的彭胜,看到钱三串透着光亮的眼睛,突然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也好,也许他这辈子就注定要不断的离别,前世如此,今生也是一样。
说话间,平溪寺已到,今天不是上香日,寺内人员简单,正是谈天的好时机。
邀请钱三串到屋中坐下,彭胜随手翻开两个茶杯,倒上两杯清水就开始闲聊。
“定好出发日子了吗?”
“约莫是七日后。我爹看了黄历,那天是个宜远行、宜搬家的好日子,话先说到前头,临别日你不要来送,我是粗人,受不了婆婆妈妈的。”
说罢,钱三串环视了这寺院厢房,劝道:“胜子,你与我们这些土里刨食的终究不同,不要在此消磨日月,免得灭了心气。我看你这屋内也没有几件家伙什,我给你送糍粑的时候顺便给你稍些我家的旧物吧,不要嫌弃东西粗苯,日后你有了出息或卖或扔都行。”
彭胜转着茶杯,将突如其来的情绪再次咽回胸腔,方才慢慢说道:“不用。我不会这么下去的,放心吧。如今正是深冬,路上严寒,你家这次远行可要多备些厚实被褥,汴梁比诸县是冷多了。”
“哈哈哈哈,放心,我省的。”钱三串刚要继续说些什么,却见门外突然来了一位小沙弥,他轻轻碰了碰彭胜,示意他转头望去。
“彭施主。”小沙弥行了个佛门礼:“寺中来了差爷,说是奉了上官的命令来请您,此刻正在客司由我寺知客师伯接待,师伯问您要不要去见。”
“去——”也许是发现自己说的太急,彭胜赶忙又收敛起表情,慢慢的回道:“烦请小师傅去跟知客大师说下,彭胜立刻就到。”
看小沙弥远去,钱三串才赶紧跟着彭胜起身收拾准备出门:“什么事让你这么急?”
彭胜也不废话,一路疾走:“还记得当初我故意在展大人面前拜托朱县令的事吗?”
钱三串恍然大悟,反手拽着彭胜的胳膊就开始小跑:“此等大事,你怎么还慢吞吞的,刚就该跟着那小沙弥一起去,要我说孙麻子被拖去斩首真是便宜他了,他竟然敢拿雇役家人的下落来换取活命,如此恶人总该千刀万剐才是。”
匆匆忙忙地赶到客司,刚一进门,彭胜就看到一名身穿黑色长衫的男子,端坐于几旁饮茶,不用说,此人定是小沙弥口中的差爷,因此他堆起笑容,几步走上前去施了一礼:
“这位差爷请了,在下正是彭胜,不知差爷可是有了家姐的消息?”
男子在看到彭胜的第一时间已然站了起来,他避过彭胜的揖礼,也不多做客套,直接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彭公子,令姐情况有些复杂,朱县令命小的前来请公子前往县衙一叙。”
诶?
彭胜诧异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寻人,找到就是找到,没找到就是没找到,如何称得上复杂?
不过他与朱县令也并未交恶,加上今日无数人知道展昭来找过他,想来朱县令摆的应该也不是一场鸿门宴,去上一去倒也无妨。
匆匆与钱三串道别,彭胜坐在衙门的驴车上才知,早在两个月之前,县衙的张押司就已经查到了线索,可一路追踪过去却发现总被人抢先一步,连番碰壁之后,张押司自然明白此事没有那么简单,故而再不敢大张旗鼓行事,这才让他握住了一根线头。
“据张押司所说,令姐可能已被转卖四五手之多,如今只有一个女子声称知道令姐的下落,但她要求见到你本人才肯说,因其多少也算是良人,县令不好用刑,只得将你请去。”言罢,自称苏磊的男子光明正大的观察起彭胜的反应,只差没把‘我很好奇’四个字刻在脸上。
彭胜当然知晓这是怎么回事,田方平伏诛前,为了拖他下水,一直狠咬是他是假的彭三娃子,给彭胜添了不少麻烦,幸而由展昭亲自查验证明彭胜无易容无内劲,才让他免了一场无妄之灾。
至于为什么彭三娃子痴傻,彭胜清明,彭胜全都推给了莫测的神佛,反正这天地间已如此奇怪,多一桩奇闻应该也无伤大雅。事实证明他所料无误,一个小人物的生死并不值得他人深究,更何况......
彭胜伸出右手看了看自己虎口处的一颗小小黑痣,嘴角隐晦的扬了一扬,就是天王老子来也不能否认他就是彭三娃子本尊。
“不碍的,能有家姐的消息,别说是去县衙见个女子,就是让我再行上千里又有何妨?”
——————
县衙书房,朱县令笑呵呵的让所有人退下,而后毫无架子的示意彭胜与他一起坐到茶桌旁:“还是坐在这里说话方便,书案办公尚可,与友人说话还是不便。”
友人?
三个月只见一次的友人吗?
彭胜借着斟茶的动作掩饰了自己差点笑出来的表情,这朱县令真是演戏上瘾,当日来到他们役夫中间唱念做打还能解释为要刷一波名声,如今屋内就他二人,还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些太过了,总不至于这位朱县令也认为他与展昭私交甚笃吧?
“县令大人说的是,书案宽大,用来说话确实不便。”彭胜顿了一顿,还是决定有话直说:“听说县令大人有了家姐的消息,还请不吝相告,在下感激不尽。”
“哈哈,数月未见,彭兄弟还是如此的快人快语,也罢,本就是应许之事,要叙旧也总该说完正事。”朱谨乐呵呵的捋了捋胡须,似乎毫不介意彭胜的不识趣,只略略思索就将他所知道的娓娓道来。
原来孙家靠着代役的生意发家致富后,渐渐不满足于自家身份,想博个出身给子孙后代铺路,就盯上了‘进纳’这条路,可孙家毕竟是一个偏远州府的偏远县城的一个小小商人,即使钱财累积的再多也没有‘进纳’的门路,正当他们一筹莫展时,罗家的罗应威从天而降,给了孙家一个机会。
但这罗应威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进纳’的价格报的极高,远远超出此时通行的水准。就孙家自己所说,就是最便宜的‘进纳出身’也不是当时的他们所能肖想的,一个人就要两万贯,孙家三房就按一房一人来算,也要六万贯,以孙家的财力再行役夫生意十年也拿不出所需的一半,经由此事孙家当时的掌家人最终发了狠,开始打起吃绝户的主意。
对于吃绝户,孙家有自己的理解,他们家是做役夫生意的,找那些女户或者无儿无女的户头太过明显,容易被人发现,毕竟当朝劫掠良人是重罪,轻则流放重则全族获罪,因此孙家就把目光投到了那些独子的家庭,一场劳役总会有些意外,独子一旦出事,再设个九进十三出的把戏,剩下的人还不是任凭处置?
但这个事情也不安全,万一死者的族人都是热心肠,非要寻根究底也会带来麻烦,因此孙家就暗地里培养了孙麻子田方平等人替他们干脏活,数年之后,虽有官府的百般遮掩,百姓中还是影影绰绰地传出了些许风声,安子镇也是因此才成了役夫们眉眼相传的不可言说之地。
“所以我这种浑浑噩噩之徒才成了最好的商品。”彭胜点点头并没有做出什么特殊的反应,自从了解到大宋对残缺之人的政策,他就猜到彭三娃子成为雇役是有人别有用心,但他当时想的也不过是些贪墨役钱瓜分家产之类的小事,没料到竟还有斩尽杀绝的后招。
朱谨笑笑,没有同意也没有反驳,只端起茶杯狠狠地饮了一大口,说话太多,他口渴了。
“其实你并不是今年才参与雇役。早在三年前你就被孙麻子带走,之后你家里为了找你落入了孙家的二重陷阱,忧愤之下令尊令堂先后病逝,令姐被孙家诱骗卖入他人之手。”
“但因孙家覆灭,收买良人的匪徒又被逐一灭口,导致我们失去了在恭州内的线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峡州同僚在破获的一起拍花案中,发现一名女子疑似我恭州江津县人,因其坚称自己是被人所略,且其供述牵扯到诸县孙家,所以目前被送至这里审问。”
“彭家集人就眼睁睁地看着孙家处置我家资财?”
彭胜突如其来的发问闹得朱谨一懵,不问心心念念三个月之久的姐姐,却问起彭家集人的反应,这个不知哪里来的学子真是......颇为独特啊。
是的,不管是此刻的朱谨还是早已回到汴梁的开封府众人,没有人相信过什么神佛之说,虽不知别人怎么想,但朱谨一直认为是彭三娃子意外身死,孙麻子无法交差,索性掳了个相似的人来顶账,否则哪个痴傻之人会在由混沌变为清明后,还能吃饭睡觉如常呢?
“唔,此事说来话长。彭家集与你所知的钱家村不同,虽都以姓氏为名,但彭家集其实是由各色人等在几十年间汇集而成,多数并无血缘,只因首任村长姓彭才浑叫做彭家集,此事外人并不知晓。至于你家,就更为特殊,令尊是在十九年前携妻女迁居至此,官凭文书显示是三水县人,日常全家也与邻人少有交集。”
“你出生后不过五年,令尊就写就文书交与县衙,表示愿意献出三成家财给官府换取他们夫妇逝后,由其女也就是令姐立女户助养于你,同时还特别注明,若女嫁则余下七成财产抛去营葬功德之外,一分为五,四者归于官,一者归于女,以此换你进入恭州居养坊。这些文书都有记录也早已在恭州府衙归档,均可查。”
听至此,彭胜已然明白彭家集众人为何会坐视彭三娃子家分崩离析。首先彭家本就是新迁不足二十年的外来户,与邻人村中都无特殊交集,其次彭家夫妇过于谨慎,为怕痴傻的孩儿长大后被人谋财害命,直接选择了与官府做交易,这种方式虽说合理合法,但也绝了彭家集中乡老们分一杯羹的可能。
自古财帛动人心,眼见可能到手的利益被官府拿去,那些乡老如何不恨,在这具身体的父母逝去本人失踪亲姐被掠之后,那些人怕是笑都要笑死,就算知道其中藏有猫腻,又与他们何干?
“谢县令大人解惑,胜已明了。却不知胜有何处能帮到大人?实不相瞒,世人都说胜与开封府展大人相熟,其实都是妄传,胜与那展大人只有几面之缘。”
“哈哈哈哈。”朱谨闻言直接拍桌大笑起来,“你啊你,本官不知你的来历,但看你这谨小慎微的样子,怕不是被人骗怕了,竟不信这世上有合眼缘之事。罢罢罢,你且慢慢去想如何帮我,我还是先把令姐之事说完吧。”
“那名女子到本县之后,只哭诉是被一个自称王奎的劫掠而去,对其中内情一概不知。哦,那王奎也是孙麻子手下的一名悍将,擅长迷烟,你未曾与其打过交道。后经我衙中好手反复询问,竟意外从这女子口中得知,她在去年年中曾经与一批新来的关在一起过,其中有两名女子让她印象极为深刻,一个自称彭慧娘家住彭家集,是在寻弟途中被人掳走,一个自称陈娘子,说是弟弟在诸县失踪,前往寻找时,被人所掠。”
“那女子说她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这两名女子虽都样貌普通,却都有一股坚毅之气,不哭闹不绝食,也不曾放弃逃生,还是他们那群人中少有的识文断字之人。可惜因为我那手下过于急切,让那女子察觉了端倪,再不曾吐露半分两人消息,只说若想知道两人下落,要么断她无罪速速放她归家,要么就让两人家人来见。因其是被孙家掠卖的,按律尚属良人,本官不能动大刑,因此才不得已把你叫来。”
“大人费心了,如此胜愿意去见那女子,家姐有我这么个弟弟,吃了不少苦,如今又受牵连被掠,胜若再惜难处,岂当人子?”
彭胜故意没有搭理朱县令的试探之语,毕竟还是那句话,这天下就是天王老子找到他,也不能否认他彭三娃子的身份!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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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电脑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app爱阅小说最新内容免费阅读。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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