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自知闯了祸,干笑了两声,不敢再开口多言。

  他们到公司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尽管大家不敢明目张胆地围观,但有意无意落在温知瑶身上的目光还是避免不了。

  毕竟第一次见林东毕恭毕敬带人,刷卡去坐总裁专用电梯。

  八卦传播的速度是毋庸置疑的,加上温知瑶在时尚圈中工作,多少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因此认识她的人也不少。

  不出片刻,傅总的夫人来公司的消息就传遍了每个办公室,一时间出来瞎溜达的人多了许多。

  温知瑶也不在意,她向来都是人群中目光的焦点。

  到了十九楼,林东带她到了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傅总,夫人到了。”

  “进来。”

  林东尽职尽责为她打开门,自己止步,让开了通道。

  傅宴深淡淡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又重新落回手里的文件上:“里间有休息室。”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温知瑶打量了一圈这间偌大的办公室,这里的装修很有傅宴深的风格。

  简约、空旷、冷淡。

  色调也很简单,透着一股子不近人情的冷情感,只有那扇透亮的落地窗旁边光线极好,她也不客气,拉住一张椅子往那边拖。

  这是张红木雕花,花色沉闷昂贵的实木椅子,颇有分量,温知瑶今天穿了一双细跟高跟鞋,搬起椅子摇摇晃晃,看着就让人担心。

  谁会在办公室里放一张这么笨重的椅子!

  搬也搬不动,当定海神针用吗?

  温知瑶吭哧吭哧拖着椅子,手上分量骤然一轻,一只大手伸过来,越过她拎起了椅背。

  她回过头,鼻尖堪堪碰到男人的胸膛,熟悉的香气悠然钻入鼻尖。

  刚刚还在批文件的男人站在她身后,两人贴得很近,傅宴深微微蹙眉道:“我来。”

  他把椅子放到那扇落地窗跟前,随手从沙发上抓起一个抱枕扔给她。

  温知瑶舒舒服服躺在阳光底下打盹,眯着眼睛开口:“这么好的阳光,你就应该铺张地毯,再搞个懒人沙发放在这里。”

  傅宴深嗤笑一声,“我是来工作的。”

  “更好的工作环境才能提升工作效率。”温知瑶瘪瘪嘴,小声嘟囔着反驳。“或者一张摇椅也行。”

  傅宴深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却没再回话。

  接下来两天要休假,他得提前把紧急的工作处理好,文件翻动和键盘敲击声持续到快一点钟才停下。

  傅宴深合上电脑,捏了捏眉心,抬头一看,温知瑶蜷缩着那张硕大的勾花木椅中闭着眼睛,似乎又睡着了,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轻轻抖动,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透着淡淡的粉色。

  温知瑶其实没有睡着,只是这里的阳光太舒服,让她忍不住闭上眼睛。

  察觉到阳光被挡住,她半睁开眼睛,看到男人手里拿着一张毯子站在她跟前,阳光在他身后照应,连头发丝都被镀上一层金光。

  他英俊的像神祇。

  下一秒,毯子兜头盖在她脸上。

  “快起来。”冷淡的声音透过毯子传来,温知瑶撤下毛毯,往自己身上裹了裹。

  好看是好看,可惜脾气太抽象,她在心里遗憾地想。

  “工作结束了?”她歪头问道。

  “嗯。”傅宴深拿出手机,“中午点个餐吧,你想吃什么?”

  温知瑶抬腕看了眼表,才发现时间已经快到一点,她早上也没吃饭,这会儿后知后觉已经饥肠辘辘,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她披着毯子,一步一步挪到沙发边,想凑过去看傅宴深的手机。

  “好好走路……”

  话音戛然而止。

  “啊!”

  随着一声惊呼,温知瑶整个人栽进了他的怀里。

  傅宴深一把扶住她,怀里被温热和柔软充盈,让他素来冷淡的心中也跟着腾升起一丝波澜。

  他指尖顿了顿,拎着她的后颈把她拉开,“温知瑶!”

  他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警告,温知瑶也有点不好意思,找补似的抿唇笑了笑,把毯子从身上扯下来,叠整齐放到了沙发上。

  “我想吃点带汤的。”她想了想回答了刚刚的问题。

  “什么东西带汤?”

  那可就多了,温知瑶有点犹豫,一时间没能在汤锅、汤锅捞饭等等选择中做出决定。

  傅宴深也不着急,半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等她决定。

  “咚咚咚。”

  敲门声打破了平静,林东的声音自门后出现。

  “傅总。”

  傅宴深睁开眼睛,“进。”

  林东推开门,很有边界感地站在门边,“傅总,新鸿集团的厉总来电说,想约您一点钟签合同。”

  和新鸿集团集团的合作,是最近傅宴深亲自在跟的大项目,如今合作谈成,自然也没有推脱的道理。

  “准备好签约的资料。”

  林东应声正准备离开,又听见傅宴深沉声开口:“去买些点心送过来。”

  一个好助理,就应该瞬间明白老板的意图!

  林东了然,信心满满开口:“好的傅总,是给厉总那边每人准备一份茶歇吗?”

  男人抬眸扫了他一眼,冷声道:“买两人份,送到休息室来。”

  温知瑶正为到嘴的汤锅飞了而遗憾,听到他这样说,笑眯眯凑过来,“我控糖。”

  傅宴深“嗯”了一声,林东立马收起惊得微张的嘴巴,声线平稳道:“知道了夫人,我这就去买。”

  ——

  傅家客厅

  和傅宴深有两分相似的眼睛中满是惊恐和不安,傅南舟紧紧抓住林素梅的手,“妈,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林素梅保养的极好的脸上已然没有了往日的平静,她眉头紧皱,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没有相信自己儿子的话。

  “你要出手,就干脆利落,现在一次两次成不了,就该直接放弃!”她恨声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你不跟我商量,就派人去杀傅宴深?你准备一会儿怎么跟你爸解释?”

  傅南舟只觉得冤屈,他这些时日看上一个小美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追到手,正美美沉浸在温柔乡里,哪有空去找傅宴深不痛快?

  虽说自己现在拿下了傅家,但是每次说到自己的这个大哥,都是又恨又怕,上赶着去触他霉头,他吃饱了撑的?

  “我说了多少次了,这事要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你这样打草惊蛇,还被人捅了出去,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

  林素梅气得有些耳鸣,血液在血管中焦躁地涌动着,恨不得把傅南舟这个蠢货塞回自己的肚子重造一遍。

  “妈,怎么连你也不信我,真的不是我干的啊。”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傅逐风面色阴沉地大步走进来。林素梅和傅南舟都心里一惊,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

  “逐风,你回来了,今天的新闻……”

  到底是自己生的儿子,就算再蠢,她也得护着。

  林素梅换上一副盈盈弱弱的泪面模样,起身去接他的外套,岂料傅逐风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一把将她推开,一巴掌打在傅南舟脸上。

  “你这个混账东西!”

  这一巴掌一点力没收着,傅南舟被打的脑中嗡嗡作响,伸手一摸,嘴角都被打破,渗出了血迹。

  “爸!真的不是我!”

  傅逐风呼吸急促,指着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你跟你妈之前做过什么,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呢?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一次又一次干什么呢?”

  林素梅心里一惊,顾不得什么,从沙发上爬起来,倒了一杯水递给他,“逐风,你别生气,你听南舟解释。”

  “解释,还解释什么!”傅逐风把水杯狠狠摔在地上,迸裂的玻璃碎片擦过林素梅的小腿,留下一道道血痕。

  她痛的面色有些扭曲,却没敢多吭一声。

  傅逐风紧紧盯着傅南舟,冷声道,“这件事,傅家摆不平了。”

  房间内诡异的沉默着。

  林素梅最先回过神来,她深深地喘息着,希望冰冷的空气能够借此时机呼出,一并带走她的恐惧和焦虑。姺峯尒説蛧

  “逐风,逐风,”她哭着拉住傅逐风的衣袖,悲戚道,“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南舟去坐牢啊,是,这件事他是做错了,但他罪不至此啊逐风!”

  “傅宴深也没有死,对不对,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死咬着南舟不放?”

  听着她的哭诉,傅南舟心里没有了往日的温存,第一次只感到深深地厌烦,他挣开被死死抓住的手臂,厌恶地看了她一眼。

  “事到如今,你还敢这样说?你纵容、教唆南舟去杀人,林素梅,宴深也是我的亲儿子!”

  林素梅自知无理,只能期期艾艾哭着,只有傅南舟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浑身都在发抖。

  不只是气地,还是怕的,他止不住的哆嗦着,额角后背全是冷汗,他想厉声尖叫,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他隐隐地察觉到自己像是一只愚蠢的猎物,正深深陷入了某个圈套,已经没有了生还的可能。

  电光火石间,他脑中闪过了一个想法,他如抓住救命稻草般跳了起来,扑向傅逐风。

  “爸,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眼睛通红,带着血丝,神色中全是癫狂的恨意,“是傅宴深!是他,是他找人刺杀自己,再推到我头上!我是冤枉的,我是被陷害的!”

  “我没找人杀他,我没找人杀他!”

  傅南舟的喉咙中传出一串嘶哑的低嚎,像是恶毒的诅咒,喃喃道,“傅宴深,又是傅宴深,他为什么不去死!”

  他这副状似癫狂的模样,即便是林素梅,也不相信他所说的话,只当他是嘴硬,害怕担责任而不肯承认罢了。

  她不再理会这个愚蠢的儿子,只将全部的希望放在傅逐风身上,她眼冷似灰,抚开搭在额角的碎发,轻声道:“逐风,你要救救南舟。”

  傅逐风气急,面目都有些狰狞,恨声道:“你还有脸说!他既然有胆子去做,就别怕担责任!成王败寇,我怎么会有这么个懦弱无能的儿子!”

  林素梅红着眼睛看着他,那张没有血色的嘴唇轻轻颤抖着,

  “逐风,这件事,你必须帮他。”

  她的声音很轻,一如当年让傅逐风一见钟情那般柔和细腻,带着江南女人独有的嗓音,只是她说的内容,却冰冷至极。

  “傅宴深已经和你离心,你即便把南舟送进去,他也不会感激你。”

  “你只有南舟一个儿子了,你把他推开,是想孤身到死,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吗?”

  傅逐风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相信在自己面前柔弱温顺了一辈子的女人,竟然还有另一副面孔。

  他的眼底、唇角都在微微颤动,流露出悲痛欲绝、不敢置信的色彩,但他不能否认,林素梅说的话都是对的。

  不管是他们算计也好,还是自己选择也好,他都亲手,将自己优秀到人神共愤的大儿子亲手推出了傅家。

  他推走了傅宴深,也推走了傅家的将来。

  傅逐风的肩膀彻底跨下来,往日里那个严肃刚正、说一不二的傅家家主,这一瞬间仿佛突然老了十岁,露出了疲态。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颓然坐到沙发上。

  林素梅心里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成功了,她忙不迭坐到傅逐风身边,讨好道,“逐风,南舟这次已经知道错了,你再帮他一次,他以后一定……”

  她的话音未落,却见一向宠爱的傅逐风皱着眉推开了她的手。

  林素梅愣愣看着他,只觉得有什么事变得不一样了。

  傅逐风神情有些麻木,半晌才开口道:“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傅家这次,保不住他。”

  “这次事情闹得太大,我跟王局长通过电话,这次上面有人施压,必须要一个结果平息舆论。”他顿了顿,“而且这次的案子,落在了秦景山手里。”

  “秦景山?”林素梅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傅逐风沉重的点头,缓缓道:“秦厅长的小儿子,他今年升调央城警厅刑侦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林素梅呆呆地摇头。

  “意味着他现在正需要一件立功的案件,”傅逐风闭了闭眼睛,“南舟的案子落在他手里,是不可能善了的,这已经不是傅家能伸手的事情了。”

  林素梅回过神来,滚烫的眼泪滑落脸颊,急道:“逐风,你一定还有办法,”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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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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