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好在写关于她的一些随笔,她一听倒是哈哈大笑,心情相比走之前还真是愉快不少。
我拿起酒杯跟她的水杯遥遥相碰,听她说自己毫无孕妇初期反应,我更加放心了一些,问了问她关于学摄影的计划,她倒是已经了解详细,一路计划到了三个月外。
真是不改她工作狂魔的本性!
加州最出名的大概就是旅馆吧。丛小姐拿这句话调侃了不少当地人。她早晨出去散步,买点儿新鲜吃食,步行到自己家里,盯着清洁工打扫和改变家具位置,一连三天已经弄得有模有样,朋友拎着箱子帮她搬了进去。
她似乎刻意地遗忘了那些事、那些人,除了跟父母联络,也就剩下我与潘子敖。
而潘子敖更是淡定,从深圳回到北京,真就是踏踏实实在打理丛家的公司,反而自己公司的事情更多地交与合伙人。
期间约我吃过一顿饭,我见到他,觉得他的精神比从前还要好,提起丛小姐也是温情脉脉,并没有什么其他负面情绪。
我问他怎么还不追她回来,潘子敖气定神闲地回答说:“让她歇着吧,回来也没用。”
一副自己的女人跑不掉的态度,让我哑然失笑,恨不得立刻录下来给丛小姐听一听。
我们还会在深夜八卦,聊微信聊到睡觉,只不过她不再喝酒抽烟,而我也不用再去上班。
过了不到一个月,丛小姐就开始孕吐、反酸,经常跟我发语音让我听她呕吐的声音,搞得我快要神经过敏,我抗议说:“我又不是孩子爹,凭什么要我听!请发去潘先生那里好吗!”
她也是心大,吐完了居然又笑起来,安慰自己说胃下垂应该会得到改善吧。
我想她的孩子生长得应该不错,以Ta妈妈坚韧的生存态度,一定不会让Ta吃苦,何况,丛小姐更会享受和自娱自乐。
而她的摄影也是学得有模有样,洗出来的胶片在暗房里挂着,她一张一张看过去,觉得自己已经好久好久想不起从前的事,就好像她一直在加州,一直这样平静。
夏天来了,丛小姐在世界末日之后第一个洋溢着热情的季节里,比想象中更为丰满。她的体重日渐增长,肚子已经渐渐大了起来,虽然胳膊腿还是细的,总算有一些孕妇的样子了。
潘子敖居然真的就那么淡定,都没有去看过丛小姐,任由她每天上课、绘画、闲逛,她吐得厉害的时候,潘子敖也只是请她妈妈去照顾了她几周,自己纹丝不动。
丛小姐更是各种新鲜事应接不暇,也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句想念。
有一天在我的晚上她的中午时,我们聊起从前的事,她猛然愿意开始谈论了,改变了这几个月闭口不言的状态。
她说想起从前与周非的事情,她终于明白,其实是自己画地为牢。那时总觉得会有人带自己走出和方宸宇的那个圈,但她没想过,也许,不是她走不出去,而是她不想走出去。
我想了想,同意她的观点,得不到的东西有时会让人心生安全感,因为不爱别人,就不会受伤,而回忆中的人同样不会给你心头来一刀。但人总得活下去,走更远,这是一种本能。停留永远只是短暂的,改变才是永恒的。不管你愿不愿意,时间都会用最不被发觉的方式让一切面目全非。当你意识到这一点,也许困境就不再是困境。
她说儿时看书看到郑板桥的那句“难得糊涂”,她很不解,糊涂,难道不是最差劲儿的活法吗?直至如今,她才懂,聪明以及看得那么清楚,才是最残忍而无力的活法。
我问她到底愿意聪明还是笨一点儿。
她笑着感慨:“聪明和笨本来就没有界限和标准,两者不停转化,只因为自己的角度不同罢了。各花入各眼,人生百态才是常态。”
我总觉得,大约这才是人生的滋味,过程蕴含结果,没有人会不劳而获。而智慧往往来自于痛苦,快乐很难让人成长。
想起潘子敖那副不着急的样子,我问丛小姐:“你们还联络吗?”
她语气娇嗔:“怎么可能不联络?!他是我孩子的亲爸爸。”
这样自如的态度,真是又重又轻,无法估量。
话锋一转,她就在懊恼她皮肤有点儿不好,肚子已经大起来,越来越无法穿漂亮的衣服,胳膊也粗了一圈,天天忙不迭地抹精油,就怕肚子会花掉。
我笑她这么些年的工夫可能会白费,她倒是乐呵呵地说,反正科技总在进步嘛。
她问我还有没有Sara的消息,我说不晓得,前段时间看到前同事的朋友圈像是在为她送行,大约是跳槽了吧。
其实我见过Sara,有天我与靳简出去吃饭,在SOLANA遇到她,远远地看到她,小脸苍白,好像是生了病一般气色不太好,我怕她尴尬,拉着靳简避开了。
我想起从前看港剧,里面总会有舅姥爷或者七叔劝人说:“哪,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啊!”
靳简笑我是个幼稚鬼,所以才重视开不开心这样的事,社会人都是看那交交错错的利益和钱。
这话我当然不同意,我也喜欢钱,不然为何要努力写稿子和开咖啡店呢,只不过,用喜欢的事情来挣钱,会更开心而已咯。
丛小姐八卦我与靳简如何,我坦诚说,不知道。
说实话,真的不知道,这世界瞬息万变,当下在一起是最重要的事情,我相信水到渠成这句话。
我反问她的时候,她倒是含含糊糊不肯说,在我逼问之下,才知道潘子敖已经再次求婚,虽然只是在电话里。
她只说不想见面。
“Whynot?”我大叫。
后来才隐约搞清楚,潘子敖一直电话联络,从不去看她,她不知道要怎么说需要见面才可以讲重要的事。
“你也有害羞的时候!你上次害羞大概还是初中暗恋别人被我发现那次吧!”我笑到满地打滚,气得孕妇挂断了电话。
这个夏天的惊喜之多,更加让人心生愉悦,方宸宇终于结了婚。
简单的婚礼,在草坪上,新娘子笑得很温柔,蕾丝包肩的A字款婚纱轻盈又美丽,站在一边的方宸宇穿着一身麻灰色西装,器宇轩昂。
照片是潘子敖给我看的,我问他要不要告诉丛小姐。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又给我看了一张机票信息。我想这个秘密我一定要保守好,不让那个嚣张的孕妇知道。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潘子敖发来的照片。
丛小姐家的草坪上支起来一个小幕布,下面大片白色玫瑰花和蔷薇高高低低地摆放着,夜色中闪耀的灯泡挂在院子上方,灯带拼成的桃心里,丛小姐捂着嘴巴坐在一个金色丝绒小沙发里,她的面前是单膝跪地的潘子敖,举着戒指。
等我发去贺电,才知道,原来是潘子敖骗着丛小姐要去户外看电影,播放的却是他自己做的求婚视频。
我问丛小姐感受如何,她说她只是觉得戒指买小了,自己的手指头变得好肥,戴上都不好看了。
她总是这样嘴硬!
虽然求婚成功,她依然不愿意回国,直到课程结束,甚至还拿了个专业证书。
她临盆前回国已经是2月底,我去机场接到她差点儿跌破眼镜,这位怀孕8个月的女人,手脚轻快,挺着肚子穿着平底高筒靴和墨绿色高领针织毛衣,剪短了长卷发,只是到肩膀附近的卷发,让她更有女人味。
我偷偷问她知不知方宸宇结婚的事情。
她狡黠地一笑:“怎么会不知?!潘子敖的手机被我翻了个遍,还以为自己瞒得纹丝不露呢,手机密码就是我生日啊!”
看她这样淡然,我终于放了心。
她接着说:“我们都是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有理智但无法处理情绪而已,过去了就过去了,谁会站在原地呢。”
说罢,她偷偷望着潘子敖清点行李的背影满面柔情。
春风拂面,人面桃花相映红之时,丛小姐费尽千辛万苦生下一位高鼻子白皮肤和潘子敖长得非常像的千金。
听说生产当天潘子敖从丛小姐阵痛开始一直眼角泛泪,丛小姐进了产房之后他更是没办法忍得住眼泪。反而是丛小姐一如既往地坚韧,由于胎儿脐带绕颈,导致她把阵痛和剖腹各受了一遍,手术结束后人已经虚脱,看见潘子敖双眼垂泪抓着她的手不停地吻和一直道歉,她吸了口气,嫌弃地说:“以后记得带套!”
转醒之后,想起鬼门关上这一遭,看着怀里粉粉嫩嫩如小兽一般的小婴儿,丛小姐突然抬起头对看着女儿喜不自胜的潘子敖说:“她脐带绕颈几周来着?”
潘子敖明显一愣,怕她产后抑郁兴师问罪,赶紧回答:“两周。这孩子真是太调皮了……”
还没等他多说,就听见丛小姐又低头看着孩子嘟嘟囔囔地说:“两周啊,那就叫圈圈吧。”
潘子敖一听倒乐了,故态复萌地打趣丛小姐说:“那如果是三周,难道要叫圈圈圈?”
丛小姐抬眼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噤声,月嫂听见连忙夸丛小姐真是有文化,起的名字这样吉利又好听。
而她在回国后等待生产和坐月子期间居然拒绝接见任何除家人以外的人,我想她大概太难以接受自己的样子。
一直到孩子一岁之后,在公婆强烈要求之下,他们补办了婚礼。
为了方便,我住在丛小姐家,晚上哄着孩子睡着了,她还在书房看财务账本。我站在一边端详,还是这间屋子,我在这间屋子里安慰过16岁时选择了平凡的丛小姐,又在这间屋子里看着她升为人母还在勤奋工作的身影。
她与我从小一同长大,走过了缺乏童趣的幼年,经过了暗恋之苦的青春期、洋洋洒洒的大学,遇见宋敛为她的成人世界开了一扇窗,她又毅然决然地闯进了尔虞我诈的商场,爱情为她带来了梦想中的方宸宇,命运却断了她依赖周非的念想,而在她平静坦然之时,却兜兜转转找回了21岁时遇见的那位正人君子。
这个静静的夜里,我坐在她的床边,翻开她这本书,唏嘘不已。而她的短发扎成了一个丸子头,转过头,看见我在沉默,却开口问我:“你快乐吗?”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点点头:“现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快乐的呢?”
这回答让她欣慰,她合上账本,站起来倒了一点儿红酒喝。大红色中式礼服挂在她的衣柜中,绸缎在暖暖的灯光里发出安静祥和的光泽。
“在美国的这一年,我明明确确地知道我到底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而我意识到人是不会随着时间而妥协给不喜欢的人和事的,越是久,就越是难以咽下去。”她坐在我身边的床沿上,摇着手里的红酒,“从前到现在,这几年,让我真正地将内心的自我萌发,也渐渐找到了自己与世界相处的方式,我终于不再纠结。”
“过去呢?那些人,还会留恋吗?”我问她。
她抿了一口酒,缓缓地说:“不会了。所有的别离,都是因为成全这段关系的关键点总有残缺,我与潘子敖明日结了婚,我也无法保证我们就会一辈子在一起。”
“要嫁人了,你害怕吗?”
“有点儿。”她笑了笑,“没想到我已经生了孩子,却还害怕结婚吧?可能是因为我习惯了所有事情都在我的掌控里,而结婚这件事是需要与人配合、互相妥协才可以做好的,更何况,做得好也不见得走得远。”
她顿了顿,看着我说:“决定人生的往往不仅仅是能力,而更多的是选择。但你的选择,就是由你的性格决定的。所以完善自己的性格,就等于在曲线完善自己的人生。我想我这些年的辛苦,不外乎就是在完善自己的性格。”
想起自己在广告公司的三年,自由职业的一年,真正的辛苦往往都是来自于自己与自己的较量,这何尝不就是一种完善呢?
我点点头,问她:“你还会做噩梦吗?”
“不会了,圈圈治好了我的噩梦,从她第一次胎动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了,说来也是神奇。”一提到孩子,她的表情总是这样温和。
“以后恐怕你没有太多时间拼命工作了吧,嫁了人总是要照顾家的。”我看着她桌子上的账本,有些担忧。
她放下杯子,看着自己的卧室,这间住了这么多年的卧室里,曾经承载了她那么多回忆,明天就要走了,心头万般不舍。
红礼服旁边挂着Pronovias的婚纱,全手工蕾丝在裙裾上层层叠叠,简单明了的一字肩中袖却传递着婚纱主人独立而自信的态度。
她伸出已经恢复至细长的手指,摸着中式礼服上缠绕的盘扣,又滑落在象牙色的婚纱上。
“在婚姻里,我会坚持两件事。第一,尽力。对我们的家庭和关系我一定会尽力,哪怕走不下去了,我也会尽力找个最万全的方法。第二,不放弃我自己。这是我的原则。我首先是我自己,其次才是潘子敖的妻子和圈圈的妈妈。我需要工作,需要交际,需要爱好,需要朋友,我做不到放弃自己,她那么艰难地被我找到,我怎么会轻易就任由她不见呢?”
是呀,自我这个人,寻找起来是多么艰难而坎坷!
第二天一早,身为伴娘,我早早起床梳洗打扮,听到丛小姐的卧室已经是人声鼎沸,过去一看,真是太热闹了!
圈圈在地毯上乱爬着哇哇大喊,丛小姐妈妈在归置一会儿要带走的东西,而她爸爸放下一客厅的亲戚,光在女儿卧室门口打转。她倒是气定神闲地站在浴室门口指挥小阿姨收拾手袋之类的东西,一边敷着面膜吹着头发,一边指着杂志给化妆师看样图。
我一看这种盛况,赶紧把丛爸爸劝走,一把抱起圈圈坐在床边上,帮丛妈妈归置东西。
丛小姐穿着睡衣还没换,头发吹完撕下面膜,坐在梳妆台前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捯饬自己的脸。圈圈看见自己妈妈的样子,咿咿呀呀地跟姥姥说:“姥,妈妈。”
丛妈妈应着圈圈,偷偷跟我挤对丛小姐说:“其实想想,先生孩子也有好处,结了婚直接过日子了,老公孩子都是现成的,也不错!你说呢,妍妍?”
这明显是个坑,我只是笑笑不作声,急忙借口自己还未化妆溜到了客房。
9点刚过,潘子敖已经敲起了门,我们站在三楼看见院子里一路红包撒过来,潘子敖百忙之中居然还向丛小姐卧室的窗口瞧过来,我们俩笑着赶紧躲进了窗帘,只有眼尖的圈圈在一边大喊:“爸爸!”
待到潘子敖冲进闺房时,已经是人仰马翻,丛小姐跟我点头说:“看来咱们这些闺蜜的家属功力都不错!”
我在一边捂着嘴笑,一看到潘子敖西装革履地冲进来,大喊让他快来献花。潘子敖直端端走过来,额头上薄薄一层汗,两只眼睛明亮含笑,看着床上大红吉服的丛小姐,眼神都挪不开。
他就那么走了过去,然后,跪下了。
这一跪,哄堂大笑!
“潘总,娶媳妇不用双膝跪地!”
“丛小姐家教真严啊!”
“刚才在底下装得像个人似的,你看看,原形毕露!”
一群人叽叽喳喳,又笑又挤对,丛小姐无奈地扶了他一把,接过了捧花,悄悄骂了一句:“你是不是傻!”
这样一闹一笑,反而冲淡了两人的紧张,后面越发顺当。
典礼是在山庄里的草坪上举行的,香槟粉色和金色的布置,丛小姐换上了拖尾婚纱,挽着潘子敖的胳膊,缓缓走向仪式台。轻风吹鼓了她的头纱,她回过身,看到我,却调皮地跟我眨了眨眼。мχƒ∂χχ.¢σм
这大约是我这一生,看见过最美丽幸福的新娘,她淡定而满足,站在潘子敖的对面,他们互相牵着手,望着对方的眼睛,仿佛这时空若是平面,他们就可以深深地望向对方的未来去。
“你愿意娶你牵着的丛小姐吗?爱她,尊重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衰老、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潘子敖看着丛小姐,低头吻了她的手背,一字一句地说:“我愿意。”
“你愿意嫁给牵着你的潘先生吗?爱他,支持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挫折、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丛小姐突然努力眨了眨眼,把眼泪逼回眼眶,她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她说:“我愿意。”
话音未落,潘子敖紧紧地拥住了丛小姐,在她耳边说:“丛丛,谢谢你相信我!”
她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眼泪终于没有憋住。
Thisismymoment.
Thisismyperfectmomentwithyou.
Thisiswhatgodmeant.
Thisismyperfectmomentwithyou.
IwishIcouldfreezethisspaceintime.
ThewayIfeelforyouinside.
Tellmeyoulovemewhenyouleave.
You'remorethanashadow,that'swhatIbelieve.
这曾经是杉菜和花泽类的歌,此时此刻却如此完美。
这一幕感动了所有观礼的人,我的眼泪早已落下,靳简握紧我的左手,环住了我的肩膀,摸了摸我的头发:“放心吧,他们很好。”
是的,一切都很好。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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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该来的迟早会回来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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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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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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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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