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歧的动作很快,上午才对他说要给他换一个房间,中午他就换了一个地方睡午觉。

  怀里抱着的是天蓝色印花的小抱枕,盖着同系列的被子,在冷气十足的病房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午觉。

  窗边的窗帘没有关上,阳光照在眼睛上亮乎乎的,不过也没能影响到他的睡眠。

  之前睡得太多了,这个香甜的午觉也不过睡了一会就自然而然的醒了。

  这个地方虽然比他原来待的地方小了很多,但是没了一种待在实验室,面临被人解剖的感觉。窗帘的天空蓝也是他喜欢的一种颜色,花瓶里插时钟花,有一种很淡的香味。

  躺在着望天,可比望天花板有意思多了太多了,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中午没有见着他,有点失落。

  俩个小护士在他病房里忙上忙下许久了,做得很认真仔细,连护工做的活都做了。

  这次他们没有穿防护服,轻轻松松就可以看清楚她们都相貌了。

  一个扎着可爱的羊角辫,一个是染着栗棕色的齐耳短发。

  “你们是新来的护士吗?我怎么以前没有见到过你们?”

  作为第一批“幸运儿”,自从中招以后可是经常往医院里跑,到后来基本上就是把医院当家了,家里多了一人少了一人还不清楚吗?

  “对呀,我们是新来的护士。你昏迷了一个月都是我们俩照顾你的。”

  在祁栾昏迷的一个月里,他们也没有歇着,找到的资料,还原了他生前所在的环境,四楼一下搭建的医院就是圈进他的牢笼。

  “我叫徐悦,这位不爱说话的萌妹子叫姜旭。”

  正在为他做腿部按摩的姜旭抬起头对他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不同于姜旭的羞涩,徐悦是十分的外向活泼。

  “听说上午喻观察员把你吓晕了俩次?”

  “嗯?”

  “大楼里许多人都瞧见陈医生来来往往往里病房里跑了两次,出门就说你被喻观察员吓到了两次。现在都已经传遍了。”

  什么鬼?现在的医生都这么闲的吗?工作不忙吗?还有时间八卦?

  救命啊?从此这医院里又要多一个关于我的糗事吗?我被吓晕了两次,两次整整两次呀……不对不对,我先捋捋。

  一次是突然看见他,太幸福了晕的,一次是太激动晕了,都不是是吓晕的,是犯花痴晕的。

  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犯花痴,还晕了过去,只要我敢说出来,我敢打包票,她们还没有出这个门,消息就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

  祁栾虽然对自己性取向从来没有做什么隐瞒,但是也不喜欢大张旗鼓的说出来,就顺坡下驴认了下来。

  祁栾点了点头,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和道:“简直不要太吓人,凶神恶煞的,一看见他脸我就忍不住一哆嗦,突然看见实在是忍不住吓晕了。”

  “是不是一靠近他就会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腿脚发软,还会出现头脑混乱、思想情绪不受控制的情况?”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两人聊的忘情,不出十分钟的功夫就一副要拜把子的感情出来。

  “对了,你知道特清部是什么地方?”

  自从他醒来以后,总有人在他念叨喻歧是从特清部调过来的,这个疑问困在他心里许久了。

  “哦,就是特别清理部的简称,专门处理高墙外的特殊清理工作的。”

  祁栾还想询问高墙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旁边那个护士悄悄拉了一下她一下。

  SCA对他的精神做了评估,认为他现在的精神情况处于极度不稳的状态,不在适合担任特清部的组长一职。

  和它一起到达的是联盟对他的判决今天,剥夺了他特清部组长的权限,停工暂修。

  他躺在沙发椅上,桌上很空,象征性的摆放了一只笔。

  对于这个结果他很气愤但是又无能为力,他向上级申诉,向SCA发火,越是这样越让他们觉得他现在的进去情况不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在无理取闹,是处于失控的前兆。

  “小歧,别听他们瞎说,我的儿子是最棒的,他们不要你了,爸爸妈妈要你,回来继承家产,你爸爸可需要你了。”

  “呀?让我也说两句,你就不要一直絮絮叨叨得说半天哪。”

  “行行行,让你说两句。”

  片刻以后电话换人了。

  “你只要回来,整个喻家都是你的。你出去说是我们喻家的人,照样没有几个人敢惹你。”

  喻歧的心情忽然一松,把电脑里写到一半的上述申请给删除了,这已经不重要了。

  “爸,我没事,过几天就回家看你们。”

  忽然觉得掉到这里来担任闲职也不是很烦闷了。

  一想到这他把江鹤叫进来了,之前写一大串废话的就是他,他现在成为了喻歧的助手。

  吩咐他去北徐教授那拿点水果去拜访病人。

  喻歧提着一筐水果去祁栾病房时,进门前瞟了一眼门旁的标识“七号实验体病房”,抬手一抹,一点粉末掉落将前五个字抹除。

  瞧清楚是谁进来了,两只受惊的小仓鼠立马闭嘴,说坏话被正主逮到了,两人都藏着心虚。

  徐悦擦着已经擦的不能再干净的桌子,飘忽的眼神落在了姜旭身上,她是正对着门的,一抬头就可以从门上的玻璃窗看见外面情况,但是她却一点提示都没有给。

  徐悦准备采取战略性撤退,这个工作轻松工资又多,可是她往人事部里塞了不少钱才拿到的岗位,要是就这样被退回去了,那可是亏大了。

  不过喻歧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镇得她不敢走。

  “看样子恢复的不错,都有心情说我坏话了。”

  喻歧将水果篮放在床头柜上,拉过了一旁的椅子,两边都衣袖都翻到同一个高度,露出有力的手腕。

  不愧是我喜欢的人,生气也是这么好看。

  不对不对!你怎么能怎么想呢!你可是再说坏话,还被当事人给逮到了!理智一点啊!

  不过他真的很好看,今天的这一身浅蓝色的衬衣简直帅炸了有没有。

  我是不是又犯花痴了?祁栾!你清醒一点好吗?你暗恋的对象现在可是在生气哄不好可是会不理的那种。

  哄不好他会不会不理我了?不理我了是不是就不会来看我了,不会来看我了是不是我就没戏了?不行不行,我觉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一定要哄好他。

  “你听错了吧,我在和她们聊我在大学里遇见的一个老师,整天板着着一张脸,说话贼凶,简直就是凶神恶煞的最好诠释。”

  祁栾一边义正言辞的谴责自己以前的老师,一边用没有打针的右手在暗地里给徐悦打手势,让她们先走,这个难啃的骨头就让他来承受吧。

  “而且你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是一位文质彬彬的谦谦君子,即使在背后讨论你也是好话。”

  喻歧看着他脸上不停交换的小表情很可爱,底气不足的逞强也很可爱。

  他忽然明白最近萌宠养出游戏能够大火的原因了。

  姜旭:“……”这大概是对这两词的最大侮辱吧。

  祁栾肩负巨任,一想到什么词,全部一股脑的堆砌上去,也不管这个词是不是形容他的,反正是褒义词准没错了。

  一边观察形势,一边在假装做事的徐悦自然是捕捉到了祁栾的这一点信号。行啊,够义气,比那姜旭够义气多了。

  正准备悄无声息的绕过姜旭溜出去的时候,徐悦眼睛落到祁栾床头上的水果上,也不由的一惊。

  要知道大灾变后,全球大部分的土地被污染,现在仅有少部分的土地能够种植出食物来,水果已经成为这个时代的奢侈品了。

  绝大多数人别说吃了,连见都没有见到过。而他可以吃水果,这一定是有强大背景的人。而且还是喻检查员亲自送过来的,徐悦把这一点记在了心里,也不急着溜走了。

  “是吗?你手怎么了,是抽筋了吗?”

  祁栾:……

  被逮到了!靠!

  可恶,那人怎么还没有走她是眼瞎了还是看不懂手势呀!

  不知道我是冒着生命危险在给她打掩护吗?不知道我在这里吸引火线是多么的不容易吗?

  我小学学的词汇都快搬出来了。算了算了,不管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我手没事,来我给你剥一个橘子吃。”祁栾的手不方便,一个橘子被他剥的稀烂。

  喻歧倒是没有嫌弃,接过了他递过来的橘子塞进嘴里,刚成熟的青桔,酸的吓人。喻歧的脸皮抖了抖最终还是没有吐出来。

  祁栾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是蠢极了一个,从小到大也没有喜欢过谁,既不会撩也不会相处,说两句话就冷场了。

  哎,生活不易,小栾叹气。好不容易在大学遇见一个喜欢的人了,都已经做好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准备了,哪知一场手术以后就经常可以见到他了。只恨自己没有经验不然……

  哎?不对,不对。祁栾终于发现一个问题所在了。手机呢?我手机去哪了?自从我醒过来到现在都没有见着我的手机,用百度查查如何与暗恋对象相处不过分吧!

  “对了,喻观察员,我的手机现在在哪?”

  “祁先生,是这样的,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是不适合使用手机的,不过我们会给你配置专用的手表,方便你联系我们。”

  徐悦看了一眼喻歧,见他没有什么表情,她心里放松了许多,和姜旭一起退出了病房。

  “哦,好吧。”祁栾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遵循医嘱。他这次醒来发现身体比以前轻松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不过他对这是已经看开了,临死之前能见到喻歧已经十分幸运了。

  门被敲响了三声,走进来的是那个为祁栾一句“想吃大肘子”做了阅读理解的助手。

  哪怕是大夏天,穿的也是十分的捂汗,白寸衣黑领带,外面套着个白大褂,一看就是搞科研的料。

  不过祁栾注意到,这人虽然穿的一丝不苟,但是衬衣少了第二个扣子,头发也有少许凌乱。

  上一任观察员走人后,他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喻歧的助手。

  他进来扶了扶眼镜,向喻歧汇报道:“北徐教授正在你的办公室大发雷霆,据他描述是有人偷人他的蔬菜和水果,我在此向您提出强烈的谴责,北徐教授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我的正常工作。”

  江鹤一进来就看见那筐由他偷取的水果,就这样被自家的上司大张旗鼓的拿过来看望病人了。

  而他在办公室被那个脾气暴躁的小老头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他就在这里躲着,这……

  他在心中腹诽,有趋势发展成为一篇小作文的趋势。

  “他叫江鹤,他会记录你每天都身体情况。”

  “他以后就在你工作,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找他。我有事先走了。”

  “喻先生,你明天回来看我吗?”喻歧是他睁开眼唯一认识的人,对他有很大的依赖。

  喻歧点了点头,“会的。”

  估计那边发也差不多了,这儿再去应该没有力气再骂一轮了。

  得到对方的反应,祁栾心满意足的抱着小抱枕自言自语的说:“他明天还会来的,开不开心?”

  江鹤去了病房隔壁的房间继续进行他的工作。

  祁栾没有忘记那张小纸条避开监控器拿出在被窝里藏了许久的小纸条,小心的展开看了了一眼。

  这……

  可是他还不想离开呢。

  他把纸条收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样闭目睡觉。

  众所周知,沈钰有一个神秘无比的哥哥,是他跨入演艺圈的指路明灯,是他受到委屈时的精神支柱,连他鼓励粉丝的温柔话语也是他哥哥说的。

  他口中的哥哥是温柔的,是正直的,是可靠的。一举一动都是优雅的,抬眼低眉是风姿卓越的。

  不过在小鱼儿的眼里他口中的哥哥就是用心险恶的,是披着羊皮的狼。一举一动皆是引诱,抬眼低眉全是勾引。

  担心自家崽子上当受骗,粉丝全部嗷嗷嗷的跑过来,语重心长的告诫自己的宝贝/男友/儿子,一定一定要警惕身边的人,无缘无故的好全是别有用心。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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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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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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