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克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缓缓穿出:“有什么可怕的,都是肩膀上面顶个头,两颗蛋蛋一根棒的……咋滴,你还能再长出一根来啊?那我倒是挺怕的。”
普朗克被派克给气笑了,从来没有人敢在骨雕这门终极刑罚前如此淡然,至少他没遇见过,只能把原因归结到派克不了解它所以不怕,所谓无知者无畏……
“希望之后你也能说得出这样的话。”
“hetui!”
普朗克抹了一把脸,“来人!把他的嘴……不,算了,我要听你的惨叫,来弥补我的脸,我会让你知道两次向我吐痰的下场。”
派克仰望着天花板,不去看拿着小刀在自己大腿上笔画的普朗克,那会让他少点恐惧。
他也是人,也会恐惧,这是天性。
他的裤子已经被撕掉了一半,将大腿根都露在了外面,普朗克最后笔画了一下,然后起身离开。
点火,放刀,灼烧,一系列动作无比连贯流畅,他的熟练度毫无疑问已经到达了五级!
片刻,刀子已经被火灼烧得通红一片,周围的空气都被高温所扭曲,就像在沙漠中看东西一样,歪七扭八的。
普朗克一手拎着刀子,一手提着把折叠小凳子,直接在派克身边坐了下来,绕是以坐着的派克的海拔,都高出坐在小凳子上的普朗克一个头。
但此时的他,却是离大腿最近的状态,伸手便能摸到。
炽热的刀片碰到肉体,发出了呲呲的声音,那是皮毛、表皮、真皮乃至血肉血管被灼烧的声音。
刀片所碰到的地方焦黑一片,这不仅是行刑的一部分,更是为了随时随地地止住流血。
医学上就常用这种方式止血或粘合血管,只不过是用电流,而这里却是直接用着最粗暴的方式。
就在那一刻,刺骨的疼痛从大腿开始席卷了派克的全身,每一片皮肤,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挣扎……逐渐痉挛。
派克的面部表情已经无法控制,变得扭曲而痛苦,冷汗从额头的毛孔分泌出来,成了一层薄膜。
“想叫就叫吧,做给谁看呢。”普朗克一边摆弄着刀子,一边漫不经心道。
派克呲牙咧嘴道:“呵,说了不叫,就是不叫!”
“行,有骨气,那你就继续忍着,提前告诉你吧,骨雕要持续三天,我可以睡,但你不准睡,在这期间,我会拔掉你的指甲盖,你的牙齿,撕掉你的皮肤,扣出你的眼珠子,把你的肠子从肚子里掏出来给你做围脖……总之,别想太早死去。
来人,把他的嘴堵上吧,别让他自尽了。”
“你也就只能做点这种事了,普朗克,你想打倒我的意志,但这又反映出了你的懦弱!你就是个软蛋!”
普朗克不为所动,冷眼看着这个嘴臭的小黑皮被毛巾堵上嘴。
他的刀从没停下过,一刀又是一刀,如庖丁解牛一般,派克的大腿肉被一片又一片地切了下来,整齐地在一个白盘子上摆盘,就像吃火锅时看到的那一盒盒牛肉片一样,只是多了点微不足道的血丝,但人肉和牛肉又有什么不同呢?
一盘摆满了,普朗克的手下便进门将这盘肉端走,没过一会儿,便端着一叠焦嫩的烤肉片过来,当场撒上孜然、黑胡椒、海盐……香味四溢。
普朗克罕见地放下“刻刀”,直接用手抓起一片肉嚼了起来。
“嗯……emm!真香,派克,你的肉格外的好吃,还有股海鲜味儿……哦对了,我记得你是中午被抓来的,那你肯定还没吃饭吧?真可惜,临死前都吃不到一餐饭了。”
派克已经不再看天花板了,那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帮助了,他只是死死瞪着普朗克,眼神中流露着无尽的杀意与恨意,恨不得将他的样子牢牢印在脑子里,来世也不放过他!
“真是危险的眼神呢,但我知道,你的这个眼神只可能在这会儿出现,毕竟这只是道开胃菜,还有好戏等着你呢。”
普朗克咽下最后一口烤肉,随手抓起一块布擦了擦嘴和手,抄起又被烧红的刀子,继续工作,就和勤劳的小蜜蜂一样,不知疲倦……
“辛勤的一天,收获的一天,每一次骨雕对我来说都像是一次重生,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剩下两天,我就恨不得让你死得再晚点!”
屠宰间外,隔着一道墙都能听见房间里悲戚的闷响。
直到入夜……
普朗克已经收工,临走前给他吃了一个他自己种的柑橘,这能让派克不死地活过三天。
而现在,派克的大腿已经细了四分之三,骨头与空气只隔着薄薄的一层焦黑色肉皮。
他已经痛的昏迷,但只要他一昏,便有普朗克的手下拎着一桶水从头淋到尾,把他泼醒,让他无法睡觉,随时都能感受到那蚀骨的痛。
派克无声呓语着,“普朗克……普朗克……若有来世,我定要让你也尝尝我的痛苦!”
……
胡子老妈酒馆的夜晚是个和白天截然不同的景象,每个桌子都是爆满,每个人都喝得快乐,勾肩搭背地跳那水手之舞,唱那大海教给他们的歌谣。
“叮铃~”
门前的风铃随着门扉的打开而响起。
“欢迎光临胡子老妈,要点什么靓仔?”前台的酒保非常的热情。
男人身着一身黑色风衣,坐在吧台前,隐约地感到有几道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准确来说,是放在了他腰间的那把墨色唐刀上,毕竟一看就很值钱,当然,也不一定全是小偷。
“我找厄运小姐。”
清冷的声线发出着清冷的声音,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和气。
酒保客客气气问道:“请问这位先生,您找她是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紧急的事我们是不会泄露顾客隐私的。”
“我知道她现在就在这,叫她过来,我有急事。”
酒保狐疑地看了少年一眼,不着声色地给酒馆安插在顾客群里的保安使了个眼色。
几个光头轻轻点了点头,看似没有关联,实则都在悄悄朝着少年靠近,成一个圆圈的包围态势。
“请问您的名字或者代号是?”
林鸢回忆了一下,之前他又和沙拉见了一面,是来恭喜他拿下双溺人的,在那会儿,也同时让林鸢取了个代号,方便日后在大众面前出现。мχƒ∂χχ.¢σм
林鸢脸红心不跳道:“急冻鸟。”
这就是他取得代号。
酒保噔噔噔地跑上楼去,二楼的隔音似乎不是很好,以林鸢的听力能清楚听到二楼的所有声音。
即使周围无比吵闹,他也像暴风雨中的孤岛一样,仔细倾听着大海的轻语。
二楼,一间房门外,酒保轻轻敲门,两短一长。
“小姐,有位急冻鸟来找您,说是有急事。”
稍微隔了一段时间,里面传来了莎拉的声音:
“让他先等会儿吧,我这还有更要紧的事。”
酒保又噔噔噔地跑下楼,略有些气喘地站在吧台后面,面带歉意道:“很抱歉急冻鸟先生,小姐说现在有点急事,要不您先等会儿,我们免费给您最好的酒作为补偿,您看这样行不行?”
林鸢眉头紧锁,紧握的拳头越发用力,很明显,他听到了些什么……
林鸢咧着嘴笑了,总有些人给脸不要脸。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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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蚀骨之痛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电脑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app爱阅小说最新内容免费阅读。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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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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