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四月的仲春时节,天气暖和,百花盛开,一只只蝴蝶在花丛中往来翩跹,馥郁香气在庭院中随风浮动。
厢房之内,道道日光慵懒地照耀在立柜上,将立柜上的青花瓷倒映在墙面上,贾珩轻轻挽着平儿的纤纤素手。
这会儿,平儿却有几许害羞,不时偏转过头,偷偷看向屏风方向,似担心着鸳鸯会过来。
贾珩目中含着笑意看向平儿,轻声道:“你们一块儿长大,其实,让她瞧见,倒也没什么的。”
平儿丰丽玉颊酡红如醺,温婉眉眼之中似现出一些慌乱之色,柔声道:“大爷,等晚些我再寻大爷吧。”
贾珩也没有再做其他,今个儿本来就是来找鸳鸯的,不好在鸳鸯屋里对平儿太过亲昵,也是对鸳鸯的不尊重。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道:“那等会儿平儿在外面帮着看着点儿人。”
平儿:“???”
让她帮着望风是吧?这是人干的事儿?
不大一会儿,就听外间响起一道熟悉的讶异之声,打趣说道:“这大白天的,天还没黑呢,就拉拉扯扯的。”
平儿这会儿连忙松开,转头看向那着水绿色小袄的少女,一时间,心头有些莫名的慌乱,颤声说道:“鸳鸯。”
“都去说过了,我这才不在一会儿,平姐姐就……勾引我男人了。”鸳鸯似是冷笑一声,然后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看两人的意思,也是一早儿就有了私情。
平儿闻言,一时间心头又急又羞,张嘴结舌几下,似乎想要解释,但没有来得及开口。
贾珩抬眸看向鸳鸯,伸手相拥住身形纤细苗条的少女,柔声说道:“鸳鸯,凤嫂子先前说平儿年岁也不小了,就说将平儿托付给我,别的倒也没有什么。”
鸳鸯这会儿被贾珩拥着纤丽娇躯,尤其是当着平儿的面,顿时觉得芳心娇羞不胜,嗔怪说道:“大爷。”
这会儿,平儿红了一张白净、丰润的脸蛋儿,垂下螓首,低声道:“珩大爷先忙,我在外面等着了。”
她原来就是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如今还是将相处空间让给鸳鸯和那人才好,等奶奶……她在一起伺候着就是了。
待平儿离去之后,鸳鸯收回送着平儿背影的目光,转过脸来,定定看向那少年,没好气道:“平儿也与大爷有了夫妻之事吧。”
她看着那眉梢眼角和步态都与往日不大一样,应是经了人事。
以往少女也不会看这些,但自己经了人事以后,倒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贾珩默然了下,温声道:“在南省的时候,也是难免的,她毕竟年岁也大了,如不跟个人,以后也难办,我想她是個性情和平的,你一个人平常连个说话都没有,就想给你做个伴儿。”
倒没有提及凤姐的事儿,只能让鸳鸯自己去发现了。
鸳鸯:“……”
合着原来是为了我不孤单?可真是太贴心了。
而后,鸳鸯抬起一张秀美、明丽的玉颜,抬起清眸看向那少年,似有些瞎弄说道:“大爷,晚一些我去寻你罢,这还白天呢,不定还有什么人过来。”
万一再有什么丫鬟过来寻她,她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贾珩点了点头,拉过少女的手拥入怀里,低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会留意的。”
其实,回来之后就是与鸳鸯叙叙旧。
人与人的感情,往往需要经营维护,朋友如是,夫妻亦然。
在南省的时候,凤纨、钗黛、妙岫都不少相处,而京中的这些还没有怎么在一块儿。
一碗水得端平。
鸳鸯闻言,芳心惊颤,左右看了一眼,垂下攥成麻花辫的秀美螓首,脸颊不经意间浮上两朵酡红红晕,几是声若蚊蝇说道:“我要不伺候大爷吧。”
贾珩“嗯”了一声,笑道:“那我正好也和你说说话。”
这个时候都有图册,而鸳鸯也是与他在一起没少闹着的,并非完全不谙情事,否则也不会撞破秦司棋与表兄潘又安的情事之时,会是那般模样。
两人说着前往里厢,鸳鸯还放下了金钩上的帘子,方才红着一张粉腻脸蛋儿凑近而来。
贾珩凝眸看着那垂下螓首的少女,目光在那生着几颗小雀斑的鸭蛋儿流连盘桓片刻,没话找话道:“伱家兄长,最近在家里怎么说?没有说让你到我那儿的事儿吧。”
先前就已经给金家摊牌了,金家已经知道鸳鸯是自己的小老婆。
那鸭蛋脸面的少女,素手握起,玉颊羞红如霞,柔声道:“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让我安心伺候老太太。”
说着,抿了抿粉唇。
贾珩脸上神色不由异样了下,只觉阳春三月的春风温暖湿润,就连轩窗中的不时刮来的风,都有些让人醺然欲醉,不知何往。
春风十里,不如你。
只是这阵阵温煦春风在娇羞之中,多少还有些生涩,不时让贾珩眉头微皱。
贾珩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肩头,垂眸看向那少女红润如霞的脸蛋儿,低声道:“鸳鸯是个知冷知热的,好了。”
鸳鸯抬起美眸,那张丰润的脸蛋儿滚烫如火,目中恍若蒙起层层水雾,沁润着思念之情。
过了一会儿,贾珩拉过鸳鸯的素手,拥在怀里,感受到阵阵异样,低声说道:“这样许久不见,聚少离多的,苦了你了。”
论身高,鸳鸯在贾府一众丫鬟中个头儿最为高挑,肌肤白腻,除却脸蛋儿上有几个小雀斑,清晰可见。
鸳鸯颤声道:“大爷在外忙的都是国家大事,我十天半月见不上一次也没什么的,再说上次去江南,也不是没有天天黏在一块儿的。”
贾珩轻轻抚着鸳鸯的腰肢,剑眉挑了挑,目光深深几许,低声道:“是啊,真是天天在一块儿,也没什么意思了。”
真就是盘靓条顺不粘人。
鸳鸯那张白腻如雪的鸭蛋脸上玫红气晕团团,就连几颗如星子的小雀斑都蒙上一层红晕,唇瓣微微,似是轻哼一声,应着贾珩所言。
而少女两弯翠羽黛眉之下,明眸微微闭着,攥成辫子的一缕秀发轻轻拂扫着贾珩的面颊,似有几许俏皮和明丽之意。
贾珩低声唤了一句,说道:“鸳鸯。”
也不知多久,直到傍晚的晚霞穿过轩窗倒映在少女玫红的脸蛋儿上,在汗津津上晶莹靡靡。
鸳鸯明眸虚眯,声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贝齿咬着粉唇,低声道:“夫君,天色好像不早了。”
贾珩抬眸看去,却见晚霞漫天,的确已是暮色垂降时分,傍晚的确静谧难言。
“是啊,等会儿你还要伺候老太太是吧?”贾珩低声说道。
鸳鸯轻轻“嗯”了一声。
暗道,等会儿还要告个假才是,不然这样去见老太太,真真是羞死人了。
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儿。
等到傍晚时分,贾珩离了鸳鸯所在的屋子准备返回宁国府,行至漆绿绵长的回廊,恰恰碰到宝玉正在栏杆上坐着,眺望着蔚蓝的天穹。
宝玉正坐在庭院中唉声叹气,时而望天,时而看向庭院中那株花盘饱满的月季花出神。
自从贾珩以及钗黛等人登舟船返回,宝玉想要去见见宝钗和黛玉,但在大观园门口盘桓许久,都被人拦下。
为此宝玉心头苦恼,只觉一团郁郁之气在心头盘旋不散。
贾珩问道:“宝玉,没有到学堂里读书,在这儿做什么呢?”
说来,在临行之前,元春让他回京以后,好好督促宝玉读书,他这个当姐夫的也不能不尽心。
宝玉闻听那低沉带着几许威严的声音,激灵灵打了一个哆嗦,轻声说道:“珩大哥,今个儿学堂里放了假,我在这儿四下转转。”
说着,连忙站起来。
贾珩道:“宝玉,最近读了一些什么书?”
忽而有了一种迅哥儿面对闰土唤着老爷的既视感。
宝玉此刻有种过年之时,面临长辈提问死亡问题的感觉。
宝玉整容敛色,规规矩矩回道:“《大学》、《论语》、《中庸》都读了一些。”
贾珩点了点头,道:“好好读书,在南省时,你大姐姐还说让你参加今年的县府两试,争取进学做生员。”
宝玉年龄真是不小了。
宝玉问道:“大姐姐她在南省还好吗?”
贾珩轻声道:“这会儿也没什么,倒是挺好的。”
宝玉目光略微失神,感慨说道:“大姐姐有好几年都未曾回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低声道:“南省那边儿倒是一堆事儿。”
就在两人对话之时,贾政立身在月亮门洞儿前,手捋颌下几绺胡须,目光欣然地看着那一幕。
直到路过的下人见到贾政,唤了一声道:“老爷。”
贾珩循声望去,快行几步,说道:“二老爷。”
昨天返回之时,因为急着与家眷团聚,倒是没有见到在衙门做事的贾政。
贾政看向贾珩,脸上喜色都快掩藏不住,道:“子钰在考较宝玉的功课?”
宝玉这会儿只觉双鬼拍门,稍稍一缩脖子,朝着贾政行了一礼,低声说道:“老爷。”
正如原著之中,宝玉是不喊贾政为爹的,只以老爷相称。
贾政点了点头,问道:“方才你珩大哥都给你说了什么?”
宝玉道:“刚刚问读了什么书,还说了进学的事儿。”
贾政冷笑一声,道:“你能读些什么书,左右不过是读一些才子佳人的故事,进学?都多大了,和兰哥儿一块儿进学?”
贾珩点了点头,宽慰道:“二老爷,宝玉好好读书,还是有希望的。”
贾政摆了摆手,说道:“不提他了,子钰,到梦坡斋书房叙话。”
贾珩道:“我也正有话要和二老爷说。”
倒也不仅仅是外放的事儿,还有近来的政治气候,也需要给贾政说一说,以防为有心人当了枪使。
梦坡斋,书房之中
贾政与贾珩分宾主落座,小厮奉上香茗,然后徐徐而退。
贾珩道:“前日与老太太说的转任磨勘一事,老爷可得知了?”
贾政点了点头,说道:“在通政司也有两三年。”
贾珩道:“政老爷有什么想法?”
贾政目中不乏憧憬,说道:“昨日圣上在朝堂中提及要推行新政,子钰以为我是否也该外放府县,为一方父母官儿?”
以他四品通政,外派地方可为大府知府,也可为一省布政副使。м.мχƒ∂χχ.¢σм
显然,京中也被这股气氛感染,督抚封疆可入阁部,那寻常官员如做出一番政绩,也能得以提拔。
贾珩道:“新政在地方上错综复杂,政老爷先前未得在地方上任官儿的机会,贸然前往地方。”
贾政心下微动,问道:“那依子钰之意呢?”
贾珩道:“一则是继续留京,谋求调任一部侍郎,二则是前往地方为一省按察使,督察省务,前者倒是能继续在京中为官,在老太太膝下尽孝,二则是可得磨勘才具,来日或为督抚封疆,调任阁部也有可能。”
按察使不像地方的亲民官儿,需要面对的庶务错综复杂,一不小心就可能被蒙蔽,而且也不是所有的按察使都能成为封疆大吏,因为不一定上面有人,但有他在中枢,或许就有可能。
贾政闻言,点了点头,朗声道:“我愿往地方为一省。”
或许贾珩话语中的“阁部”两字,太过有吸引力,让贾政心头有些起心动念。
凡男人,哪有一个不想出入庙堂,外为封疆的。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老爷到了地方之后,还是谨言慎言,另外,再选派几个幕僚,以为筹划地方事务,等过个三年,有了政绩再调任也就顺理成章了。”
贾政点了点头,看向那少年,道:“子钰说的是。”
可以说,自己的仕途是子钰一手促成。
……
……
而后,贾珩又与贾政说了一会儿话,没有在府中多待,而是返回宁国府。
此刻,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后院厅堂中,咸宁公主正与秦可卿坐在一起叙话,周围尤氏三姝在一旁等候。
而李婵月则是与宋妍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女婴,脸上现出新奇之色,似乎颇为喜欢襁褓中粉雕玉琢的女婴。
宋妍伸出小手捏了捏那婴儿粉嘟嘟的脸蛋儿,只觉触碰之下,肌肤柔嫩不胜,暗道怪不得珩大哥他喜欢摸她的脸蛋儿,念及此处,芳心微羞,眉眼明丽,柔声道:“婵月姐姐,她看起来真像珩大哥呀。”
这边儿不仅有一个,那长公主府上也有一个。
珩大哥都有两个孩子了呀,还是儿女双全。
她这一过门儿就是小妈了,嗯,她将来也会有珩大哥的孩子罢。
少女接近及笄之龄,原就是胡思乱想的年纪。
李婵月端详片刻,也轻声道:“妍儿妹妹,她这眉眼倒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她什么时候也能给小贾先生生一个?
就在这时,外间的嬷嬷禀告说道:“大爷回来了。”
这边儿,几人正在有说有笑,循声而望那从外间举步而进的蟒服少年,脸上多是现出一抹思量之色。
雅若这会儿显然也过来了,正坐在李婵月身旁,那双略有几许英气、娇憨的粗眉之下,宛如黑葡萄的眼眸骨碌碌转动,透着一股水灵和清澈。
抬眸看向那身形挺拔的蟒服少年,脸上欣喜莫名,脆生生唤道:“珩大哥。”
草原姑娘终究比正稳坐钓鱼台的秦可卿与咸宁公主要直白、炽烈许多,这会儿近前而去,一下子就抱起了贾珩的腰。
大庭广众,贾珩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将张开的双手缓缓放下,抱起那脸颊红扑扑的少女的后背,笑道:“雅若,这么想我呢?”
秦可卿此刻与咸宁公主隔着一方漆木小几而坐,丽人黛眉蹙了蹙,目光别有深意地看向那少年。
贾珩轻轻松开雅若的手,其实倒也能感受到雅若的一些思念情绪以及其他的心思。
这是专门过来抱着他,给秦可卿与咸宁公主看。
这大概就是小姑娘一些简单的小心机。
贾珩握住雅若的纤纤素手,面带微笑地看向那羞红了一张粉腻脸蛋儿的少女,打趣道:“好了,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又不是小孩子了。”
雅若宛如苹果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声音娇俏中透一股明媚,问道:“珩大哥,昨天回来怎么没有找我呀?”
显然在少女的眼中,周围那些女人都视而不见,此时此刻,眼里只有贾珩。
“昨天不是有一堆事儿。”贾珩抬眸看向俨然旁若无人的少女,问道:“你爹爹最近回来了吗?”
“过年的时候回来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去了西北。”雅若那张丰丽、雍美玉颊羞红如霞,娇俏说道。
贾珩轻轻说着,缓缓落座下来,端起丫鬟奉上的一杯香茗,呷了一口道:“可卿,吩咐后厨做些晚饭。”
“已经吩咐过了。”秦可卿细秀的柳眉挑了挑,那双愈见柔婉、莹润的凤眸,眸光盈盈地看向那少年,低声道:“夫君,我刚刚和雅若说,让她在大观园住几天。”
贾珩放下茶盅,问道:“这还没过门儿呢,急着搬过来做什么?”
雅若急声说道:“珩大哥,我们已经赐婚了呀,再说,自从爹爹和兄长去了朵甘思,我在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
宋妍看向那蒙古族少女,明眸眨了眨,眸光既有些害羞,又有几许古怪。
或许这就是蒙古族的女孩儿,对感情的表达更直白炽烈一些。
咸宁公主柳眉之下,清眸莹莹闪烁,柔声说道:“先生,我也陪着秦姐姐住几天。”
贾珩:“???”
这家里真是没法待了,难道咸宁要和可卿…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但总感觉可能会开启军备竞赛。
宋妍那肖似宋皇后的恬美玉颜上现出一丝好奇,抿了抿粉唇,明眸偷偷瞪了一眼那蟒服少年。
珩大哥身边儿的女孩子,真是什么性情的都有,五光十色,千娇百媚的。
珩大哥见一个爱一个,真的喜欢她吗?而不是图一时新鲜?
宋妍玉颜怔怔,攥着手帕,芳心深处不禁有些乱糟糟的。
其实,这也是不可避免的问题,纵然是多情的帝王都无法做到面面俱到,何况宋妍还是这样的恋爱脑?
毕竟是活生生的人,独立的个体,难免会有一些小情绪。
雅若这会儿几乎不离贾珩身旁,一双灵动如水的明眸不错眼珠地看着那蟒服少年,目中满是纯真的欢喜和甜蜜。
或者说在这个都是花枝招展女人的府中,仅仅与贾珩在一块儿,才能找到一些安全感。
对贾珩而言,这位蒙古族的少女只是诸多红颜知己中的一个,但对雅若而言,贾珩就是她的全部。
毕竟,蒙古族的女孩儿,对男人的喝酒家暴都能忍受,现在碰到这么一个世间无双的英雄,自然视为如意郎君。
直到秦可卿唤着丫鬟准备晚饭,厅堂中一众莺莺燕燕的气氛,也渐渐喧闹起来。
今天显然是宁国府的一众正妻专场,都是赐婚的诰命夫人,或者公主、郡主。
贾珩落座下来,在丫鬟的侍奉下,洗了洗手,与一众妻妾一起用饭。
用罢饭菜,众人品茗叙话。
秦可卿道:“夫君,前段时间没有赶上清明节,这几天没事儿,去祭祀一下祖宗。”
贾珩点了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
秦可卿转过螓首,将一双晶然美眸瞥向雅若,低声说道:“等过几天,该将婚事办就办了罢,还有那位乐安郡主的婚事,也一并办了吧。”
贾珩轻声道:“那我抽时间寻寻吉日,不过这是宫中赐婚,还有宗室之女,可能会告祭太庙。”
去年是咸宁与婵月,今年是潇潇和雅若?
其实,他倒不想这么急着办婚礼,现在京中的政治气候诡异的平静,似在平静中酝酿着一场风波。
不远处,尤三姐在一旁拉了拉尤二姐的手,那涂抹丹红眼影的美眸目光莹莹而视,似在以目示意。
这才是真的后来居上。
尤二姐眉眼却有些羞,偷偷瞧了一眼那蟒服少年,心头却暗暗叹了一口气。
来府上一晃也有两三年了,就这样眼巴巴地等着,不如,听了三妹的安排算了?
尤二姐这般想着,忽而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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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贾珩:这家里真是没法待了……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电脑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app爱阅小说最新内容免费阅读。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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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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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贾珩:这家里真是没法待了……免费阅读.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为您提供大神林悦南兮的红楼之挽天倾书单最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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