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来顺受。

  乖巧服从。

  一天到晚净想着白给。

  沈心羽啊沈心羽,你什么时候才能有点自己的想法?

  周仲鱼越想,心里越烦躁。

  不是烦她,而是烦自己。

  你把权利交给我,我有义务重新塑造好了再还给你。

  但他现在遇到了重塑权利的第一道难题——让她分清楚什么是愿意,什么是服从。

  让她拥有自己的想法,不再逆来顺受,百依百顺。这个目标有点太远大了。

  需要一步一步实现。

  今天就让她分清楚什么是愿意,什么是服从。

  喜欢听话,喜欢完全放弃思考听命令,喜欢不把自己当回事儿是吧?

  行。

  既然你愿意,那咱就做。

  晚会结束,周仲鱼拉着沈心羽离开大报告厅。

  任由他带着,沈心羽也不问要去哪。

  他走得有些快,一点都不照顾她的感受。

  她每走几步就要小跑两步才能跟在他身侧,却也没有任何抱怨。

  张望四周,依稀能辨认出是在往学校大门的方向走。

  就在沈心羽张望两侧的时候,周仲鱼朝她一伸手,突然道:

  “身份证带了吗?”

  沈心羽麻利地把身份证从裙袋里拿出来,乖巧地双手递给他:“带了。”

  周仲鱼‘恩’了一声接过,扫了眼便揣进自己裤包。

  沈心羽也没说什么。

  继续被他带着走,直到看见学校大门。

  确认了周仲鱼想要带自己出校。

  沈心羽才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

  试探着发问:“我们要去哪里呀?”

  周仲鱼侧目看她一眼,嘴里随意地蹦出两个字:“开房。”

  沈心羽身子一震,顿住脚步,站在原地。

  周仲鱼走出两步后才同样停住,扭过头来。

  望着眼神有些呆愣的少女,他问:“怎么,不行吗?”

  沈心羽眨眨眼,赶紧快步跟上去,继续和他并排走。

  她低着头,声音很小:“可,可以的。”

  她对他说的话,从来都不是空头承诺。

  刚刚之所以愣了一下,只是因为‘开房’两个字被他这么随意地说出来,确实给她造成了一定的冲击。

  周仲鱼继续带着她往校门口走。

  时不时瞄她一眼,虽然她低着脑袋看不见表情,但耳朵尖尖很红。

  周仲鱼其实压根就没有和她开房的打算,只是想故意刺激她一下,稍微唤醒她的反抗意识。

  但明显低估了她对自己的顺从意愿。

  弄巧成拙了。

  他还故意说得随意一些,想让她反感,诱使她反抗。

  看她如此顺从,他却犯了难。

  沈心羽同学,你稍微有点自己的想法好不好?

  不愿意就拒绝啊。

  大门口,在门禁闸机刷脸。

  从学校出来。

  周仲鱼可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

  十八岁的健康身体,正是两性躁动的时候,他不可能什么想法都没有。

  更何况是那么可爱的女朋友。

  想,怎么可能不想。

  只是——

  周仲鱼想要的是获取了自我意识后的少女。

  而不是现在这样完全听命于自己的仆从。

  发生关系,要是她认真思考后做出决定。

  不能趁她懵懵懂懂,没有自主思考能力就欺负她,占她便宜。

  说白了,他不想趁人之危。

  我喜欢你,想和你发生关系,但是不能欺负你。

  我要的是你认真思考后说出‘我愿意。’

  最起码你要分清什么是愿意,是什么是服从。

  不过,既然都说出要开房了。

  总不能又灰溜溜地回去吧?

  有句话说得好——来都来了。

  酒店柜台。

  是上次初到北瑜时时住的那家。

  只不过上次开的是两个单间,这次是一间大床房。

  做好登记拿了房卡。

  周仲鱼把两张身份证收好。

  乘电梯上楼。

  沈心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起来有些拘谨。

  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他独处的时候感到拘谨。

  周仲鱼:“我要你就给吗?”

  沈心羽:“恩?”她抬起头看向他。

  周仲鱼依旧看着楼层显示屏,不过多解释。

  沈心羽眨眨眼,揣测起他的意思。

  他说的应该是一会要做的事吧……

  沈心羽:“恩,你要我就给你。”

  周仲鱼:“你自己愿意吗?”

  沈心羽:“我愿意,我命都是你的,我什么都愿意……”

  听到对方质疑自己的决定,少女坚定的解释,可是还没说完。

  叮——

  电梯门开了。

  周仲鱼:“出来吧。”他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打算。

  这完全是拘于身份的服从,不是愿意。

  沈心羽跟着他出来,没再继续解释。

  走在过道上。

  周仲鱼:“一会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吗?”

  沈心羽:“恩,只要你喜欢就好。”

  周仲鱼听到这话,一点都不高兴。

  以前他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少女的盲目服从已经达到了这样的程度。

  还以为她是很爱自己才说出这样的话。

  当然。

  爱是存在的,但更多的是盲目服从。

  现在才发现这一点,是自己这个上位者的失职。

  知道失职,那就尽职。

  及时发现问题及时处理。

  发现的晚了,就需要用一些特殊手段进行强制矫正。

  周仲鱼突然来了句:“你记得安全词吗?”

  沈心羽疑惑地看向他,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她老实回答:“记得。”

  周仲鱼:“记得就好。”

  来到对应房间号。

  开门。

  进入。

  插卡通电。

  沈心羽在周仲鱼身后关上房门。

  她低着视线,心神有些乱。

  刚脱了一只鞋,突然就被一只手扼住咽喉。

  整个人被嘭地一下抵在门上。

  她双脚都快要腾空,勉强脚尖撑地。身上使不出一丝力气。

  她的视线沿着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看向对方那没有喜怒的眼神。

  下颌角被坚硬的指骨抵住被迫上抬。

  生疼,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动作。

  她艰难的从喉间挤出几个字:

  “仲鱼……疼……”

  周仲鱼眯了下眼,倏地松手。

  力道一撤。

  沈心羽身子发软,倚着门跪倒在地。

  她用力地吸了几口气,眼泪汪汪的。

  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惹到他了。

  正要起身。

  “就跪在那吧。”

  留下这么一句,周仲鱼转身离开。

  通过短短的走道来到房间,坐在大床上。

  拿出手机和宿舍里的兄弟们说一下情况。

  让舍友帮忙解决查寝问题。

  一番交涉。

  最终以明天上午请吃饭作为交换,和舍友达成交易。

  门口。

  沈心羽摆正姿势,还有一只脚穿着鞋子,她都没敢脱。

  好看的齐膝裙子耷拉在白瓷地砖上。

  她低着脑袋,委屈地掉小珍珠。

  周仲鱼换了拖鞋,打开空调。

  听着他拖鞋踢踏声靠近,沈心羽赶紧擦了下眼泪。

  她低着头,听着踢踏声越来越近,直到视野中出现他的鞋尖。

  “抬头,看我。”他说。

  沈心羽缓缓抬起头,对上他垂下的眸子。

  莫名的害怕,让她身子有些发抖。

  周仲鱼:“你哭什么?”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给人一种斥责的感觉。

  就像是家长知道孩子犯错了,也知道孩子错在哪里,但就是不直接说明错误,故意反问的感觉。

  沈心羽咽了咽,没有说话,面庞轻微颤抖。

  啪!

  不出意料的一耳光。

  周仲鱼:“我问你,哭什么?”

  沈心羽泪花被打散,委屈地扬起脸看向他,嘴角黏着几缕发丝。

  不等她思考,反手回来。

  啪!

  周仲鱼:“说话,回答我。”

  见他再次抬手的时候。

  沈心羽急忙开口。

  哭兮兮的,声音颤抖:“我,我害怕,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突然这样对我,所以我就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周仲鱼缓缓放下手。

  审视了她一会,平淡道:“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沈心羽不敢再过多思考,赶紧回答:“喜欢,但是突然没有缘由的,我心里也会委屈。”

  一高一低。

  一个垂眸,一个抬眼。

  周仲鱼和她对视了一会,转身离开:“起来吧,换好鞋进来。”

  过了会儿。

  沈心羽穿着拖鞋来到房间。

  她双手垂在两边,像犯错的小女孩等待责罚那样有些怕地看着他。

  周仲鱼坐在大床上,他已经把外套脱了。

  侧头看见沈心羽怯怯地站在身侧。

  他说:“要我帮你脱吗?”

  沈心羽愣了一下。

  这和她想的甜蜜温柔完全不同……

  很不舒服。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乖乖顺从。

  慢慢的把裙子……

  周仲鱼好像等不及了,起身将她推倒。

  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在床上。

  沈心羽心里突然好难受,眼泪不听话地流了出来。

  周仲鱼停止了动作,看着她的眼睛:“你不愿意吗?”

  她哭着:“我愿意。”

  周仲鱼摇摇头,压在她身上,罩住被子。

  他把头埋进她的侧颈。

  沈心羽朝另外一侧偏着脖子,任由他的脑袋拱来拱去。

  明明很愿意,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但是心里真的很难受,眼泪完全止不住。

  她闭上了眼睛。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染在被单上。

  ——总之,是你的话,你怎么对我都行。мχƒ∂χχ.¢σм

  就在她接受了现状,任他胡作非为时。

  周仲鱼停止了,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那埋在她侧颈的脑袋,也只是亲了她一下。

  “你还愿意吗?”他问。

  “愿意。”她呜呜咽咽地回答。

  沉默了一会,维持着这样的动作一动不动。

  周仲鱼声音轻柔:“心羽,这不是愿意,这叫服从。”

  沈心羽抽了几下鼻子。

  他就算把头埋在她侧颈不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她现在哭得很伤心。

  沈心羽:“服从也好愿意也好,只要是你,我都可以。”

  周仲鱼无奈的叹了口气,炙热的鼻息喷吐在她的侧颈。

  “心羽,这就叫不愿意。不管是谁,包括我。只要是你不愿意的事情你就要拒绝。

  “记住了,这是命令。”

  看不见少女的表情,周仲鱼也不敢看,他怕自己太心疼会手软。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沈心羽心里有多难受。

  可是。

  要想让她分清服从和不愿意,适当的狠心是必要的。

  安全词是最后的保障,在此之前,她要分清什么是愿意,什么是服从。

  如果有不愿意的事情发生,她需要自己讲出来,而不是哭着服从。

  周仲鱼需要她牢牢记住这种不情愿又难受的感觉。

  并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就是不愿意。

  趴在她小小的身体上,能感受到她在颤抖。

  他知道,她在努力压抑着哭声。

  过了好一会儿。

  沈心羽声音瓮翁的:“心羽知道了,这是不愿意。”

  周仲鱼宽慰地笑了。

  他往旁边一滚。

  这才看到她那红红的眼睛。

  他有些对不住地撇开视线,不敢看她。

  刚刚肯定把她难受坏了。

  两人侧躺在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面对面。

  沈心羽哭过之后的声音格外软:“我不愿意你像刚刚那样把我按在床上。”

  周仲鱼笑着点点头:“知道了。”

  沈心羽:“但我真的愿意和你做。”

  周仲鱼愣了一下。

  还没等他说话,她脸红地补充道:“……稍微对我温柔一点就好。”

  周仲鱼:“……”抛开服从不谈,原来你是真的愿意和我做啊。

  沈心羽同学,大晚上你要是和我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刚刚你分不清愿意和服从,我不能欺负你。

  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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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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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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