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小说网>其它小说>烟味,至爱>8. 问世间情为何物
  8.问世间情为何物мχƒ∂χχ.¢σм

  “呼……”蒋子明又从睡梦中惊醒。这些个晚上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梦到麦小麦那个没良心的丫头了。梦里的小麦巧兮倩兮,一双灵动妖艳的眼睛轻轻一弯,就似能勾了人魂魄去。那晚在他怀里,嗯,这儿,就是这儿……蒋子明下意识地摸摸胸口被小麦用小拳头捶过的位置,一想到她嗔怪着又有些娇羞和委屈也略带着点儿愤怒的倔强的模样,蒋子明便觉胸口一热,连带着下半身都跟着起了欲望,内裤竟支起了个小帐篷。无怪乎人说男人在对一个女人有好感的时候,最直接的表现形式便是会对她起有关性的冲动,无论她在或者不在。

  妈的,没见过女人么?蒋子明暗骂了一句粗口。起来冲了个冷水澡,来到雾蒙蒙的海边。一望无际深邃的黑暗的大海,卷着浪头冲击着这座已经被蒋子明建得很高的船岛,风吹海浪的声音像隔绝了时间空间,这样单调的声音在寂寞的人的耳朵里愈加空虚。天上繁星点点,这里大概是这城市的星空能见度最强的地方,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一座岛和一个人。蒋子明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进脑子里,烟雾弥漫在四周,只有他一个人呼吸的声音。对面有闪烁的灯火,这岛的周边都是食杂店、菜场、超市、海鲜卖场……规模很小,几乎都靠蒋子明这一个岛去养活——他定期举办几百上千人的Party,有政要、明星、商界精英,也有一些只有蒋子明自己知道是谁的人。偶尔蒋子明的船岛也会安静许久,没有了人潮的船岛只剩蒋子明一个和寥寥几个管家,连Jack那几个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过于打扰他。

  蒋子明心里,埋着很深很深的秘密,不能为人所知,有关性命也有关原罪,这世上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而蒋子明的,就好像埋在不知名角落的雷,说不定哪天踩到,就会爆炸,所有有关蒋子明的人、在他身边的人将无一幸免,全被牵连。有些事,走了就不能回头,曾经他的态度十分超然,认为人生不过梦中之梦,梦长梦短好梦噩梦最终都会殊途同归,不过一死,不过渺渺,不过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所以何妨轰烈些,又何妨那些深深浅浅的罪恶。只是竟会有感觉如此真实,又如此凄凉。认识小麦不过个把月的时间,蒋子明的心里如同有张布满灰尘的古琴,被人轻轻拨动琴弦,奏出了灵魂从未听过的美妙声音。原来男女之事竟如天雷勾动地火,动起心来一发不可收拾,不是谁好谁坏,更不是做考试题,满分才会喜爱,只心里有个框,麦小麦不大不小地填补了进来。

  矛盾,真的很矛盾。一方面蒋子明不希望小麦陷得太深,若迟早有不可收拾的那天,至少保得小麦全身而退;另一方面又怀着侥幸的心理,万一,他是说万一,这一生可以平顺过去,难得碰到一个如此中意的女子,白白放手岂不可惜!所以小麦表现出来的不专心又让他觉得无法抑制地心里可气。

  蒋子明在这无法化解的矛盾中日日忙碌,却夜夜失眠。

  小麦并不知道这一点,她每天照样在人间都会混迹夜晚,只是偶尔盯着那个订房的牌子发呆,算起来,蒋子明有快一个月没来了。国哥倒是来过几次,次次闹得人仰马翻,小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招惹上这么个煞星。她一旁敲侧击地问起蒋子明,国哥就跟那装醉耍疯,几次下来,小麦也懒得再问。朱亮一直没露脸,给小麦打过几次电话,说最近在忙。小麦没细问,他也不可能跟小麦多说,只是开玩笑道:“连他妈无间道都快上演了。”

  从上次小麦差点跑阴间找阎王爷玩之后,家里的姐妹们都很警惕,小麦的杯子只要离手,再喝酒水时就会被人倒上新的。彩虹更是神经兮兮的,有时候连夜宵都不出,小麦去哪她去哪看房,活像个跟屁虫。

  毛团渐渐学会了三条腿走路蹦跳,都说猫有九条命,可见所言不虚,这货半点没有丧腿之痛,对罐头和鱼果冻的关注与日俱增;由于毛团腿刚断那几天,小麦心里愧疚买了很多很多鱼罐头和鱼果冻拌着猫粮给它吃,结果现在单独喂猫粮毛团就用绝食抗议。小麦每次都骗它:“没有了!没,你看,我手是空的,木有罐头木有果冻。”说完小麦摊开手掌,毛团理都不理她,用那三条腿紧着倒扯跑到小麦藏钱的柜子趴在柜角那“喵喵”叫唤——它知道罐头和果冻都放在那。小麦经常仰天长嚎:“你能不能不要表现出一明显吃货的样子啊!”不过最后妥协的总是小麦。

  认识的都是些新客人,也有熟悉的,比如,林家隆。

  “麦姐……”小麦一身鸡皮疙瘩就知道肯定是蓉蓉,小麦屁股往旁边挪了挪佯怒道:“你赖赖唧唧的干吗?”

  蓉蓉嘿嘿笑着,又把脸凑过来:“你今儿让我看309呗。”

  小麦讶异道:“309怎么了?又不是我的房。”

  “是你的,刚订下的,我做完头发从那边刚过来。”

  小麦恍然,又问:“你今儿不是留房了么,干吗巴巴地跑到我309看房啊?”

  蓉蓉晃晃小麦的胳膊:“麦姐你就说行不行吧。”

  小麦点点头:“那你和彩虹一起看吧,走吧,309。”

  去了309小麦才知道,蓉蓉在那犯花痴呢。林家隆一套笔挺的阿玛尼套装,比上次更加阳光帅气,简直帅到让人无法直视。我这么说有点抽象,嗯……跟城市猎人里面的李民浩有得一拼,比李民浩精神点,因为他眼里有清澈见底的单纯和无数书籍累积的睿智。

  但还是像个弟弟,因为他正在那打PSP呢,小麦凑过去一看,居然是洛克洛克,疯掉了,就那么一黄球,滚来滚去吃东西,有啥好玩的。

  林家隆见到小麦很开心,拉着小麦说:“小麦小麦,你来,我准备了礼物给你。”

  “什么礼物?”小麦一本正经地问,不知怎么,在林家隆身边就能找到做姐姐的感觉。

  “当当当当……”林家隆拿出一个化妆品的套盒。小麦笑笑:“小屁孩,我当是什么呢,我化妆品很多,你今后就别破费了。”

  林家隆委屈地撇撇嘴:“这个不一样。”他打开套盒——全部都是古香古色的紫铜盒子,上面雕龙刻凤的:“这是我父亲旗下一家七星级酒店内部的设计师用古方调配出来的真正可以叫胭脂水粉的东西。”

  小麦咋舌,乖乖,到底是酒店教父的儿子,连化妆品都有专门的设计师。

  林家隆拿起最小的一个圆形周围雕刻的都是祥云图案的紫铜小盒子打开盖子来,拿了根类似簪子的东西挑了一点在手上,又沾了些茶水匀了匀:“连这东西都是羊脂玉做的,喏……我帮你涂。”

  不由分说把小麦嘴上的唇彩用纸巾抹掉,用那羊脂玉簪子的有小刷子的一端仔仔细细地在小麦唇上描画着。那份滑润确与别个不同,且甜香满口,小麦对着镜子照了照,果真艳丽不可方物,这才真领会林家隆的一番心思,揉了揉他的头对他说:“好吧好吧,谢谢你。”

  林家隆如释重负地笑:“你喜欢就好,古有张敞画眉,今有家隆描唇,都是千古佳话。”

  “佳你妹!明明你就是个小屁孩。”小麦弹了他一个爆栗。

  “我比你大好不好!”

  蓉蓉端来一杯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唉……本以为还有机会的,瞧林公子这样子,心里是只有我们麦姐了,我也就能饱饱眼福吧。”

  小麦哈哈笑道:“你还想饱什么福。”

  忽然309门口一个人影闪过,小麦心里一惊,追了出去——果真是蒋子明。

  “蒋子明!”

  前面大步流星的脚步顿了顿,回头来的脸怎么看都有些铁青。

  “你好好地跟你的小帅哥缠绵吧,我只是担心你那天怎么不辞而别了,看你挺好的也就放心了。刚问了卓一墨说你在这,既然你忙着,今儿我把房订给卓一墨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小麦慌着解释:“那个,你别误会,家隆他……”

  “你犯不着跟我解释,你的职业我尊重也理解,只是麻烦你下次要是串房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免得我又等一个晚上。”

  职业?尊重?小麦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来人间都会后小麦最忌讳的就是“职业”这个词,虽然面上就是,可小麦偏就矫情着不接受这词。今儿蒋子明这么明目张胆地提出来,小麦咬着唇站在那不吭声。

  蒋子明心里要气疯了,这麦小麦有没有良心?自己倒是为着她整夜整夜的失眠,又担心她出事又担心她另有隐情,害怕见她怕终有一天拖累她却忍不住发贱地跑过来瞧她一眼,这不好好地跟人家描眉画翠呢么?家隆?多亲近,叫自己不还是蒋子明蒋子明的么,真他妈不是自己小心眼好么?哪个男人见到自己的女人跟别人卿卿我我的还能淡定地跟丫说:“呦,描得挺好看,来,我帮他一起描?”这会子她又委屈了,咬着嘴唇给谁看?那嘴唇都快咬得发白了,也不怕可惜刚才那眉目如画的小帅哥帮她亲手涂的胭脂?

  这些细枝末节的拐弯肠子要是有一旁白都给念出来,蒋子明昔日叱咤风云的形象基本就毁于一旦了。怎么就碰上这么个蔫神,明明就是风月场所一花魁,肯定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自个儿绝对是脑子短路了,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心里直往外泛酸水。刚才那几句也不该是蒋子明身份该说出来的,就该回头淡淡冲她笑着说:“嗨,好久不见。”白白地说完了现在脚倒像钉在这进不得退不得,眼看麦小麦垂着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蒋子明就想揽过她来好好安抚。但是,凭什么?靠,蒋子明这会子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快郁闷死了。

  俩人正在这大眼瞪小眼呢,林家隆从房里走出来寻小麦,一见这光景莫名其妙地凑过来,伸手摸了下小麦的唇瓣:“别咬着,一会咬肿了。”其实台湾人的感情表达很直接,这类的身体碰触对他们来说很自然,林家隆是个较单纯的人,从小家境过于优越没有沾染过社会上的复杂和险恶,对人情世故不说一窍不通也差不多。他这动作一做出来,小麦心里暗暗叫苦:林公子,你是来搅局的吧。

  蒋子明脸上的铁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礼貌的麻木,他对小麦说:“不打扰了,你们好好玩,我在222,一会有时间你就来串个场,你国哥还等你呢。”说完用那种惯常的似笑非笑似的表情看了一眼林家隆,不紧不慢地踱步走了。

  小麦原本就不是喜欢强求喜欢解释的人,刚才冷不防地想要说点什么,又被蒋子明强硬的态度压下去了。已经不是十六七的小女孩子了,被社会逼到这一步谁没点心酸的往事,感情这东西,能不碰,就不碰吧。麦小麦是打定了主意被动到底的,且她本身骨子里就自带一种自卑,这自卑让她像只刺猬,略有风吹草动把浑身的刺就都抖落出来,谁靠近就扎谁,内部的随便一戳就能触及的柔软多数时候被小麦保存得很好。蒋子明,就是个花天酒地的主儿,只不过比别人花得有情调些,归根结底劣根性是一样的。小麦不断在心里重复这个观念,跟着林家隆进房间了。

  林家隆给小麦讲了很多台湾的有趣故事,什么小偷偷东西被报警情急之下跳楼摔死啦,什么农场主养猪对猪不好反被猪咬伤啦,什么三联帮的黑社会老大病危各堂主忙着抢地盘啦……台湾是个过于舆论自由化的地区,导致媒体只考虑收视率和抓眼球,过分关注新闻的趣味性和奇特性,所以会觉得台湾最有趣的节目就是新闻。一晚上小麦都漫不经心,林家隆其实也知道,只是他没话找话地想让眼前的女子莞尔一笑而已。

  那一个晚上,小麦都没有踏足222一步,跟林家隆这边自娱自乐喝了好多酒。许是有心事的缘故,小麦比往日里醉得早些,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只觉得有个温暖怀抱,睡得踏实安稳。再一睁眼已经凌晨3点了,林家隆正襟危坐,麦小麦正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猛地一惊,小麦起身理理头发:“你,你怎么不叫我?”

  林家隆望着她,眼神温柔坚定:“你没让我叫你啊。”

  “你就这么一直没动?”

  林家隆点点头。

  “你傻啊。”

  林家隆挠挠头,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蒋子明天天都来人间都会,也不只订王玲家的房,有时候许真,有时候毛利静,次次都从外面带一绝色女子,但点了名的让小麦看房。当然小麦可以选择不去,可每次只要蒋子明开口,那双腿就跟着了魔似的巴巴地向222走,小麦安慰自己是为了那2000元钱——蒋子明给看房的钱就是2000。其实是与不是她自个儿知道。

  蒋子明似是故意一般,每次照常与小麦调笑,只是那眼神多了份生疏刻意;而那个瘦弱娇柔的女子总小鸟依人般恬静笑着——不似欢场女子那般张扬,她每笑一下,都像有根细细的针在隐隐约约地刺着小麦的心。小麦视而不见,骄傲地昂着头。

  “小麦,麻烦你去帮我冲杯热茶。”蒋子明微笑着开口。

  小麦应着,麻利地接过杯子跑去凉水——蒋子明喝茶不喜滚烫的水,会影响他对茶叶味道的判断,所以要先凉一凉再进行冲泡。

  望着麦小麦的背影,蒋子明的微笑渐失嘴角。她怎么就那么倔,那么不招人待见!他早就想明白了也不气了,就算麦小麦对100个人动心了又如何,自己那颗心不早就被这死妮子搅和得七荤八素的,她肯多解释一句,如那天一般撒个娇,天大的事自个儿都肯抛了脑后了。偏生她就这般,每日里站着,一站就是凌晨三四点,怎么就这么不开面呢!

  不见她吧,抓心挠肝的,白天就盼着到晚上,最近连生意都没心思做,见她吧她又那么爱理不理,气得蒋子明反复让她做事,非看着她满地转就平衡了些,再转头看她仍是一副骄傲的面孔便又气不打一处来。

  前儿带了荔枝来,蒋子明折腾小麦让她剥荔枝,小麦就站在他旁边一颗一颗地剥干净了扔在碗里,也不让别人,蒋子明一颗一颗地吃光。手底下的爷们都面面相觑,这边问国哥:“你说咱哥最近是怎么了,对麦小麦跟有仇似的,是不是这姑娘得罪他了?或者他不喜欢小麦了?”

  国哥冷哼了一声:“你只见他折磨这丫头,你怎么不见他酒也不喝吃了一晚上荔枝呢,也不怕撑着。”国哥心里有数,他知道自己跟麦小麦没戏了,但是本来他也没怎么喜欢,就一夜总会的妓,带点脱俗的相儿,能上就上一次,谁还想着天长地久呢。所以国哥一直都想找机会把小麦给办了,就趁蒋子明这几天莫名其妙地没护着小麦,要不以后,就真没机会了。瞧那小屁股翘的,还有那双若隐若现的腿,不定在床上怎么销魂呢,想到这就从小腹升腾起一种原始的欲望。

  蒋子明正跟这沉默不语呢,身边的姑娘开腔了。她是蒋子明从前的一个女人,在地产公司做前台的,也是在蒋子明身边最久的女人,有两三个月吧。蒋子明对女人的态度很尊重,从不勉强但也从不纠缠,无论在物质上还是在精神上,能满足的他都尽量满足,但过去的也绝不再重复。

  所以几天前又把她叫了来,她心里还一阵子狂喜,想着毕竟自己是不同的。来了几日,蒋子明总是当着这个看房的女孩子的面儿对她温柔有加,一转过脸去就恢复了那个似笑非笑的模样。渐渐地,她也看出门道了,心也凉了。

  “蒋哥,你招我来,是不是就为了气这个女孩?”

  “嗯?”蒋子明没反应过来。

  女孩子轻轻叹了口气把头靠在他肩上:“蒋哥,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像个孩子在跟女人置气。”

  蒋子明刚要推开她,眼见着麦小麦冲茶回来,他的手绕个弯把女孩子揽过来用下巴抵住她的额头,一副怜香惜玉的标准模样。

  小麦手一抖,茶差点洒满身。心里忽然就有了自怨自艾的念头:这叫什么事?整日里见这对儿跟眼前卿卿我我的,要说蒋子明也不像那么幼稚肉麻的人,要亲热就找一宾馆何必非在人前惺惺作态。真想一杯热茶泼丫脸上。

  这么想着,小麦不动声色地把茶轻轻放在蒋子明面前的桌子上,露出一个娇媚的微笑:“蒋哥对不起,家隆今儿订了我的房,您这儿的小费今儿我不要了,我先走了啊。”说完也不管蒋子明同不同意就转身离开了。

  后面听见蒋子明大声说了一句:“Jack,给我在人间都会楼上的宾馆开一房间,今儿晚上我不回去了。”

  小麦咬着牙,咯嘣咯嘣直响,忍住转身破口大骂的冲动——其实她没资格,可是一旦你喜欢上了谁,那种占有欲就开始如影随形,所以佛说人生有几苦:爱恨嗔痴,怨离别,求不得,已失去。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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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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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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