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紧跟在李四身后的李子平也看得顺眼许多,我拿着根药材做掩饰,强硬地挤到李四身旁,替她打起下手来。
我蹲下托头看她坐床把脉,李四神情严肃,并不理会我,便又转头观察起躺在床上的患者来,经过李四这十来天的细致调理,先前连说话也难的老人如今却是与常人无异,动作顺畅,面颊红润。
李四果真无愧沈神医所评,天赋异禀,不世天才也。
我边痴汉地看着她,边感慨。
“身体差不多了,只是疫症往往反复,还是再喝上五六天的药看看,还有切勿劳作,万一劳累了一激发,便又生起病来,岂不白费。”李四放开老人的手腕,叮嘱道。
那黑瘦老头腼腆笑笑,“李大夫,俺没劳作哩,你放心。”
李四无奈地摇摇头“你指甲缝中还夹着木屑呢,听话!不然你想叫我心血白费么?”
老头慌忙摇头,“不是,那都是小活,对俺来说锯个木头跟挠痒痒一样,轻松滴很!俺...”在李四的死亡凝视下,老头音调越来越低,最后消于无声,挑着眼皮瞧了李四好几眼,才低声应答,“好,好,俺就定在这床上就是了,大夫别生气。”
李四被他这副小心探试的样子逗笑了,“不是叫你就定在床上,时不时走动一二也是要的,只是别跟着他们胡闹,他们年轻力盛也就罢了,你凑什么热闹!”
老头见李四笑了,知道没真生气,也咧开嘴露出那残牙四五颗,笑得憨厚。
李四知道管不住他,又硬不下心来对这么个憨厚老者说狠话,只能转向院中拔草修椅的年轻人,板着张俏脸说狠话,“我看老伯就是被你们带坏的,下次再叫我看见他干粗活,看我不把你们皮扒了!”
这群农人早同李四混熟了,哄笑着应下了,“李大夫放心,我日后看到何叔下床我就把他摁下去!”
急得躺床上的老头直拍手,“欸,俺闲不下来呀。”
屋里屋外一片欢声笑语,好不快活。
我站起来走到李四身边,调笑着说,“李大夫好凶呀!”
李四横了我一眼,“你是今儿才知道的?”
我俯身低头看着她,虽说李四天赋所在,可这几天负责二十来人的诊治,来回调整细察,还是消瘦了不少,原本圆润的鹅蛋脸都瘦出尖了,我实在心疼心软,也不知怎么就说秃噜了嘴,“可我就喜欢你这样。”
她脸上跳上红晕,故作凶狠,“你说得什么胡话,我看你是要被我扎上两针才见好!”
说着就要来扎我,嘴角却止不住上扬。
我连忙躲避,边闪边思量这件事过了,要带李四到哪去养养肉,这样的小姑娘还是圆润福气些的好。
才躲着呢,就见一个小鬼头从院子外头奔了进来,气喘吁吁,面色焦急,“大哥哥!大哥哥!救命!救命!”
院中做活的牛福稳住了他,“小兄弟,怎么了?救什么命?”
小鬼头却不答他,只是拼命想从其手中挣扎,扭着脸就来看我,“大哥哥,是晏河清!他要死了!”
此言一出,我同院中讨教木工的吕艾都愣住了,相互看了一眼,便都朝他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这就是之前城东带路的小童,后来因为疫症一事找到别院来,人小鬼大的替母亲求医,待上过几天,也算认识。
只是晏河清怎么了?就算吏部现在拖着没给人绶官,可再怎么着他也是榜上状元,不说奉承,平常人家也绝不敢惹,怎么就要死了呢?
我走上前蹲下同小童平视,“安安,晏河清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清楚。”
安安见我愿意同他说话,也勉强镇定下来,不再挣扎,“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是晏河清莫名奇妙的就被收押了,听围观的人说等这堂审完便要斩首!可是晏河清他是个好人,绝不会犯什么杀头大罪的,他肯定是被人冤枉了!大哥哥,救救他!我求你救救他!”
这,可犯了难了,这事情经过尚未清晰,单凭一句品德无亏,便要求放人,别说我这个傀儡了,历代大帝也没人敢这么做,也就隐帝那个精神错乱干过,然后就把自己玩死了。
最关键的是,晏河清与我非亲非故,我自认出钱扶助已是仁至义尽,公然同朱家对着干,还是毫无头绪地硬莽,这实在冒险太过。
我思量再三,还是起身摇了摇头,不忍看安安不可置信的目光,我狠心将头别了过去,“这事,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抱歉了。”
安安却不放弃,猛地扑住了我的腿,抱着不放,“大哥哥,你是个好人,我知道,晏河清也是个好人,因为有了他,那些豪强恶霸才不敢欺负我们,求求你救救他吧,不然他真的要被处死了。”
我叹了口气,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脑袋,“不会的,他是黄榜上印的状元郎,就算真有杀头谋逆之罪,为了文人权贵的体面,那也会先行收押,众官察验无误,上交皇上过目,再责令自裁。这样一来少说闹上一年,他绝不会马上判刑斩首。听话,你先回去,我们慢慢计议。”
安安却并不撒手,只抬头看我,就要哭起来,“不是的,大哥哥,晏河清真的要被斩首了,我亲耳听到的,说是午时三刻斩首,已被人押出去了!”
什么!我顿时一惊,怎么会这样?看了看天色,日头正点点腾移到头顶,应当是巳时午时交接之处了,“你说晏河清是几时被捕的?”
安安被我突然一问慌了神,睁着泪眼看我,“我,我不记得了,可我前三天还去看过何大娘呢,晏河清还在的!”
三天内便能进行预审,正审,复审,怎么,这案件是插了鸡毛不成?加急处理?我简直要被他们气笑出来。
其内必有见不得人的事来,由此有了由头去阻拦,只是,如此一来我便同晏河清绑上了,作为保人,少不得为其洗清冤屈,我不知道我是否值得冒一次险。
看到我犹豫,吕艾却首次开口了,“陛下,晏河清是个奇才。”
言下之意,值得。
我看了看头顶的昭昭烈日,一咬牙,“走!”
解绳跨马,就要疾驰,吕艾却拦住了我,“陛下,还有件事要提醒,请问陛下想要凭何去救呢?”
我不解其意,“自然是有无人证,物证,可有审语申详,是否付刑部复视。”姺峯尒説蛧
谁知吕艾却摇了摇头,“陛下错了,如此一来就将晏郎君定为平民,这样的话,文件日后补上就是了,翻不了身。若想要长久,我们要走的是刑不上大夫的路,将晏郎君同那群贵族绑在一起,叫他们不想帮也得帮!”
我一时清明了,拱手感谢,吕艾回之以微笑。
一夹马肚,便朝城门处飞驰过去,疾风拂面,颠簸不堪,我却无心于此。
只有三刻时间,倘或不能及时赶到,就是计划得再好也无济于事。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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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法场救人(1)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电脑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app爱阅小说最新内容免费阅读。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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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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